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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吶吶地,好半晌才紅著臉道,“我在喜服里用棉花加了墊子?!?/br> “噗……” 莫小荷一口水噴出,趕忙用手順氣,有茶水進入到鼻腔中,她咳嗽好幾聲,用手指著李秀,說不出話來。 喜服內加棉花墊子,把胸部墊高,這簡直是她的恥辱,莫小荷不會忘記徐雁回的嘲笑,在很長一段時間,每日必定問候他的祖宗十八代,也堅定她用祖傳秘方的決心。 “表姐,你……”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莫小荷搖搖頭,十分不認同表姐的行為,當年她成親還沒及笄,胸比家中的切菜板還平整,如此,她也沒想過塞東西遮掩,特別是看到徐雁回胸前塞饅頭之后,她有很長一段時間只吃米飯,看見半圓形的東西就有陰影。 “你成親這樣穿戴,我覺得挺好,就模仿了去?!?/br> 李秀連連嘆息,娘親看她太瘦,怕她不得夫家的喜歡,最近開始填鴨式喂養,一天吃好幾燉,家里不缺銀子,頓頓有魚有rou。 一段時間過后,胖是胖了,李秀的臉上起了小痘子,她用脂粉遮掩,與周圍皮膚的顏色沒差別,卻凸起來一小塊。 外觀如何,都是自欺欺人,洞房花燭,脫了衣裳,立刻原形畢露。但是這話過于傷人,莫小荷不好意思說出口。 再者,結親是為兩姓之好,若真看胸大小決定,那不如去找一頭奶牛好了! “給你看看這個,上面寫著,女子要豐滿點,床笫之間,才能讓夫君感覺到妙處?!?/br> 李秀翻來翻去,最后在箱底,掏出一本小冊子,她紅著臉,打開第一頁的小字,用手指著,“家里留下的祖傳之物,總不是騙人的吧?” 祖傳?莫小荷臉色變幻不定,無論窮富,是種地的莊戶人家還是讀書人,春宮是家里必不可少之物,識字的看字,不識字的看圖,代代相傳,可不是祖傳怎么的! 那么堂姐莫大丫之前給她的那一本,到底是哪里淘換的未可知,莫小荷有一種自己被忽悠的感覺。 “昨夜我娘來了,讓我好好看,洞房花燭能用的上?!?/br> 李秀顧不得害羞,她有過不好的經歷,對夫妻之事并不是一張白紙,村里的大娘媳婦們,聚在一起說葷話不避忌,漸漸地,她就都明白了。 “表姐,你別緊張,反正你不懂,還有林秀才?!?/br> 莫小荷感覺談這個不妥,不過她也不是未成親的小娘子,臉皮比較厚,和李秀在私下里沒必要隱瞞,洞房花燭,多半是男子主導,再者像林秀才這般的讀書人,喝過花酒,或許有經驗。 “小荷,你的初夜怎么過的?小冊子第二頁寫,女子在洞房花燭最好不要躺著不動,像死魚一條,少了情趣?!?/br> 李秀有好幾處看不懂,問娘親,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她和莫小荷年歲相仿,幾乎無話不談,曾經要瞞著娘親的隱秘,都是先和表妹吐露心聲。 莫小荷能讓顧崢死心塌地,總有過人之處,李秀思來想去,不能抹不開臉面,向表妹取經,得到實惠才是真的。 李家的祖傳小冊子比較全面,有文字有插圖,李秀一連串問好幾個問題,直白的像在做學術研究。 莫小荷磕磕巴巴,幾個問題下來,她額角冒汗。直到現在,她才理解古人為什么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若表姐不認識字,就沒有這么多的問題了! 好在,沒多久,救星莫大丫進了屋子,莫小荷終于能坐下來喝一口熱茶。 “小荷,你臉色不對,屋子太熱了?” 莫大丫先給李秀道喜,視線停留在莫小荷的臉上,堂妹懷孕,不能太cao勞,她得在一旁看顧。 “大丫姐,你坐,我問你也是一樣的!” 李秀拉著一把椅子,讓莫大丫坐下,端茶送水,又拿出果脯匣子招待,滿面笑容。 “和我客氣什么?” 莫大丫眼皮跳了跳,她用疑惑地眼神看莫小荷,無奈對方盯茶水走神,根本沒個提示。她一頭霧水,突然有不好的預感,這是怎么回事? “是有點難以啟齒,我就厚著臉皮問了?!?/br> 李秀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拿出小冊子,放到莫大丫面前,翻開中間的有圖部分,上面有一個女子被紅繩吊起來,她的夫君拿著蠟燭,正在她細白沒有瑕疵的肌膚上滴著蠟油。 “為什么綁著啊,怕她跑嗎?還有蠟油,熱不熱?娘說為他人婦,要本分的伺候夫君,這也太受罪了!” 說完,李秀一臉嫌棄,如果林秀才這么對她,她保不準會反抗,把他綁起來滴蠟油,或者直接踹下床,怎么說她也是村里長大的姑娘,從小干慣農活,總比讀書人有把子力氣。 莫大丫張大嘴巴,里面能容納一枚雞蛋,面部表情定格,過了好半天,她才手動合上下巴,揉了揉僵硬的臉頰。 難怪她剛剛進門,堂妹莫小荷一臉驚喜。她現在壓抑的是,李家祖傳之物,要比莫家的更高級! 莫大丫定定神,翻開插圖,她做不得評價,里面那些內容,她略有耳聞,一切源于李二。夫妻倆撕破臉后,李二只要有銀錢,就去花樓找樂子,那里面的姐兒手段多,他快活后,回頭在她面前炫耀,為侮辱她,還拿她和那些賤人比較過。 耐心看了幾頁,莫大丫臉色越來越怪異,面對李秀的問題,她啞口無言。 第267章 撞破 莫大丫閉口不言,一臉凝重,而后似乎想到什么,面色瞬間變得蒼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她張了張嘴,看向李秀,想要說的話,最后化為一聲嘆息。 氣氛有尷尬的緊繃,李秀絞著手中的帕子,暗暗后悔自己的得意忘形,她和莫大丫并不是很熟悉,請教男女之事,或許會讓對方想到一些不好的經歷。 將心比心,李秀自己曾經遭遇過,難以啟齒,只能憋在心里多年,等懂了后,她暗恨自己的愚蠢,再遇見那個老頭子,她恨不得把人扒皮抽筋。 時隔多年,那道傷疤一直留在心底,只要揭開,必然會血rou模糊,血流不止,創面永遠不能愈合。 李秀看向莫小荷,用眼神詢問,她憂心自己說錯話,給莫大丫造成心理負擔,因此坐立難安。 “嘿嘿,表姐,你的問題太高難度,我也不是很懂?!?/br> 莫小荷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捆綁,用鞭子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