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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云程高興的?!?/br> 長亭倏然抬頭望向趙權,卻并無趙權意料中的驚忿不平,趙權見她眼光絲毫不讓,心中更加嫌惡,也淡笑著望向長亭。 片刻,長亭目光一垂,平靜道:“王爺尚未告知我師兄現下在何處?!?/br> 趙權負手而立,昂首道:“既然江姑娘對云程身世知之甚深,便該明白云程自有他的去處,云程臨走托我照顧江姑娘,他有要事在身,不便與江姑娘聯絡,江姑娘就暫時在本王府中住下,等云程回京后再做打算,如何?”說完居高臨下地看向長亭。 長亭方才聽他說出一番驚心動魄的話,又見他不肯告知云程的下落,心中諸念四起,本想憤然離開,心中莫名一動,轉念間,沉聲道:“那長亭就叨擾了?!闭f完抱拳行了一禮。 趙權本以為經此一激,這女子會自行離開,卻不料她如此反應,略頓了頓,微一頷首,方才的小廝已機靈的上前垂首侍立,趙權吩咐道:“就將江姑娘安置在挽月樓,吩咐文姬好好照顧,不得怠慢了江姑娘?!?/br> 那小廝回過話,便來請長亭,長亭方欲轉身,忽又想到一事,道:“王爺,可否請家下人將草民的劍送還?” 趙權如何會放在心上,看了看那小廝,小廝立即稱是,長亭見狀,道了聲謝便隨那小廝去了。 第3章 初見(3) 趙權負手立在窗前,看著窗外長亭離去的身影,心中暗自思索,李全察言觀色道:“王爺可是在為江姑娘煩憂?” 趙權轉身看向他,面上卻并無喜怒,“此事你做的很好,這女子暫且先讓她在這里住下,至于如何處置……” 修長的手指點了點窗臺,皺眉道:“云程似是極為看重她,云程性子并不比他人,這女子也不似其他閨閣,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本王自會妥善處置,你先下去吧?!?/br> 李全行了一禮,躬身卻步退了出去,趙權踱步走到外間的榻上坐下,隨手拈了顆棋子放在棋盤上,竟是獨自一人對弈了起來。 長亭被引至一個精巧的小院前,院門上的牌匾寫著幾個遒勁有力的墨字,筆走銀蛇,宛若驕龍,上書:挽月樓。 長亭不由得點頭,這字倒是有幾分風骨,身邊的小廝見長亭似是欣賞,也驕傲道:“姑娘有所不知,這字可是我們王爺親自提的,我們王爺的字在外間可輕易得不了,當今圣上都夸過,說我們王爺字如其人,王爺可是天人之姿,多少姑娘家心中的檀郎……” 長亭聽他越說越遠,不由得一笑,信步往院中走去,這院子小巧玲瓏,麻雀雖小卻也五臟俱全,院中還種了棵梨樹,深秋時分,倒也另有一番景致。 看其擺設布局,應該是府中家眷所住,又聽下人介紹說這府中尚未有女主人,晉王極受今上寵愛,雖建府卻并未迎娶正妃,晉王一心要尋一知心人,不肯隨意娶妃,今上斥責過幾次,總拗不過他,索性也就由他去了。 長亭心中不由得想到那位自盡的烈性女子,心中暗嘆,剛進屋不久,那文姬便領著人捧了許多東西進來,長亭少不得又與那文姬寒暄一番,片刻便有人送劍過來,長亭笑著接過劍,卻見屋中文姬并一些丫鬟都有些驚懼地望著她。 長亭望著他們一笑,那文姬反應最快,掩著胸口笑道:“江姑娘果然是女俠,這長劍握在你手中,竟有些英武?!?/br> 長亭隨手放下手中的劍,笑道:“文夫人過獎了,長亭怎擔得起女俠二字,不過江湖中行走罷了?!?/br> 文姬面上帶笑,心中卻暗暗欣喜,這江姓女子雖有姿色,卻一身江湖打扮,王爺雖命她不得怠慢,可方才一番觀察,這江姓女子似乎與王爺并不熟悉,只怕其中另有文章,當下自是又熱情了幾分,與長亭客套起來。 長亭話也不多,文姬見她面有倦色,便知趣地告辭離去,留下幾個丫鬟服侍長亭。 王府森嚴,那幾個丫鬟雖是話少,可長亭走到哪兒她們就跟到哪兒,長亭心中惱火卻也不好向她們發脾氣,每日里也只有練劍看書,消磨時間而已。 幾日過去,這幾個丫鬟與長亭日漸熟悉,長亭何時有過人伺候,自然是極不慣的,那幾個丫鬟也很伶俐,見長亭性子有些雖和氣卻并無多話,也少有吩咐,相處得也算融洽,這一晚,幾個丫鬟手腳麻利將屋子收拾了一番,隨后便出去了,只留一人侍立在長亭身邊。 長亭雖是不慣,但未得到師兄的下落,也只得忍耐住下,伺機打探消息,奈何那晉王自那一日見過之后,竟就再無機會見到。 長亭問起身邊的侍女,卻見那侍女掩口笑道:“姑娘這才到府中兩日罷了,這里雖是后院,可王爺素來事忙,也甚少到后院中來的,文姬雖是受寵,一月半月方得見王爺一次也是極平常的,姑娘放寬心,這挽月樓尋常人怎住得了,王爺將你安排在此處,心中定是十分看重您的,姑娘莫急?!闭f完臉色一紅,低頭笑了。 長亭聽得好笑又好氣,這侍女竟是將自己當成了王爺的禁臠,正色道:“長亭不過山野草民,如何敢高攀當今皇子親王,姑娘說笑了,我想見王爺另有要事,今后姑娘還需慎言,怎好無端帶累了你家王爺的名聲?!?/br> 那侍女平日里見長亭極和氣,半分重話也未說過,上面只交代下來要好好伺候,又見王爺似是十分看重,將這挽月樓都給了這江姑娘住,自己就會錯了意,以為這是王爺的新寵,見長亭如此神色,忙跪了下來,口中急道:“姑娘莫生氣,婢子只是一時胡言,再不敢了,還請姑娘恕罪!” 長亭怎料到她竟跪地,忙把她拉了起來,安慰道:“我只不過說清楚罷了,你何須如此,我如何受得起呢,你今后知道就行了,也怪我沒說清楚?!?/br> 那侍女觀長亭臉色平和帶笑,并非假意,也將心放了下來,暗道:“這女子若是王爺收了,倒也好伺候?!?/br> 長亭怎知她心中所想,暗想要從這幾個侍女口中套出話來倒是難了,心中盤算,已有主意,待清洗一番歇下不提。 長亭睡得早,侍候她的丫鬟們知道她得性子,待長亭歇下后也各自散去歇息,外間留了一個小丫鬟值夜,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外間的呼吸聲就漸漸均勻和順,似乎已經睡熟。 長亭倏地睜開了眼睛,坐起身來,撩開窗帳,急掠數步至丫鬟床前,并指點了丫鬟天突和頭維二xue,丫鬟的呼吸越顯沉重,長亭轉身拿起自己的衣物快速穿好,又隨手摸了根簪子將自己的一頭烏發挽起。 從床頭拿了劍,推開靠湖邊僻靜處的窗戶,輕身躍了出去,長亭這幾日暗暗查探了王府的格局,對晉王府也算了解,今日初七,月色并不明朗,又正值深秋,湖邊的風甚大,吹得長亭衣衫“颯颯”作響,長亭隱在樹影里,辨明了方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