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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沉默不語了,只依然摟著她不撒手。 春生見狀,眼珠子一轉,想了會兒,忽而低頭湊了過去,只忽而在沈毅堂嘴上飛快的親了一口。 沈毅堂立即睜開了眼,眼中似有些驚訝,只直勾勾的盯著她瞧著,忽而舔了舔唇。 眼底哪里還有所謂的睡意。 春生雙目微閃,然而瞧見那沈毅堂這會子已經睜開眼了,便又有些得意,只笑著,有些小狡黠的道著:“好了,既然已經醒了,便快些起吧,這會子已快到午時了,也該起來用膳了···” 沈毅堂見春生笑得會心,只依稀能夠瞧見到嘴唇左邊上方探出了點點尖尖的小虎牙似的。 還是頭一回見她笑的這般狡黠,只覺得有些移不了眼,一時有些看呆了去。 末了反應過來,只一個翻身便將春生給壓在了身下,嘴立馬探了過去,去舔舐她嘴里那顆可愛的虎牙。 這一顆虎牙,一直不算明顯,因為春生不常這般笑過,這會子猛地瞧見了,沈毅堂卻只覺得意動不已。 只覺得有些愛不釋手。 兩人親昵了會子。 春生的呼吸微微有些凌亂,見那沈毅堂還將腦袋埋在了她的脖頸間,整個人懶洋洋的。 春生只伸手往他伸手推了推,嘴里道著:“好了,快些起吧,大老爺那頭定是有要緊的事呢···” 沈毅堂卻只“唔”了一聲,仍是一臉懶洋洋的道著:“甭管他,爺這會兒不想起···” 春生聞言,只笑了,道著:“先起來罷,爺早膳還未用的,這會子定是餓了,先用些粥墊墊肚子,回頭待議完事兒再回來,我等著你,咱們一道用午膳,可好···” 又輕聲細語的哄了一陣,兩人又膩歪了會子,沈毅堂這才不情不愿的起了。 春生伺候好沈毅堂穿戴,沈毅堂一起來,人便已經徹底精神過來了,許是大老爺那頭確實是有急事,又派人過來一連著催了幾遭。 春生命人端了rou粥過來,沈毅堂卻擺了擺手道著:“算了,不用了,回頭等著爺回頭一起···” 春生曉得許是有些急事的,不過在急的事兒,飯還是得用的,便道著:“這是我一大早親自熬的,用些吧···” 沈毅堂走了兩步,聞言,只立即轉身退了回來,詫異的問著:“你為爺做的?” 春生點了點頭。 沈毅堂看了好一會兒,眼里已是不自覺得泛了淺淺的笑意,便一把端著碗,將勺子拿了出來,直接往嘴里倒著喝了起來。 春生忙倒著:“你慢點兒···” 沈毅堂一口喝完了,只看著春生道著:“好喝···” 就將碗隨手遞給了一旁的司竹,并吩咐著:“余下的留著,待會兒爺回來繼續用···” 司竹聞言,立馬應下了。 春生用帕子替沈毅堂擦了嘴,沈毅堂忽而一把抓住了春生的手,忽而認真道著:“丫頭,你待爺真好,爺心里頭好生爽快···” 春生聞言,面上只有些別捏,推了他一把,道著:“快些去···” 沈毅堂只湊到春生耳邊又小聲道了一句:“這些日子爺忙壞了,一時冷落你了,回頭爺定加倍補上···” 說著,又忍不住往春生耳垂上啄了一口,這才去了。 司竹與素素二人就在跟前,二人見了對視了一眼,紛紛捂嘴偷笑。 春生的臉微紅。 春生一連著等了沈毅堂一個時辰,好不容易從大房出來了,回到了南院,又聽說有人過來拜訪,便又直接去了書房。 只特意吩咐楊二過來傳話,讓她先吃,甭等她了。 春生曉得有時候忙碌起來,用飯歇息都被丟一邊去了,便備了些膳食讓楊二送了去,叮囑多少得用點兒。 如此一日便這般過去了。 這日晚上倒是回得早些,臨睡前,沈毅堂忽而對著春生道著:“丫頭,爺今兒個往太醫院遞了貼子,明個兒便將宮里的太醫請了來,替咱倆診診脈···” 春生聽了不由一愣。 這是之前沈毅堂便跟她說過的,春生還曾擔憂過幾日,只是這些日子他鎮日忙碌,只以為忘記這一茬了,現如今猛地提及,春生便有些吃驚。 “前些日子,太醫院的太醫都悉數扎堆在了宇文家,鎮日為汶家那小兒看病,再加上這些日子爺忙得兩腳不離地,這才往后推了幾日···” 一時,絮絮叨叨的與春生解釋著。 忽而瞧見春生一直沉默無語,沈毅堂忽而支起了身子湊過去瞧她,只見春生閉著眼將臉埋在他的臂彎里,表情有些奇怪。 沈毅堂一愣,忙問著:“怎么呢,丫頭···” 春生緩緩地睜開了眼,抬眼看了沈毅堂片刻。 忽而輕聲道著:“我小時候身子羸弱,到了三歲還不會開口說話,還不會下地走路,又鎮日病痛,險些活不過來了,后來又加上···大夫說過早歡愛,對身子有礙,較常人恐會難以受孕···” 春生靜靜地說著。 沈毅堂聽了,只覺得心隨著緊了又緊。 他面上神色較往常無異,然而心中卻是猶如翻起了驚濤駭浪似的,眼中的神色變了幾變。 良久,沈毅堂只忽而將春生用力的摟緊了,只忽而用下巴抵在了春生的頭頂上,啞聲道著:“是爺的錯···” 頓了頓,又一連喃喃道了幾遭:“是爺的錯,是爺的錯,丫頭,都是爺的錯···” 說著說著,聲音似乎有些啞了。 春生只覺得眼圈一紅,忽而伸手抱著沈毅堂的腰,將臉埋在了他的胸膛,悶聲道著:“不怪你···” 然而眼淚卻是忍不住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