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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嘴里采摘她的瓊脂芳華,感覺她身子一僵,他一頓,舌頭又慢慢的退了出來。 只一遍一遍的輕輕地舔舐著,描繪著她的雙唇,便是如此淺淺的嘗試,亦是讓人止不住意亂情迷。 夜平靜而祥和。 吻了許久。 就在沈毅堂將要失控之際,這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她。 沈毅堂抵著春生的額頭,輕輕地喘息著。 春生整個身子亦是止不住的發軟,只見她雙眼已是有些迷蒙,小臉微微憋得通紅,尤其是那張小嘴,微微輕啟著,兩片薄唇被吸允得一片殷虹,嬌艷欲滴的,比抹了上好的胭脂還要奪目、動人。 沈毅堂瞧了眼底一暗,忍不住想要再次吻上去,可是到底有些顧忌,只伸手忍不住捧著春生的小臉,溫柔的說著:“小丫頭,爺心里頭好快活,就像這樣,不要怕爺可好,爺定會好好待你的···” 說著,又捧著她的臉往她嘴上輕啄了一口。 夜已經深了。 春生伺候沈毅堂歇息下后,便落了燈,回到了自個的屋子里。 她見窗子還半敞著,不由走了過去,欲將窗子合上,一時瞧見外頭月色如水,影影綽綽,春生只呆坐在窗子前,呆坐了許久。 半晌,只伸出手指,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唇上輕輕地撫了撫。 這一夜,兩間屋子,卻僅僅只隔著一道屏風,床榻上的兩人各自安睡,各懷異夢。 第139章 自那回以后,沈毅堂仿佛是越發上癮了。 他總是癡纏著她。 又似乎是知曉她的顧忌與擔憂的,他每回都是小心翼翼的,細心的觀察她的情緒,見她并未曾抗拒,未曾有過激的反應,這才一點一點慢慢的攻陷。 春生只覺得他的目光隨時隨地帶著火,隨時隨地的將要燃燒似的。 是在每回等到她伺候他的傷換完藥后,同樣的時辰,他總是會纏著她,他并沒有她過多的動手動腳了,只溫柔的,纏綿的親著她。 起先,還只是淺嘗輒止,只纏留在唇間,肆意掠奪。 后來,慢慢的,微不可察的,潛移默化的伸進她的嘴里,輕輕地挑逗著。 一見她繃緊了身子,就馬上退了出來。 然后,待她慢慢的平復了,復又探了進去,像是在玩一個好玩的游戲似的。 他的時間越來越長,這才知道,便是親嘴亦是可以親出許多種的花樣來。 他本就是風月高手,春生哪里會是他的對手。 從前,他霸道蠻橫,又囂張無理,一見著不管不顧的就動手動腳地,開始上下其手了,春生覺得屈辱與害怕,她只咬著牙,想要躲。 可是現在,他情意綿綿,溫柔體貼,又不斷夾著甜言蜜語,春生竟然似乎并沒有任何躲避的理由了。 他從一開始就是對她勢在必得的。 他早已將她當做是他的人,他的物。 她一直都知道,他對她,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躲得了過初一,又如何躲得過十五呢。 春生不知何時,只覺得這般蹉磨下來,心已無半分波瀾了。 整個斗春院上下只覺得近來自家的爺每日準時準點的回了院子,可是忙活了好一大通人,以往時常在外公干,或者隨著一眾狐朋狗友在外吃喝玩樂,時常不著地的,時常大半夜才回,便是徹夜不歸亦是常有的事兒。 只覺得近日巴巴的把家回,亦不過是匆匆的用了飯,便進了屋子里去了,只將一眾下人們打發了下去,也不見出來了。 大家皆是心知肚明的,那里頭,乃是并不缺人伺候著呢。 一時,整個院子里近來的氣氛皆有幾分異樣。 春生本來在眾人的眼中身份就有幾分微妙,現如今,整個院子里的人對她皆是恭恭敬敬的,便是連著對她說話都規規矩矩,小心翼翼的。 并不像原先那樣帶著些討好的巴結,而是下意識的敬著,儼然如同對待半個主子似的。 歸莎、蝶依倒還算好,便是連著小蠻等人,與她說話拘了些,規矩了許多。 春生整日悶在了屋子里,不像以往在書房,每日有些指定的活兒,盡管清閑,卻也總是有事兒可做的,便是無聊了,那里還有一柜子的書籍呢。 不像待在這間屋子里,真真就是待著,整日無所事事,待日子長了,春生便覺得有些難熬。 春生閑來無事,偶爾幫襯著蝶依、小蠻打掃下屋子,這日中午用完了飯后又去書房探望了莞碧,兩人一同說了好一會子的話。 只是回來的時候,恰好在廊下瞧見襲云屋子里的銀漣正拉著蝶艷說話了,兩人手拉著手,似乎很是相熟。 春生遠遠地便聽見蝶艷的聲兒呢,語氣似乎帶著些疑惑,尖著聲兒道著:“可不是么,爺日日戴著呢,這么熱的天,也不知如何受得了的,我都勸著好幾回呢,不過你也是知曉的,就爺那性子誰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呀···” 說到這里一時瞧見了春生,猛地止住了話題。 只忽然見就換了一副面孔,微微抬著下巴,撇著嘴道著:“喲,咱們院里的一等大丫鬟染上這等聽墻角的的毛病可不好罷,將來若是傳了出去,打的可是咱們爺的臉啊···” 蝶艷這廂陰陽怪氣的道著,卻見原本背對著的銀漣回過頭來,忙笑著與春生打招呼。 見蝶艷這樣說,銀漣只笑著沖春生道:“蝶艷meimei沒事兒就喜歡打趣人,她是說笑的,春生姑娘聽了可別往心里頭去啊···” 春生與銀漣卻也并不算相熟,銀漣乃是襲云屋子里得力的丫鬟,平日里不怎么打交道的,便是有那么一回,似乎也并不算什么和美的事兒。 至少,對于她來說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