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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前面?!卑⒉汲谅曊f道。 阿克沒有說話,看著黑乎乎的前方咽了咽口水,試探著走了過去。 也許是因為靠近海邊的緣故,地道十分的潮濕,地上的有得地方甚至積水成了小水洼,泥地讓他們的路途走的有些艱難,阿克半路還摔倒了一次,弄得渾身是泥,倒是阿布抱著個人還走的很穩當。 很快阿克便接著朦朧的光,看到了盡頭,盡頭依舊沒有光,他不由看向阿布。 阿布示意他抬頭看上面,上面是類似剛才下來的時候那樣的水泥板。 “爬上去,敲門?!卑⒉颊f道。 第404章 第404章 豪華游輪上隨便拉出來一個人都是某國的某某政要、某某親王、某某夫人,除了穿著統一服裝的美女帥哥服務員以外,沒有一個人的身份容人小覷,由此可以想見,游輪宴會的主人又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物。 “嗨,羅薩德,真是好久不見了,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游輪內,吧臺區坐著兩個德意志男人,其中之一正是路德維希的父親羅薩德親王。 “嗨,老約翰,最近過的好嗎?聽說你又娶了新的妻子,一定是個迷人的女人?!绷_薩德親王言辭親切的說道。 “當然,她是就像是愛神維納斯般迷人優雅,我深愛她,并且希望能和她永遠在一起?!?/br> 羅薩德挑了挑眉,對此沒有發表意見,在他和前十五個妻子結婚的時候,他也是愛的死去活來,說著山盟海誓,愿意愛她們到天荒地老,可惜……現在她們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老約翰是一個比較傳奇的人物,他的出身眾說紛紜,他自己說自己只是一個農場主家的兒子,從小父母雙亡,但是也有人說他和現任坎門老爺子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前任老坎門的私生子。 但是他自己不承認,坎門家族也沒有出來說過什么。 不過他的傳奇并不是這些,而是他誰也不靠,竟然自己成了聯邦地區赫赫有名的投資大亨,只要是他看中的股票幾乎每一只都會漲,有多有少,卻無一例外。 多少人跟在他身后轉的盆滿缽滿,這簡直就是一尊財神爺,所以即使他三天兩頭的換/妻子也不會有人說什么就是了。 約翰是個十分有感覺的男人,即使年近六十,可是看起來依舊風度翩翩,氣質斐然,迷惑了不少涉世未深的年輕姑娘。 “尼諾今天也會來嗎?”羅薩德轉移話題,不想和他繼續談論他的妻子有多么美好。 “當然,他說了今天會從華國上船的,你知道的他最近都在太陽國處理他生意上的事情,看來已經處理好了?!崩霞s翰要了一杯雞尾酒,藍汪汪的看起來十分可口,可惜羅薩德只對高濃度的酒精感興趣。 “對了,我聽說你把小路德送給萬俟辰,是真的嗎?他還這么小,你竟然將他送到了魔鬼身邊!”老約翰十分夸獎的喊道。 所有人都知道老約翰對萬俟辰從來敬而遠之,只要是dk插手的生意,他不管是否看好,從來都不會投資,哪怕只是傳言,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萬俟辰那個魔鬼,他從來不會按理出牌,你永遠猜不到他下一步會做什么,我不會做賠本的買賣?!?/br> “他需要鍛煉,而我舍不得,只能托別人幫忙,dk是個很好的地方不是嗎?”羅薩德不在意的說道。 老約翰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顯然對萬俟辰依舊敬而遠之。 忽然老約翰湊到羅薩德耳邊神神秘秘的問道;“你知道今天宴會的主人是誰嗎?” “呵呵,這個還需要問嗎?肯迪爾啊?!绷_薩德詫異的看向他,見他一副‘你果然不知道’的表情,遲疑的問道,“怎么,難道還是別人嗎?” “當然不是,就憑他的面子,怎么可能請來這么多眼高于頂的家伙,我聽說今天是那個人的訂婚宴?!崩霞s翰抿了一口酒,洋洋得意的看了羅薩德一眼,“別說我不和你說,那個人是誰你總知道吧?!?/br> 那個人,也許比不上萬俟辰更加出名,可是在黑色世界中卻比萬俟辰更具震懾力,gt老大艾維斯,黑色帝國的無冕之王,全球近一半的軍火生意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是連聯邦都要忌諱的人物。 歐洲的大部分國家對他都是又驚又怕,既需要和他進行軍火交易,又懼怕他手中做掌握的勢力,這是比萬俟辰的那種看不見摸不著的金融cao控更直觀、更具震懾力的勢力。 羅薩德之所以和萬俟辰有接觸除了江瀾的原因以外,也是因為艾維斯將東侯三成的利潤轉給了dk,這可是三成的利潤,不是三成的買賣,是利潤!相當于德意志五年的軍需費用。 “你怎么知道的?”羅薩德倒也不是懷疑老約翰的話,實在是艾維斯這些年從來也沒傳出和哪個女人有過多接觸啊,床伴不算,怎么想起來結婚了呢。 “哼,你等著吧,一開船自然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崩霞s翰十分自信,像他們這些搞投資的,消息一定要比別人靈通,才能穩準狠的將錢揣進自己口袋里。 而兩人話題的主角此時正在游輪頂樓的房間里享受女人的服務。 女人當然是花君兒,而此時的她臉上那道疤痕依舊猶如蜈蚣一樣趴在臉上,就是花君兒自己都不愿意照鏡子。 可是偏偏有人好像很喜歡的樣子,總時不時的親一口,摸一摸。 而此時,某人躺在她的腿上,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像黏土一樣揉捏揉捏,一邊打著電話,一邊還要示意花君兒往他嘴巴里放水果。 那叫一個享受! 那叫一個欠揍! “哦,原來他把自己老婆弄丟了啊,那沒事了,等他找到老婆再說吧,我要和我老婆訂婚了,結婚的時候讓他出現就就行了?!闭f完也不管對方怎么回答,掛斷的那叫一個爽快。 “傾藍發生什么事情了嗎?”花君兒當然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誰,更知道‘他’的妻子是誰,不由有些擔心的問道。 段言拉著她的手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生氣她不滿足自己的嘴巴而去關心其他人,“那小子竟然能笨的把老婆丟了,咱們訂婚還是不要讓他出席了,呃……結婚最好他也不要來了,嘖嘖嘖,寓意不好?!?/br> “什么?傾藍丟了,離家出走了嗎?還是被人綁架了?!”花君兒有些詫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