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工?!蔽一氐?。 “我已經跟你們廠長說了,你在這個位置不合適,你就先調到后勤部吧!那里缺什么管事的職位嗎?”他轉眼望向廠長。 廠長回道:“有。就讓他做后勤部部長吧!先前的已經遞交了辭呈,讓他多帶帶他?!?/br> 總裁最后的一句話是:好好干!我們會培養你的。他或許是看到了我些許慌亂的神情,畢竟我啥也不會。 離開廠長辦公室后,我一直不明白這突如其來的升任,也是聽三奎周全他們說,那天我冒著雨搬箱子,被剛從新加坡回來的總裁望見?!澳愎啡盏倪\氣咋那么好呢!就單單你被老總看見!”周全顯得興高采烈。 周全說晚上到他家吃頓飯,慶祝一下,三奎也說好。我們三個去買菜 ,走了半里路,便進入了一條街巷,兩邊全是玻璃門,門里亮著粉紅的燈光,靠著玻璃坐了幾個翹著大腿,露了□□的女人。菜場 就夾在這兩排玻璃門中間。 周全買菜特別心細,土豆坑多不平的不要,西紅柿太軟或者太硬也不要,拿在手上捏來捏去,惹得賣菜老板一臉不高興,來了三分火氣叫周全不要買了,說他的菜賣不出去也不賣給周全。周全也來了脾氣,臉紅了脖子根兒,買賣雙方都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我掏了五元錢說我買,老板將菜上了秤。 周全心里憋著氣,一肚子的不爽。三奎或許是惦記那些渾身露rou的女人,問著周全這是啥地方?周全硬生生的回了句:雞窩!我和三奎就把這個地名記了個深刻。 曾小月是周全的老婆,一副微胖的身軀,臉上總是不離笑容。我們總是叫她曾滿月,與周全成反比,周全瘦的像猴子。她會做地道的廣西農家菜,還會做出口味極佳的火鍋。這一晚,我們喝了不少酒,曾小月說,如今金剛當了官了,可不得把他們全忘了。那能呢?這是啥社會么,又不是封建官僚社會! 第二天下了早班,曾小月聽人說了閑話,曾小月也是不信,就去找了三奎求證。見面就問:“三奎!你們昨天去了啥地方?” “雞窩!”三奎很輕松的說了一句,沒有打結巴。 過道上正行走的人齊刷刷的把目光轉了過來,過道立即寧靜了起來。曾小月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嘴里叫道:“周全,你個王八蛋!看我怎么收拾你!”說著話就尋著周全去了。 周全已經在飯堂吃飯了,曾小月打了飯菜坐了周全對面。曾小月打來兩樣菜,一個紅燒雞塊,一個清炒菜心。飯堂里人多,哄哄的盡是說話的聲音。曾小月夾了一個雞塊放進周全的餐盤離,先一個微笑,又變了臉說:“喜歡吃雞是吧!多吃些,晚上我再給你買個渾雞?!敝苋荒樀睦Щ?,也不知曾小月怪異的表情言語藏著哪種意思,忙說:“你也吃,你也吃?!?/br> “雞塊是給你打的,我只吃青菜。周全,你不要逼得我去吃鴨子?!闭f了,端了餐盤就走了。周全傻愣愣的望著她的背影,心里猜測這其中必是有什么誤會,想破頭也不知到底是為啥。 晚上下了班,周全硬是拽著我和他一起回他租住的家。路上說著:”你嫂子有些反常,我預感有些不妙?!薄皼]做虧心事你怕她啥呢?”我回著他。 曾小月手里正攥著根竹棍坐在床頭,見我和周全進來,啪的一聲在桌子上鞭打了一下。倒把人嚇得心里一驚。我見情勢不對,忙說著:“你們夫妻有啥事好說好商量,我先回去了哈!”我轉身就走。 “不行!你也得留著!你們三個一起去的是不?”曾小月厲聲質問。 啥么?怎么還跟我有啥關系呢?周全更是徹底糊涂了。 “啪啪啪!”曾小月又鞭打了三下,緊接著嚷道:“周全啊,周全,你說那地方你去了也就行了,還帶上他們兩個,他們可都還沒結婚呢?你這不是害人么?”曾小月說著,臉上顯著失望。 “啥地方么?你也說個清楚么?”周全一臉的無辜。 “雞窩!是不是雞窩,昨天有人看見你們仨了!”曾小月回著,手里扯著竹棍上的細絲。 “對??!是雞窩??!”我回著。 “雞你個頭??!那是菜市場!我們三個買菜去了,別的事又沒做,你說這有些人不知道cao的啥心?這不無中生有的事么!”周全急得一口氣說了一堆。 “那你為什么給我和三奎說這是雞窩呢?”我問著。 “那地方叫興華巷,當時我就這么一說,誰知道你們這么純呢?連個雞窩都不知道是啥?” “就你知道!”曾小月訓著周全,轉而咯咯的笑了起來。 過了幾天,我問周全,明明是興華巷,為啥要說是雞窩呢?周全直撓頭,像要爆炸了一樣:“婊子!妓院!你知道了吧!” ☆、第十七章 忘記一個人很難,尤其是彼此給了彼此第一次的人。三奎和黃曉娟商量好帶我去街心公園散散心,三奎也叫了周全兩口子,說人多了熱鬧。 我們到了公園,說是陪我散心,可進了公園,三奎就和黃曉娟繞過假山進了林蔭大道大談感情去了。周全和曾小月雖老夫老妻,但還是如膠似漆。我跟著他們誰都不合適。索性一個人沿著雨花石小道往身后走了。 我坐在了石條椅上。雖然心里想著把安蘭忘了,但越是想忘掉,她的身影又在腦海里浮現。公園里的音樂卻極力配合我的心情,音樂里悠悠的吐字:想要把你忘記真的好難。 一個女生在我身旁落坐。一頭柔順的長發,紅腫著眼睛,卻又哭了起來。我本不想哭,所有的淚都在心里滴著。她這一哭,倒讓我也想哭出來。我哭了,哭聲比她還大,眼淚比她更多。她不哭了,掏出手帕紙給我,問我咋回事?我說我苦苦守候的心上人和別人結婚了。她說我們是同命相憐,同是天涯淪落人,說了就趴在我的肩膀上更大聲的哭。 她叫管嘉怡,在一家公司做文員,她戀愛的人是公司老板的兒子,當她告訴他她懷了他的孩子,他大發雷霆,并沒有顧及她的身體,隨后她被老板開除了公司,他再也沒聯系過她。她后悔說她不應該去招惹這個把愛情視作游戲的男人。 周全和曾小月不知從哪里轉到了我面前?!昂?,這家伙!嘴上說傷心,弄個馬子不聲不響的!”曾小月仔細的打量著管嘉怡。管嘉怡沖他們微微一笑。 管嘉怡之后聯系過我,說請我吃夜宵。她應聘到了我們的廠,做了業務部的業務員。周全老是拿我和管嘉怡開玩笑,管嘉怡只是淡淡的笑著,時爾會把目光投到我臉上。 奇怪,怎么不見了三奎?我去了三奎所在的針車組,他們組長說早上踏了一會針車,就有點魂不守舍,急匆匆地出去了。組長在我面前埋怨起三奎沒禮貌,再怎么也給她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