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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來懲罰她? 祁諳打了個哆嗦,兄長越來越詭異了。 * 不過幾顆桃樹,祁諳也沒有多想,收拾好了,便帶著云蓮往沈書夏的院落去了。 沈書夏親手下廚房做了一桌飯菜,此時正站在院前候著祁諳。 見到祁諳過來,沈書夏眼中閃過一抹驚艷,平日里她見祁諳,她都是著男裝,雖看出來公主殿下眉眼極漂亮,定是個美人胚子,但是從未見過她如此打扮,這一身女衫,不俗不媚,妝容清淺,恰到好處的彰顯了公主的容貌。 “民女見過公主殿下?!?/br> “沈jiejie請起,今日前來叨擾沈jiejie,給沈jiejie添麻煩了?!逼钪O在外人面前一向大方有禮。 “公主能來,便是給了民女莫大的榮耀,何來叨擾一說,公主殿下折煞民女了?!?/br> 沈書夏起身,往祁諳身后看了一眼,“王爺還未忙完嗎?怎么只有公主一人?” “王爺他今日有事兒,不能前來,今日只有我與沈jiejie兩人?!?/br> 沈書夏臉上的失望極力想要掩飾,卻還是泄露了三分出來,祁諳只做沒看見,輕笑一聲,“怎么,只本公主前來,沈jiejie便不歡迎了嗎?” “自然不會?!鄙驎拿ψ隽耸謩?,“公主里面請?!?/br> 祁諳邁步進了院子,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光禿禿的庭院,本還有幾株桃樹,此時也變成樹墩了。 祁諳無奈的捏捏眉心,竟然為了和她賭氣,把她喜歡的桃樹全都砍了,不就是讓他抱了抱嗎?這么大的氣性。 祁諳不由想到,若是有一日她再同兄長鬧別扭,是不是說一聲她喜歡兄長,兄長就會拔劍自刎呢? “不知府中為何把這桃樹給砍了?”沈書夏其實也挺好奇的,一大早,她不過方起床,便進來幾個人,說要把桃樹給砍了。 雖然這院落蕭條不堪,只有這幾株桃樹可以裝點,但是住在旁人的府邸,哪有說話的權利,沈書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桃樹轟然倒落,被人拖走了。 一時間,她心中那種寄人籬下的落魄感充盈心中,心中無來由的升起一抹怨氣。 祁諳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這個我還當真不知道?!?/br> 沈書夏見祁諳不說,也沒有再問下去,將祁諳帶進了飯廳,兩人坐下,宜珊便開始上菜。 撲鼻的香味讓祁諳食指大動,看著那賣相很好的飯菜,祁諳忍不住夸贊,“沈jiejie好手藝?!?/br> 沈書夏不好意思的笑笑,“公主過獎了,不過小小手藝,倒是讓公主看笑話了?!?/br> 祁諳夾了些菜到口中,搖搖頭,“沈jiejie當真是謙虛了,這手藝若是去開飯館,定會日日客滿的?!?/br> 沈書夏眸子一縮,在她眼中,是不是她就只能去開飯館,做個廚子呢? “沈jiejie祖籍何處?家里可還有親人?”祁諳一邊吃一邊點頭,雖然比不上劉嫂的手藝,但是已有好些日子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飯菜了。 “民女祖籍贛州,父母雙亡,家中只有民女一人了,這次要多謝王爺搭救,不然民女還不知要淪落何處呢?!鄙驎捻鴰窆?。 祁諳面帶歉意,“抱歉,惹起沈jiejie傷心事兒了,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沈jiejie要看開一些?!逼钪O頓了一下又道,“昔日我曾聽聞贛州有位女子號稱天下第一才女,那女子我記得也姓沈,不知沈jiejie可知道?” “那正是我家小姐?!币松翰逖?,面上帶著驕傲的神色。 “宜珊,公主殿下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br> 宜珊不情不愿的福身告罪。 祁諳倒是滿不在乎的擺擺手,“無妨,在這里沒有尊卑的,自在些便好,不過我倒是真沒想到原來沈jiejie便是那天下第一才女,真真是眼拙了?!?/br> “公主謬贊了?!鄙驎恼Z氣雖謙虛,但眼中的傲氣卻是掩飾不住的,畢竟天下第一的才女,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這個稱號的。 祁諳的視線移到墻上掛著的書畫上,不由起身走過去瞧著,開口讀道,“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使我淪亡...” “沈jiejie,好文采?!逼钪O眼中帶著艷羨。 沈書夏笑道,“公主殿下誤會了,這不是民女寫的詩句,這是一位叫做司馬相如的古人寫的,名為,民女沒有這般好的文采的?!?/br> “哦...啊...”祁諳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我孤陋寡聞了,竟然連司馬相如是誰都不知道?!?/br> 祁諳眸子在房中掃了幾圈,“我看沈jiejie這里也有些簡陋,我會讓衛管家為沈jiejie添置些東西,沈jiejie有什么要求,盡管向衛管家提便好?!?/br> 沈書夏道了謝,“民女此時能有片瓦遮身已是滿足,不敢再有過多要求?!?/br> 祁諳又與沈書夏閑聊幾句,便起身告辭。 將祁諳送走,宜珊面露鄙夷,“這公主殿下還真是才疏學淺,她除了公主的身份,到沒有一樣比得上小姐的?!?/br> 沈書夏也是嘆了口氣,那日她在臺上,聽到他與同行的人談論,言行舉止謙和有禮,只一眼便能瞧出墻上字畫所出何人,那時還想著,這般樣貌,這般才學的男子,日后會是什么樣的女子來相配,只是不曾想,公主腹中竟無點墨。 出了沈書夏的院落,云蓮有些不解,“公主當真是把詩詞都給忘干凈了?”若說是楊相教的那些公主忘了也還算有情可原,可是這首不應該啊。 陛下每每惹了皇后娘娘不高興,便會招公主進宮,教她背這首,然后要公主去背給皇后娘娘聽,哄皇后娘娘高興,公主可是記得滾瓜爛熟的,豈會不知。 祁諳皺皺鼻子,“倒也不是忘了,以前替父皇向母后背這首詩詞,覺得父皇當真好玩,可是自沈書夏房中看到這詩詞,便覺礙眼的很?!?/br> 沈書夏是大渝第一才女,那她就裝作什么都不懂,她要做個目不識丁的人,沈書夏長得漂亮,那今日嬤嬤也不應該把她打扮的這么好看,就應該讓她丑一些,難看一些。 祁諳也不知怎么回事兒,竟在心中把自己和沈書夏比較了一番。 * 榕桓兩日沒回來,祁諳倒是沒怎么著急,他雖沒告訴她他去做什么了,但祁諳大體也猜得出來,把梁飛平關入大牢,卻把梁飛平他爹放走了,梁飛平他爹此時定然正在想辦法救他兒子,這個時候他與什么人接觸,便很有可能找出賣給他糧的人。 這中間沉染來了一次,把那些大牢里土匪的情況跟她說了一下,根據沉染的審問,那些土匪當日確實綁了溪棹。 “他們綁架溪棹是為了圖財?”祁諳問道。 沉染點頭又搖頭,“是也不是?!?/br> 溪棹是泉州首富之子,若綁了他然后再勒索溪家,倒也能得到一筆錢財,但是他們綁溪棹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