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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遭罪受的···” 一時說完,只摟著春生翻了個身子。 頓時,原本沈毅堂與春生的身體換了個位兒,原本壓在上頭的沈毅堂抱著身下的春生往床榻里側一翻,就變成平躺在了床榻上。 而原本就被壓在身下的春生頓時到了上面,生生的趴在了沈毅堂的身上。 只是他們的身體仍然相連,因著這動作,一時讓兩個都不受控制的呻·吟了下。 卻見那沈毅堂忍著身子的顫抖,只將被子一拉,將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沈毅堂伸手緊緊地摟住了春生的背,在她耳邊輕輕地道著:“睡覺···” 一時,果真沒有在動了,只自顧自的閉上了眼。 春生渾身都在打著顫,只覺得身下一陣發麻,發燙,只覺得體內的那物兒越來越大,一陣一陣的還在抖著,好似隨時在叫囂著要破體而出似的。 可是,這一整晚,經歷了如此驚心動魄的一遭,無論是身心還是身體都已受到了極大地摧殘,她只覺得身心疲憊。 便是再大的動靜驚不起她的任何波瀾了。 沒過多久,春生便趴在了沈毅堂的胸膛上漸漸地沒有動靜了,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昏了過去,已是不省人事了。 春生這邊方一沒了動靜,身底下的沈毅堂便慢慢的睜開了眼。 沈毅堂哪里睡得著。 他心里頭爽快。 只覺得胸腔里一陣一陣的搗鼓著。 雖然身體有些累,可是心里頭卻是說不出的舒坦。 其實,他的身子已經素了有好長一段時間了。 早些年生性風流,喜歡胡作非為,常隨著一眾狐朋狗友外出胡鬧,便是鬧起來亦是不管不顧的。 他經歷過的女人是不少,無論是府里頭的還是府外的,不過彼時人的性子還有些跳脫,大多皆是玩玩,尋歡作樂而言。 這兩年倒是漸漸地收起了性子。 自從三年前的那件事兒后,對于那檔子事兒倒是漸漸地淡了下來。 除了有一回喝醉了酒差點將屋子里頭的蝶艷收用了,這兩年來,偶爾到襲云屋子里歇過兩回外,倒也好久不曾如此的爽快過了。 只覺得··· 只覺得這一回與以往的任何時候都有些不同,除了身體上蝕骨的暢快以外,便覺得心下亦是,一波接著一波,一種異樣的情緒繚繞于心。 沈毅堂也說不上來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只想著、盼著時間永遠的就停止在這一刻便好了。 微微抬著眼,看著趴在自個胸膛上的小人兒,卻是如何都瞧不夠似的。 一時,身體里頭的火熱還沒有消散,只輕輕地將春生的身子往下按壓著,慢慢的磨著,卻不敢太大的動靜,只一下一下輕輕地聳動著。 春生的身子趴在沈毅堂身上,隨著他輕微的動作隨著上下緩緩地起伏。 沒多久,便聽到沈毅堂悶哼一聲,總算是xiele身子。 卻見便是昏睡過去的春生亦是忍不住隨著呻·吟一聲。 沈毅堂緊緊地摟著春生,緩緩地呼出了一口氣,又低下頭在她的頭頂上親了一下,一手摟在了她的背上,一只手置于身側,握住她的小手,這一晚上,才總算是漸漸地消停了下來。 卻說,蝶依等人還候在外頭,便是廚房也還有著婆子候著,隨時等著叫水呢。 可是等了又等,已是到了深夜了,還是沒有等到任何吩咐。 其實,蝶依中途便抽了功夫過去瞅過一眼。 只是還將走到廳子里,便聽到里頭的動靜,只聽到床被一陣陣大的力道搖的嘎吱作響,期間還不斷夾著著女子的哭泣聲兒,及男子柔聲的哄聲兒。 待到了臥房外頭,借著縫隙只瞧見那里頭的羅漢床被撞得一晃一晃的,窗幔隨著來回晃動,床榻上的紗簾被發放了下來,里頭的動靜瞧不清楚,只覺得在妖精打架似的。 蝶依只粗略的瞅了一眼,頓時羞紅了臉,便立馬快步退了出去。 她亦是個未經人事兒的小姑娘,只當場羞紅了臉。 這會子等了一遭又是一遭,廚房的婆子都過來問過好幾回了。 蝶依這一茬卻是不敢在亂瞄了,只側耳聽著,卻是半點動靜也聽不到了。 思索片刻,尋思著里頭應當是安歇了。 便出來吩咐廚房派個人繼續守著,然后明早多備些熱水,然后讓小蠻先去歇著呢,自個領著個小丫頭在偏房守著。 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早,已是到了日曬三竿了。 五房的斗春院外頭已是漸漸的熱鬧開了,丫頭婆子已經等候多時,便是廚房那頭備好了早膳,已經派人來問過一遭又一遭了。 正房的屋子卻是關的嚴嚴實實的,半點動靜皆無。 里頭是個什么樣的動靜,外頭這些皆是心知肚明。 便是不知情的,昨晚那么那的動靜,院子里又人多口雜,便是昨晚不知道的,今兒個一早起來,定是人盡皆知了。 只是,心知肚明,面上不顯罷了。 卻說其實沈毅堂早早的便醒了,他一貫習慣早起,每日習慣在同一個時辰便自發的起床。 這會子已經醒了一個時辰了,昨晚一陣勞累,可是這會子卻是精神煥發,神采奕奕的。 只仍躺在床榻上未見動,見身上的小丫頭睡得香甜,他便又摟著人瞇了會子。 早上的身子是最敏感的,睡得并不踏實,盡管有些難受,可是一早怕嚇著她,便一直隱忍著。 不多時,便瞧見春生閉著眼不自覺的低吟兩聲,隨即,在他的胸膛中磨蹭了幾下,便悠悠轉醒了。 春生只覺得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