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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且還有幾分遲疑,到底是名姑娘家,就怕是些個土豪財主,又怕是些個風流好色,或者怪癖難纏之人,到底是旁人的地盤,如此,倒確實有幾分顧忌的。 但是,一進了這院子,瞧著這一木一景,一花一草,應當是為有些氣度風雅之人,如此,繃緊的心倒是漸漸地松懈了下來。 竹林的深處,設有一處庭院,瞧著不大,但是非常別致,門口并無人看守,管家一路領著春生幾人往里走,進了廳子。 不知從哪里出現了兩名婢子,過來伺候奉茶,規規矩矩的,倒是顯得有些教養。 管家對著春生道著:“幾位稍等,小的去里頭通傳一聲?!?/br> 說罷,便繞進了一旁的偏廳。 春生與陳掌柜坐廳子里用茶,素安雙眼好奇的在屋子里亂轉。 閑暇無事,便逮著問著一旁的婢子,閑聊著:“哎,這位美人jiejie,你們家主子貴姓啊,是何許人也,做什么的??!” 那名婢子只噙著笑,恭敬的道著:“回這位小爺的話,咱們主子乃是姓秦?!?/br> 至于旁的什么,倒是不曾多言。 素安不死心,又問了一遭。 那婢子只微笑有禮的搖搖頭道著:“關于言論主人的話語,咱們做下人的,一概不許多言,還望這位小爺見諒,既然幾位是咱們主人的貴客,想來,待會兒可以親自詢問的?!?/br> 素安聞言,朝著春生努了努嘴,用口型了句:“好生無趣?!?/br> 春生瞪了素安一眼,素安這才規矩了些。 春生倒是覺得這里的婢女修養極高,該是從大戶人家□□出來的才對。 不由又想起了自己原先當婢女的時候,一言一行,亦是須得謹言慎行才是啊,如若不然,稍有不慎便惹了事非,便不好了。 思及至此,春生想了一下,便又朝著一旁的李掌柜道著:“李叔,我瞧著咱們這位貴客應當是位頗為雅致講究的人,這樣的人當是頗有幾分見地的,道出的那一句‘門外漢’該是自謙了,想來,咱們待會兒得要扛起精神好生應對了···” 李掌柜聞言,立即附和著:“少東家說得極是···” 這常年做生意的,一是怕遇著行家,二則是怕遇著精明的客人。 春生原先聽李掌柜轉述,還以為是位土豪暴發戶之類的,這會兒卻忽然覺得,不是前者,便許是后者。 倒也不覺得憂心,正所謂慧眼識英雄,凡事有利也有弊。 再者,能夠促成買賣自然是最好不過,如若不然,此物本就是無意間得來了,能不能夠賣得出去,也是隨緣。 終歸,春生身上還是少了些商人的市儈氣息,許是,到底是初接觸不久罷。 過了片刻后,那管家便立即出來了,只朝著春生道著:“陳公子,咱們主人這邊有請?!?/br> 管家只將春生等人迎進了一旁的偏廳,只見在那屋子里正立著一位三十來歲,面黑無須,身形精壯結實的中年男子。 李掌柜一見了那人,便忙拱手道著:“秦公子——” 又忙朝著春生引薦著:“少東家,這位便是咱們的貴客,秦公子——” 春生聞言,只忙有禮的朝著那位秦公子拱著手,正欲打招呼。 卻被那人眼明手快的一把給制止住了,只忽而朝著春生笑著道:“陳公子無須客氣,在商,我乃是你們的客人不假,可是,在這座宅院里,你卻是由我請來的貴客了,來,陳公子請上座···” 說著忙吩咐下人們上前派茶。 一旁的婢女過來派茶,末了,只立在一旁貼身伺候著。 春生瞧著這位秦先生,看起來倒是爽朗大方,舉手投足間倒是豪氣云天,只是,看待著春生的目光有些許奇怪,帶著一些輕微的審視。 春生不由有些詫異。 那秦公子盯著春生瞧了片刻,許是自知自己的目光過于直接了,立馬收回了視線。 不過片刻后,嘴上倒是直接開口道著:“倒是在下失禮了,主要是陳公子實在是生得過于俊美,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仙人般,一時,這才一時瞧出了神,還望公子見諒——” 春生驚訝這位秦公子的爽朗直接,微微愣了片刻后,倒也覺得是位爽快直接之人,是以,便開口道著:“秦公子謬贊了···” 哪知才方一開口,只忽然聽到一陣大力的聲響,像是有物件從手上墜落的聲響。 春生順著瞧了過去,只見一旁放置了一道大的山水圖案落地屏風,屏風上頭山水繪畫層巒疊嶂,一時隱隱灼灼,遮住了里頭的精致,只依稀能夠瞧見里頭設有軟榻,茶幾之類的擺件。 因為逆著光,似乎,依稀瞧見了里頭還有道模糊的人影,只后輕風略過,薄紗被吹得飄散開來,再次一瞧,又似乎是一時瞧錯了,里頭,哪里有什么人影。 片刻后,一只嬌憨肥嘟嘟的波斯貓一步一步,步履輕盈的從里頭走了出來,原來是貓兒啊。 該是自個瞧錯了罷。 第186章 是一只通體雪白的波斯貓,臉圓滾滾的,渾身肥嘟嘟的,往屏風外輕手輕腳地探了兩步,步履優雅,眼睛里透露出高貴神色,傲嬌又可愛。 春生忍不住多瞧了幾眼。 末了,待回過神來,只朝著那秦公子如實開門見山的道著:“秦公子,在下此番前來拜訪,乃是聽聞秦公子訂下了咱們鋪子里的那塊寶石原石,聽鋪子里的掌柜說,秦公子想要與在下會面細說詳談,說實話,其實在下也是方才接管家中的生意,對于這類寶石珠寶類的賞識也僅僅只是略知一二而已,屆時,若有在下的拙見有思慮不周的地方,還望秦公子見諒才好——” 說到這里頓了頓,又輕輕指著一旁的李掌柜對其道著:“好在,咱們鋪子的李掌柜倒是練出了些個鑒賞珠寶玉石的能耐,此番隨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