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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旁,隔著褻褲,就舉著手掌往她屁股上招呼著。 那一巴掌上去,力道不輕不重,不痛,卻讓春生羞恥不已。 春生只扭著身子掙扎著:“您快放開我,快放我下來···” 沈毅堂又往她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只咬牙質問道著:“還敢不敢嫌棄爺?還敢不敢與爺頂嘴?嗯?” 春生只咬著牙,梗著脖子不說話了。 只見那沈毅堂嘴里冷哼一聲,咬牙切齒的威脅著:“哼,不說話,爺叫你不說話——” 說著,大掌抓了春生腰間的褻褲往下一扒,就露出了兩瓣白嫩嫩的臀瓣。 沈毅堂瞧得眼底一暗,只輕輕地往那臀瓣上一拍,便聽到了一陣清脆的拍打聲兒。 兩人均是一愣。 半晌,只聽到底下的春生輕輕地抽泣出聲了。 沈毅堂低頭一看,只見她的一側臀瓣上浮現了一道明晃晃的手掌印。 沈毅堂怔住,他下手的力道明明很輕的,他怎么舍得用大力去扇她啊,可是聽著那清脆的巴掌聲,著實憷人,在加上春生細皮嫩rou,肌膚又白又細膩,那薄薄的皮兒,只輕輕一捏,便覺得立馬能夠捏出水來似的。 這會子才輕輕地一扇,沒有想到卻是直接將人給打哭了。 沈毅堂本是逗著人玩的。 只春生委屈的哭了出來,沈毅堂連忙替她將褲子穿好了,又將人撈著抱好了,讓她坐在腿上,忙哄著:“哎,哎,你莫哭了,爺是與你鬧著玩兒的,莫哭了,爺沒想打你的,嗯?” 春生只別著臉不去看他,不理會他。 其實并不疼,只是她都這么大的人呢,卻被人當場扒了褲子開打,這該是件多么令人羞恥的事情啊。 春生覺得有些委屈,屈辱,又一時想到了這一連著好些日子遭受的罪,遭受的委屈,便一并爆發了。 他總是這樣,只顧著自個快活,完全不顧忌著她的感受。 她都已經累得睜不開眼了,他還在那里橫沖直撞著。他明明知道她臉皮薄,還總愛在窗子底下歡愛著,有時,還特意令伺候的下人們進來伺候著,覺得刺激。 他只顧著自己的*,自己的情趣,完全不顧她的死活。 這會子,他覺得好玩,他覺得有趣,卻是壓根就不顧及她的屈辱。 春生也不知怎地,只覺得眼淚像蓄滿了一座堤壩似的,淚水就不受控制似的滾滾落了下來。 沈毅堂見春生哭得傷心,真的有些慌了,只小心翼翼的捧著她的臉柔聲撫慰道著:“好了好了,乖,別哭了,好不好,丫頭,爺真的不是有意的,你莫哭了,爺給你賠不是了成不成?” 頓了頓,見春生依然只顧著紅著眼獨自流淚,都不看他一眼,沈毅堂只將人又摟緊了幾分,湊過去親她,將她流的淚都悉數給吃了,嘴里喃喃的道著:“你不喜歡這樣,爺往后便不這樣了,爺往后再也不打你了,你不喜歡哪樣,你與爺說,爺都依著你,好不好?” 說到這里,見春生睫毛輕顫,沈毅堂順勢繼續道著:“爺說的都是真的,你想要在家里多待著,爺便依著你便是呢,待到晚膳后——” 頓了頓,又咬了咬牙道著:“爺許你待到明日,允你在家里住上一晚還不行么,這可是爺最大的底線了,你莫要在與爺討價還價了···” 邊說著,邊吻著,感覺懷里春生終于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只一直都不曾搭理他,別著臉,咬著牙,視他為無物。 直到晚上躺在躺在床榻上歇下了,沈毅堂抱著死命的哄了許久,便是連睡著了過去,都在背對著他躺著,仍在慪著氣呢。 沈毅堂摸了摸鼻子,心道著,自個真是自作自受??! 一時,見人睡著了,便輕輕地拉開了春生的褲子,見臀瓣上還有道鮮明的印記呢,不由嘆了口氣,只伸手探過去輕輕地撫摸著,半晌,尋了藥膏過來替她擦了藥,這才摟著人一并睡去了。 第156章 第二日天還沒亮春生便早早的醒了,昨晚本是裝睡,結果裝著裝著就真的睡了過去,許是心里頭擱著事兒,睡得并不踏實,半夜醒了好幾遭。 這會子一睜眼,便瞧見身邊的人還沒有醒呢,長手長腳的全搭在了她的身上,長臂攬著她的腰,大腿亦是擱在了她的小腿上,他身子骨強壯,春生被壓得動都動不了,不由輕輕地推了一下,可那一副身板卻是根本紋絲不動。 春生瞧了一下外頭的天色,天還沒有全亮了,外頭還泛著一片迷蒙,只她心里頭惦記著回家的事,如何都睡不著了。 只是到底時日還早,外頭的丫鬟們也都還沒見起呢,一時睡不著,便抬眼瞧了眼身側的人一眼。 屋子里還點了一盞燈,將要燃盡了,光線搖搖欲墜的,有些微弱。 借著微弱的燈光,春生依稀能夠瞧清身側之人的面相,睡著了的時候倒是很安靜,薄薄的唇微抿著,尤其是那雙勾人的桃花眼此刻也已經安靜的合上了,遠沒有醒著的時候那樣讓人發憷。 其實五官生得真是俊朗好看,鳳眼薄唇,鼻梁挺而直,像是刀刻的般。 她瞧見過的外男并不多,沈毅堂絕對是她瞧見過生得最好看的男子。 春生平日里從未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打量過,他平日里的目光過于炙熱、直白,春生并不敢與之對視。 這會子睡著了,看上去溫和無害,誰能夠想得到,醒來的時候會是如何的霸道纏人,蠻不講理呢? 一時想起昨日的事情,春生心里頭還有些不是滋味。 往日里沈毅堂忙的時候,天還未亮便見起了,一天到晚在外奔波著,早去晚歸的,倒是沒得讓人清凈。 便是有時候閑置下來了,大部分時候會早起到院子里打打拳,練練劍,春生大多數醒來的時候都未曾瞧見過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