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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形容,總之,與平日里相比,總是會有那么些不同。 以往住在靜園時還不算明顯,只覺得乃是從這一路開始的,尤其是這一日,這會兒。 春生被素素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視線有些亂飄,末了,將杯子里的茶一飲而盡,只瞪了對面的素素一眼道著:“瞎說什么了,我隨口說說罷了,好了,今兒個時日不早了,你也早些歇著吧,我回屋了···” 只將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不輕不重的一番,春生便立馬起了身。 素素只捂著嘴,盯著春生的背影一個勁兒的偷笑著。 春生一打開門,便瞧見一道身長屹立的身板堵在了門外。 猛地一時撞見,春生被唬了一跳。 一抬眼,便瞧見那沈毅堂抿著嘴,正瞇著眼看著她。 里頭穿著一身凌白的里衣,外頭披著一件長長的袍子,長長的頭發披在了身后,已經沐浴完了。 春生想著素素嘴里方才那句“鬧別扭”,一時,心里有些微微不大自在。 半晌,只冷冷淡淡的道著:“你立在這里做什么?” 沈毅堂未回話。 春生只咬著牙,直徑往屋子去了。 只覺得身后的人不緊不慢的跟了進來。 方一進屋,門剛合上,春生只覺得眼前一黑,只忽而覺得整個身子一翻,只被一道大力推了一把,整個人忽而被一把抵壓著趴在了門背上。 春生頓時被嚇了一跳。 一下刻,只覺得有粗粗的喘息聲在耳邊響起。 春生一時被抵押著,趴在門背上,絲毫動彈不得。 外頭是過道,盡管這一層都被包了下來,四周并無外人,可是,春生知曉,他的暗衛就在周圍守衛著。 這樣大的動靜,就在門口的位置,怕是早就被驚動了。 春生一時又羞又氣,被他壓著,又隱隱有些喘不過氣來。 半晌,只咬著牙,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地道著:“你要做什么,還不快撒手!” 身后的人還是不說話,卻是用結實的胸膛,只一把將她壓得緊緊地。 忽地只喘息著湊了過來,一把含住了春生的耳垂。 繼續著白日里在馬車里未完的事兒。 第二日春生醒來時,已是到了中午。 身子有些累,有些酸,卻沒有上回那般疼痛難受了。 方要起身時,身子忽而一頓,腰下又是墊著兩個軟枕。 春生拿在手中,盯著瞧了片刻,只微微皺起了眉來,沉思了許久。 恰逢外頭素素端著熱水進來了,瞧見春生已經醒了,立馬問著:“姑娘,您醒了,餓不餓?要不要先用點東西,墊墊肚子?” 春生說先沐浴,視線往屋子四處瞧了一眼,只忽而問著:“晉哥兒呢,他在做什么?” 春生邊問著,邊掀開被子起了。 素素忙拿著披肩給她披上了,又將剛兌好的溫水端了過來,沖著洗漱的春生回著:“爺今兒一早便領著小少爺出去游玩去了,說是···說是要逛逛這汴城——” 春生聞言,擦臉的手微微一頓。 素素似乎有些不滿似的,微微噘著嘴,只在一旁喋喋不休的道著:“這爺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待姑娘起了,領著姑娘一道去逛逛——” 春生卻是抬著眼,瞧著素素,嘴里道著:“甭拿我說事兒,我看是你想要去逛吧——” 素素聞言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半晌,卻有是理直氣壯的道著:“我是想去來著,難道姑娘不想去么?” 春生倒是無所謂去不去。 汴城是個美食圣地,春生一家子游歷時,曾在這里停留過,住了兩個月,晉哥兒彼時年紀小,貪圖這里的美食,素素亦是個貪嘴的,是以,二人便對著這里情有獨鐘。 沈毅堂昨日有些生悶氣,一整日未曾與她說話,到了晚上還折騰了她一宿。 許是,聽聞她曾來過這里吧。 她知道他定是派人找過她的。 關于她離開的那兩年,像是個禁忌似的,他從未開口問過,她自然不會主動提及。 那是她與他之間,完全沒有任何交集的兩年。 也是他們兩人之間存在的一個結,至今尚未曾解開過吧。 他們在汴城一共待了三日,第三日時,倒是領著春生一道外出逛了逛。 在后來,每經過一座城時,他便會咬著牙問她:“這里去過沒有?” 春生一說去過,他便會命人停止趕路,入城休整。 一路回京,她曾經去過的地方,走過的路,他也要再隨著她重新走一道。 第227章 卻說原本只需大半個月的行程, 這般走走停停, 竟然花費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 還是走在半道上, 沈毅堂突然收到了從京城快馬加鞭送過來的信件,似乎是有什么緊急的事, 這才開始正兒八經的往回趕路。 春生等人以往常年在外游歷,習慣了趕路, 在加上前兩月走走停停, 權當作再一次游歷了, 并不覺的累。 只是后頭一連趕了七八日, 卻不想, 在即將入京的頭一夜, 在京城鄰城的驛館內竟然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 驛館半夜走水失火, 整個驛館差點都被燒盡了。 彼時已經到后半夜了,春生睡得比較沉,沈毅堂其實也才將歇下不久。 只是沈毅堂向來怕熱,只覺得這一夜整個人燥熱得不行, 將合上眼不久, 便給熱醒了, 摸著黑去倒茶,卻忽然明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正在此時, 忽然聽到黑夜中響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