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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后來被抓起來狠狠打了一頓板子罷了。 一桌喝罷,還未分出勝負,衛揚靈想結束這個比賽,抬頭卻看到紀琯紓□□裸的目光像是在說:“陛下是不行了吧?!北痪凭粵_腦袋,他就下令:“再搬一個酒缸來!今天不分個勝負,誰都別回去!” 事情的最后,年輕的帝王抱著紀琯紓痛哭流涕,說著這些年處理政事不容易。紀琯紓小心翼翼地把袍角抽出來,避免沾到他的眼淚鼻涕,但還是被一把抱?。骸爸喊?!人生難得一知己!朕要把你封作琯夫人,嗝,人生難得一知己!” 就這樣,紀琯紓成為史上第一個喝酒喝出來的夫人,真是可喜可賀。 夜色降臨,眾采女都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紀琯紓和離朱雖說已經被封為夫人,在未正式冊封之前,依舊還是要平等看待的?,F在三人坐在一方桌子前,氣氛有些凝滯,凰一雙鳳眸簡直要噴火,紀琯紓和離朱則是有點不敢看她。 凰簡直要被氣笑了:“都幾千歲的人了,做事怎么還是沒個輕重!”反身向著紀琯紓,她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離朱這樣也就算了,琯紓你從來都是穩重的人,怎么今天做出這樣的事兒!”紀琯紓知道自己這件事做的不地道,也有些郝然:“我有用眼神示意那衛家小兒,不行就停了吧... ...” 狠狠教訓兩人一番之后,凰撫著額說:“得了,你們倆也別裝了,你們怕也是發現了那件事,才表現的這樣離譜吧?!币婋x朱和紀琯紓默不作聲,她有些頭疼:“你們勿要擔心,我一人要做的事,自然是一人承擔。只是只剩一個皇后之位,我少不得要想想辦法... ...”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看了冬奧會,真是氣人(手動微笑) 不過韓國生前也是個體面的國家 大家還是來鞠一躬吧 ☆、劍斬那假鳳虛凰 第二日,天氣晴好,衛揚靈揉揉宿醉的腦袋,覺得頭疼欲裂。但沒辦法,昨天被紀琯紓喝酒喝斷的采選之路必須繼續走下去。 下一個候選的是樊多亞之妹,因著兄長只是一個小小的武官,自身姿色又只能稱得上是小家碧玉,比不得前面的大家閨秀,這姑娘便只得破釜沉舟,預備著將壓箱底的招式都拿出來。 只見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長頸微微彎曲,似是用力便能折斷,卻自有一派風骨:“臣女知道,此言荒謬至極,但臣女愿陛下給一個機會,莫要降罪?!闭f完便叩頭至地,柔弱的肩膀似是堅韌直極,讓衛揚靈神色緩了下來:“這有何難,你權且演來,朕不治你罪就是了?!薄爸x陛下!”這姑娘抬起眸子,其中似有光彩綻放: “臣女能使火凰降世!” “喲呵!這姑娘了不得!”離朱掩面嬌笑,用手肘擠一擠凰,“你一會兒可得聽她的,現現原形讓大家觀賞一番了?!被酥皇抢浜咭宦?,異色雙瞳對準那可憐的姑娘,便見得她哆嗦了一下。樊家姑娘只感到一陣寒氣從背后襲來,但只當是人群中有人嫉妒萬分,心下還有幾分得意:前兩天有個修行的僧人路過自家門口,恰好教了她這個招式,這可是從南荒學來的,她們才羨慕不來。 只見姑娘秀手一翻,便是一個血色的珠子,其間隱隱有火光閃動。姑娘口中念念有聲,素手繞著珠子轉了四十九遭,便漸漸將手拿開。珠子卻好似有了生命,自行在她掌間躍動,并隱隱有鳳唳之聲傳出。采女們簡直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驚擾了這圣潔的儀式。只見那姑娘最后虔誠地將雙手置于肩上,朝著空中的珠子一拜:“火凰降世,百鳥來朝!” 一只巴掌大的火鳳從珠子中游曳而出,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繞著閣中自轉了一圈,那周身火紅的羽毛、精致的尾羽、陣陣尖銳的鳳鳴,都透出一股威嚴,讓眾人嘖嘖稱奇。 只是角落之中,離朱簡直被氣笑了:“這群人贊嘆個什么勁兒,這個小東西能稱得上是鳳凰?簡直笑掉我的大牙!”轉頭看看凰,想著她應該也是很不開心。 凰的異色雙瞳中烈焰灼灼,紅唇抿出一個殘忍的弧度,似是怒極反笑,衣襟無風而動,讓人不寒而栗。最為可怕的是,她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讓離朱瞳孔一縮——火凰至尊貴,純鈞世無雙。在上古四方神獸中,鳳凰最是講究華美精致,便有世間最是尊貴無比的純鈞寶劍。 鳳凰一族向來愛惜羽毛,此時看見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召來二尺長的一只紅色小鳥玷污鳳凰威名,凰如何還能穩住心神!暴走狀態的凰便是紀琯紓也不敢去惹的,只能看著她一步一步踏血浴火而去。 那姑娘成功召喚出了火凰,聽著眾人的夸獎,看著陛下集中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正是洋洋得意之時,卻突然感覺身側寒光一凜,便連忙閃向一邊。便看得一把寒光熠熠的寶劍從身邊砍下,伴著一聲怒斥:“無知小兒!”抬眼一看,鳳凰虛影早就被斬開,沒了蹤影,自己頸間竟然橫著一把長劍。 面前一對血色雙瞳,閃爍著血腥的光芒,似是來自地獄的復仇使者,要取她小命。 凰一雙鳳目不怒自威,直直威逼著面前抖得篩糠一般的姑娘,劍尖寒光熠熠,似是一只吐著信子的毒蛇,頃刻之間便可以取她性命。 衛揚靈并未出言阻止,反而看得饒有興致,見凰將目光投向他,不得已咳嗽兩聲,聲音里是一戳即破的威嚴:“咳咳,這位姑娘有話好說,為何要動刀子呢?!?/br> 凰深深地看向他,突然唇角一勾,笑得銷魂噬魄:“陛下聽了這天籟之聲,也看過那傾城之舞,只是這一屋子的大家閨秀——”一雙異色雙瞳掃過眾女,姑娘們畏懼著閃著幽光的寶劍,一個一個噤若寒蟬,“怕是做不出鄉野中的雜劇民謠?!?/br> 衛揚靈撫掌大笑:“好好好,這個新奇,快快演來!” 耳邊忽有笙簫起,繞罷梁柱散人間。衛揚靈好奇地看去,只見得離朱——或者說黃衫女子從旁邊花叢中摘了片葉子,湊在唇邊,也為難他用一片花葉吹出絲竹之聲來。 凰并未回頭,也未收劍,開口便是一陣狂放的大笑,但絲毫不讓人覺得這女子瘋癲,反而隱隱有些睥睨天下之感。 劍尖忽地晃過那姑娘的頸間,簡直把她嚇得魂飛魄散,顧不得釵環散亂,以一個極其難看的姿態向門口慌忙爬去?;藳]有再看她半眼,反而劍尖一轉,直沖著衛揚靈而去: “鳳兮鳳兮,何德之衰?” 又是無聊的刺殺嗎?衛揚靈托著腮,沒有半分驚慌,心下有些惋惜:這姑娘看起來是個很有趣的人,還有劍指多亞之妹的勇氣。本想招進宮來封個女御,也能慰藉一下晨兒離開之后自己的孤單,沒想到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