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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敵軍,另外特別派遣程渡插入敵軍陣營,將敵軍分割成兩部分,與羅廣山以及吳庸相互配合,徹底打散敵軍陣列,等他們得手以后,中央部隊再一舉推進擊潰敵軍。 正如蘇錦樓事先得知的計劃一樣,叛軍在擊鼓進軍后,立馬派遣騎兵沖擊己方中央陣型,騎兵來勢洶洶,奔騰的戰馬呼嘯而來,怒吼聲夾雜著戰馬的嘶鳴聲,氣勢恢宏,洶涌澎湃。 蘇錦樓鎮定自若的看著沖擊過來的叛軍,眼底一片淡漠,“想要中央突破?也得看我蘇錦樓答應不答應吧?!?/br> 話音剛落,騎兵也沖進了射程之內,蘇錦樓安排的強弩手一陣急射,沖在最前面的騎兵當即被射成了篩子,使得叛軍一往無前的氣勢折了好幾層。 見此情況,居于后方的沖鋒將軍丁于年立馬吼道,“給我往前沖,只要沖過了射程就無需擔心這些箭矢,搏近身戰?!?/br> 士兵受到鼓舞,使勁拍打所騎的戰馬,拼了老命的往前狂奔,然而剛跑出了射程眼見即將沖撞到最前排的盾牌,忽然從盾牌后面穿出了無數長矛,長矛硬度大,比較笨重,不易揮舞,并不適合士兵搏斗使用,可在此時,對于急速飛奔而來的騎兵而言,這些長矛就成了擊潰他們的利器。 見叛軍已經和己方軍隊沖擊到了一起,蘇錦樓揮手下令,“揚旗?!?/br> 羅廣山、吳庸以及程渡三人見到揮舞的紅旗,同時率領底下士兵一起沖向叛軍,三人齊頭并進,直接將叛軍分割成了兩部分,分別左右夾擊消耗敵方兵力。 蘇錦樓的作戰計劃是專門針對叛軍設計的,故而還沒等叛軍的騎兵攻破重甲步兵防線,羅廣山等人已經把叛軍的陣型攪合成了一團亂麻,蘇錦樓見時機已到,立馬下令。 “擊鼓,進攻!” 鼓聲震天,戰馬嘶鳴,憋屈了個把月的平叛大軍怒吼著沖向敵軍,仿佛要把這幾個月所受的屈辱一股腦的還給對方,再加上此次戰役幾乎是傾巢出動,如果戰敗就是死路一條,平叛大軍個個殺紅了眼,不要命似的與敵人搏斗在了一起。 叛軍主將馬鑒躍見己方已逞敗勢立刻下令鳴金收兵,蘇錦樓指揮大軍將一部分叛軍圍困在包圍圈內,又讓羅廣山率軍趁勝追擊。 馬鑒躍帶領脫困的士兵一路奔逃,見后方羅廣山殺氣騰騰的追了過來,嚇得心驚膽顫頭腦一片空白,恨不得在背上插兩根翅膀飛上天才好,顧不上其余步兵能否跟得上,只一味的顧著自己逃命。 剛跑進了明霞谷,突見兩邊巖壁上豎起無數旗幟,平叛大軍手拿武器,不斷高呼,“投降!投降!” 聲音洪亮,回音久久游蕩在山谷之中,馬鑒躍看著前方率軍堵住自己去路的趙柯,又回頭看了看已經追擊上來的羅廣山,心知大勢已去,不投降就得當場斃命,當機立斷放下了武器。 其麾下士兵見狀,均迫不及待的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在被趙柯等人擒獲回程之時個個老實的不得了。 不到半天的時間,馬鑒躍從一軍主將淪落為階下之囚,他一直想不通為何朝廷大軍每一步計劃都剛好克制自己的作戰方針,好像早有預料似的。 直到他被押入平叛大軍的軍營里,見到了那個穩重而又威嚴的男人。 “馬將軍,”蘇錦樓緩慢的牽扯出一絲笑容,眼神鋒利如刀,“歡迎來到我軍做客!” 第123章 投誠 “三萬大軍, 整整三萬大軍,回來的不足千人?”周文雍死死的盯著前來匯報的士兵,眼神震驚中帶著些微絕望。 “是, 回來的士兵共計八百三十七人, ”匯報的士兵艱難的開口, “王爺,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 周文雍無力的攤坐在了椅子上,他怔怔的盯著前方, 雙目無神,緩緩的揮了揮手,“你先退下吧,本王好好想想?!?/br> 等士兵退下后,周文雍心底空落落的, 總感覺云里霧里有些不真實, 他不斷嘀咕著,“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 沒有什么比在離成功只差一步之遙的時候突然遭受敵方的絕殺來的更打擊人的,與其這樣,他寧愿當初決戰之際被沈寧一舉殲滅, 也不愿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大好形勢一朝被滅。 只要出了青州境, 他們就能從麗江南上直取汴京,可就在這關鍵時刻, 他們被堵在了青州境內。 明明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怎么突然就敗了呢?他昨天還打算此戰結束后犒賞三軍, 今天陡然就損失了近三萬兵將,朝夕之間便從天堂墜入地獄,雖說戰場形勢瞬息萬變,可這變化來的也忒快了點,周文雍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來,他得緩緩。 周文雍想緩緩,可康王卻坐不住了,聞聽戰敗的消息,他滿身焦躁急的像熱鍋上亂轉的螞蟻,急匆匆的跑過來找周文雍商量對策。 “不是說形勢一片大好嗎?早上那個馬鑒躍出發之前還說必定會凱旋而歸,怎么突然就敗了?” 備受打擊的周文雍本來還想一個人靜一靜,現在被康王的大嗓門一吼,整個人頓時變成了一點就著的炮仗。 “問問問,成天就知道問!”周文雍赤紅著雙眼,滿臉猙獰的說道,“我怎么知道為何大???” “你不知道?”康王周文褚一聽這話,氣的一跳三丈高,像只被火燎著了屁股的大公雞,反應比周文雍還夸張,“周文雍!是你游說我造反,是你要當大軍的主帥,是你跟我信誓旦旦的保證此戰必贏,如今你跟我說你不知道大軍慘敗的原因?” 是你!是你!是你!周文雍被康王念叨的滿腦子都是“是你”二字,他煩躁的對著康王的臉扇了一巴掌,“閉嘴!” 康王沒料到周文雍會直接動手,還是使用“扇耳光”這個娘們唧唧且侮辱人的手段,俗話說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周文雍這是把他的臉面徹底踩在腳底下了。 康王捂著臉,疼的眼角冒出了一滴眼淚,“周文雍!你他娘的敢扇老子耳光?連父皇都沒打過我的臉,我跟你拼了!” “好啊,來啊,誰怕誰???”周文雍一肚子火氣,見平日里懦弱無能的窩囊廢竟敢問候自己的娘,立馬氣成了葫蘆娃,恨不得當場噴出火來。 二人結盟以后一直都是以哥哥弟弟相稱,叫的甚是親熱,而今反目,兩個大慶藩王,各自擼起袖子互毆,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腳,嘴里不干不凈罵罵咧咧,十足的市井無賴,全無一絲藩王的尊貴氣度,仿佛昔日的兄弟情分都是臆想出來的。 自二人聯合造反,周文雍自覺自己思慮縝密,計智卓越,非康王那般混吃等死八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窩囊廢能比的,故而他將軍隊的調度權利握于自己一人之手。 康王也沒和周文雍爭奪調度權,調兵遣將太費腦子,他樂意當個甩手掌柜,反正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