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一只好像與的神獸。 璃珠腦袋里正是百轉千回,正主兒卻是悠哉萬分,飲著酒看著底下的嬪妃爭辯。這應龍狡猾得很,早早就聲明了,此次是以私人身份前來。紀嬛若是召來文武百官,少不得要落個以勢壓人的名聲。所以這事兒說起來,還只能跟這嬪妃們商量。 凰作為正宮,自是首先開口:“我堂堂天朝正邦,還懼他個小小兇獸不成。說句不好聽的,在座的諸位——哦,除了靈夫人您這個例外——哪個不是一只手指頭就能碾死他?” 這話璃珠簡直不能再同意,在座幾位山海中戰斗力都是一等一的,說起打架來,還真沒有怕過誰。只是對面琯夫人似乎不太滿意這個回答:“皇后莽撞了。他既然敢于只身前來,便不會毫無準備,如果貿然動武,只怕也是討不到好處?!?/br> 龍座上的紀嬛似乎是很欣賞這一番爭辯,把璃珠叫來對她說:“你去把朕私庫里那把黃金刀拿出來?!彼D頭向諸位嬪妃說,“此刀可劈珠碎玉,無比霸道。今日要是哪位嬪妃在爭論中占了上風,朕便把這把黃金刀賜給她,來日應龍來朝,她便能率領眾妃應對?!?/br> 此話一出,空氣頓時緊張了起來。這把黃金刀在別人眼里可能是一把普通的匕首,但在座諸位都是宮中耳目通達的人精,誰不知道這匕首是前代皇后的遺物。不僅是鳳權的象征,而且民間有傳說,這黃金刀不僅斷金碎玉如同切草般容易,而且能斬姻緣前塵。 凰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看著琯夫人的目光簡直要噴火?,g夫人則顯得貞靜賢淑,側坐是在一旁舉著茶盞飲著,廳里的氣氛頓時有些劍拔弩張。 見兩人之間有些尷尬,靈夫人便出來打圓場:“都是一家人,哪能談得上爭論呢,探討而已?!庇醚劢菕吡藪攥g夫人,她繼續說,“臣妾也認為此事不能硬碰硬,方得從長計議?!?/br> “你說得好聽!”鸞一向護著凰,此時便像個小炮仗一樣一點就炸:“怎么個從長計議法,我凰jiejie提出個建議罷了,你們就上趕著否決,抬杠子也沒有你們這么抬的?!?/br> 兩邊一時間你來我往、唇槍舌劍,弄得璃珠都有些頭大。連一向冷靜自持的紀琯紓現在都如此能言擅斗,可見這場朝見之關鍵。這說不定就是離開幻境的契機,畢竟即使是鸞,也無法維持這樣一個大型幻境太長的時間。 而且這場中的形勢極其微妙,璃珠仔細理著這些關系:凰明顯是皇后,但是紀嬛對她并不寵愛,反而有些忌憚;紀琯紓身為琯夫人,好似跟凰有些過不去;鸞自是凰那一邊的,而衛揚靈則是幫著紀琯紓。想來這格局也是鸞精心設計的,把與自己有仇的人也統統歸到了凰的對立面,只是不知事情的發展能否順著她的心思了。 以及這應龍的出現,似乎是有些不尋常。璃珠越發覺得事情不對勁,按鸞的神魂之力,即使把他們幾個設計到幻境之中,也已經夠吃力的了,如何能有余力再設計出一只應龍來?以及這幻境中從凰到團團,每一個人性格都與現實中有著不小的差距,若是鸞所設計,為何要這樣安排? 如此想來,這個幻境疑點甚多,璃珠決定先看看黃金刀的歸屬,畢竟破幻境這事兒也急不得。此時大廳中的爭論也有了結果,凰顯然面色不好,她主張的是,應龍一來京都,便把他抓起來先揍個服服帖帖,一來免了后顧之憂,二來也能威懾四海。但是琯夫人堅決要求做什么文武斗,一場文一場武跟這應龍斗上一番,而陛下居然對她相當欣賞,這不是在落她皇后這張臉嗎? 見幾人的爭論已經到了白熱化,紀嬛只得出言打斷:“好好好,諸位愛妃說的都不無道理。尤其是皇后之策,威儀萬方,實能揚我大國之威?!笨吹没屎竺嫔跃?,紀嬛卻轉頭對著紀琯紓說道,“只是琯夫人的計策更為保險,既能讓這應龍對我心服口服,又能讓外邦知道我天朝文武雙全、不可來犯!”他伸手對著璃珠招了招,“這黃金刀權且放在琯夫人那里,來日應龍來朝,就交由你全權負責?!?/br> 琯夫人面上也沒有激動之色,只是謙恭地行禮稱是?;说哪樕珔s不好看到極點,宴席未散便帶著鸞先行離開了。 紀嬛也像是有些累了,與琯夫人對飲了幾杯,便散了這宴席。本來璃珠還有些惡趣味地想,這小團子說不定會翻紀琯紓的牌子,但沒想到她居然選擇歇在了御書房,讓璃珠有些許的失望。 朗月當空,夜色闌珊,這黑漆漆的夜晚,正是殺人放火、密謀營私的最好時候。 璃珠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她支開其余的宮女,偷偷潛進了鳳的寢宮——曦鳳宮。這宮室的名字讓她覺得有些耳熟,但也沒有那么多時間去細想了?;松詾⒚摰男宰拥故菦]變,寢宮外未有重重把守,璃珠沒有費很大力氣就貼在了宮殿的殿頂上。 揭掉一片瓦塊,便有微弱的聲音傳來,璃珠把耳朵貼上去,便聽到鸞的抱怨:“jiejie為何要給那琯夫人臉,當堂就應該鬧他個天翻地覆!”凰顯得有些疲憊:“我既是紀嬛的妻子,便不宜與他撕破臉,雖然我們之間并無愛可言,但是皇后之位說到底,也是他說收就能收回去的?!?/br> 鸞的臉上便顯出十分的不忒來:“那jiejie就一味地委曲求全嗎?”凰冷哼一聲:“自然不會,且看十天之后應龍來朝,到時候贏家未必是她紀琯紓!” 作者有話要說: 哦一群神仙為了自家的小團子打架 這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夜半無人私語時 揭掉一片瓦塊,便有微弱的聲音傳來,璃珠把耳朵貼上去,便聽到鸞的抱怨:“jiejie為何要給那琯夫人臉,當堂就應該鬧他個天翻地覆!”凰的聲音則是顯得有些疲憊:“我既是紀嬛的妻子,便不宜與他撕破臉,雖然我們之間并無愛可言,但是皇后之位說到底,既是他給的,他若真的厭棄了我,說收也就收回去了?!甭曇粢卉?,凰似乎帶上了幾分柔情:“若只有我一個,我肯定不會貪戀那些榮華富貴。只是你我在這吃人的深宮中相扶相持,我不能倒下,不然連你也會被吞得連骨頭都不剩?!?/br> 半晌無聲,璃珠有些暗嘆鸞的聰明,編了這么個姐妹情深相依相偎的背景,這凰肯定會對她越來越親近。再次開口時,鸞的聲音便顯出心疼與不忒來:“那jiejie就一味地委曲求全嗎?”凰冷哼一聲:“自然不會,且看十天之后應龍來朝,到時候贏家未必是她紀琯紓!” 璃珠心下有了計較,本來看凰對紀琯紓那種寸步不讓的態度,他還以為她陷得有多深。沒想到在這個幻境里,凰和紀嬛只是一對名義上的假夫妻。這個委曲求全只為與姐妹在深宮中掙扎求存的戲碼,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