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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氣變得很大,同時也能感覺到,饑餓感充斥了自己的大腦。她幾乎要控制不住咬人的*。她忍耐著,渾身發著抖,不知道是壓抑還是興奮。 顧教授大聲勸她:“白秋你在做什么?聽我說,你不會變異了!”語氣里帶著安撫,繼續勸:“放下槍,相信我,你現在已經正常了?!?/br> 白秋露出諷刺的笑,他們還真以為靠著一群被感染的人來做實驗,就真的能作出解毒液來嗎?她把槍口抵上手中人的太陽xue,“打開門,放我出去?!?/br> 她動作利索,邏輯清晰。幾個人都以為是解毒劑已經起了作用,所以不怕她變異傷人,為了穩住她,果然去開了實驗室的大門。 白秋也如他們所想,慢慢往門口移動。臨到門口,突然回身向實驗室里幾個透明的、巨大的實驗艙開槍。那里面,都裝著還沒死透,等待做實驗的喪尸。 幾槍下去,特制玻璃也炸裂來開,爆出水花。 她知道傅原在用變異的喪尸做研究,想要靠著cao縱喪尸來增強實力。很多人受傷但還沒有變異的,都被強行同外面抓來的喪尸關在一起,有的活活被咬死,有的變成了新的喪尸。 幾個助手立刻向實驗室里慢慢站起來的喪尸掃射,但喪尸數量太多了,子彈有限,他們為了活命,最后只好撇下這里往外跑。 白秋卻不逃命,只在原地站著,一直看著喪尸中某一個再熟悉不過的面孔。即使容貌破碎殘缺,她也在被按在實驗臺上的那一刻,掃過一眼就知道是他。 她低頭看著被咬的手臂,似乎感覺陸雨又站到了她的面前,她們連傷處都這么相似。 盧刑和陳豫曾經那么好的兄弟,而且陳豫還救了他的命,他都能授意她和陸雨殺死他,最后又逼他離開。所以會被親meimei害成如今這副樣子,也是他罪有應得。 所以說,大家都是報應。 實驗室里的喪尸都跑了出來,傅原的各種殘忍做法也終于無法隱瞞。雖然大家恐懼喪尸,但這些喪尸里很多都是他們曾經的伙伴、隊友甚至是親人。傅原急于掩蓋,命令全部擊殺。但很多人都情緒激動,遲遲無法開槍。 傅原拔出槍來,槍口才對準了喪尸群,身邊的盧辛卻移動腳步,一點點迎著喪尸走過去。在眾人注視之下,她嘴里喃喃地說:“哥?” 傅原抬槍指著站在喪尸群最前面的盧刑的腦袋,大聲喊:“盧辛!你不要鬧了,快回來!” 盧刑站在喪尸群的最前面,眼神無光,身體也殘破不全。那日盧辛和白秋根本沒敢下車,直接把車開走了,然后他就成了四處游蕩的喪尸。后來傅原帶著人四處尋找合適的喪尸做實驗,就把他抓來了基地。 “哥?!北R辛站在幾步遠的地方,雖然他根本聽不懂,她嘴巴張合幾下,還是向他解釋說:“我那時候開槍,是因為我太害怕了?!?/br> 她其實每天晚上都會做夢,夢到她哥拖著被打傷的腿慢慢向她爬過來。她對著白秋的質問尚能騙自己問心無愧,但親眼看到這副樣子的盧刑,她突然前所未有的后悔。 她心里其實很清楚,哥哥會變成這樣,是自己一手導致的。盧辛茫然地想:他們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但她還是不斷在為自己辯解:“你那時候已經要變異了,你變異了就不會認得我了,所以我想殺你,你也不會怪我,對不對?” 她情緒激動,控制不住自己越走越近。而盧刑看她的眼里沒有曾經的寵愛,只有看到食物的興奮。 對或不對,現在的盧刑已經不能回答她了。 —— 傅原已經犯了眾怒。陳豫手中握有他將感染病毒的人在意識尚存時活活折磨死,還有他所寫下的“未來規劃”,要把整個基地的人變成他的喪尸軍團??杉词贡┞读艘靶?,他還是不甘心失去一手建立的基地和一手聚攏的人心。 所以他握著從喪尸身上提取的變異針劑,注射進了自己體內。 這種針劑的實驗還只是初級階段,針劑會產生什么樣的效果沒人會知道。但他渴望強大的力量,走頭無路,所以毫不猶豫。何但充滿副作用的變異毒素注入身體,只是在加速他的死亡,也是在嘲笑他的異想天開。 顧教授早勸過他,真的要實現改造人體的計劃,恐怕這末世還要再發展十幾年甚至幾十年。傅原等不了,也不想等。 陳豫到底是這個世界的男主,所以讓他可以在一次意外的“感染”后獲得了未知的力量。按著原本的故事發展。在基地里他和傅原分庭抗禮多年,憑借身體里的力量和傅原的各種黑科技進行較量。而傅原也不過是他走上一個又一個巔峰的路上,某一個小小的boss。 —— 何繁抬著頭,他個子太高只能看到他輪廓漂亮的下巴。幾乎是立刻就感受到她的視線,陳豫低下頭,伸手幫她擋住落在臉上的陽光。 “小繁?!?/br> “嗯?”她見他只叫了她一聲就忍不住笑起來,也跟著彎起嘴角。 她聽到久違的,系統的提示音。進度條刷滿百分之百,她完成了這個世界的攻略。 系統在她腦海刷屏—— 【攻略者達成“與男主命運相關”成就,保留npc的身份,主體意識復制】 【復制完成】 【恭喜?!?/br> 第23章 白月光重生 何繁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雖然干燥厚實,但從身體里不斷往外冒著寒氣,蓋著被子依舊發抖。 她還沒睜開眼就聽見床邊有人在哭。一邊哭一邊說:“我就說不應該接她回到府上!這才回來幾天啊,我的繁兒就被她害成這副樣子!”哭聲又嬌又怨,只聽聲音就格外惹人憐惜。 何繁慢慢睜開眼睛,先看到的是頭頂杏黃色的床帳,正柔柔軟軟地垂下來,半遮著巨大的雕花床。床邊坐著的是一個婦人,掩著嘴巴,淚珠子說掉就掉。她挽著高髻,在上面堆滿了叮當透亮的珠花玉簪,穿著翠綠色的褙子,上面的纏枝紋路繁復精美。 床邊還站著個男人,他一手扶在婦人的肩膀上,穿一身黑色長袍配著挺拔健碩的身材,是極其硬朗剛毅的長相。只是表情很無奈,皺眉輕聲責備她說:“你也是阿涴的母親,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來!將軍府是她的家,怎么就不該把她接回來了?” “她在趙家也呆了七八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