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送給她的,做工精致,味道清新好聞,她非常喜歡。 聞著讓人作嘔的血腥氣,這個香包,讓她稍微舒服點,還能減少心中的恐懼感。 “照鏡子?!?/br> 徐雁回握著小銅鏡的手柄,對著鏡子照了照,“上天給我了我絕世的容貌,我還有什么好自怨自艾的呢?” “咳咳……” 莫小荷差點被花香味嗆到,她對著徐雁回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迅速地關上車門,拒絕與自戀狂對話。 半個時辰之后,李氏拎著一個小袋子上了馬車,里面是磨成粉的粳米,夠小娃喝上一段日子,等路過大些的城池,看看能不能找農戶要點牛奶。 “小荷,娘剛才抱著著急,娃是小子還是丫頭?” 擦擦汗,李氏小心翼翼地又套了個袋子,把粳米粉放在小幾拉門的上層存放,以免受潮。 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既然被自家遇見,也是一種緣分,她和莫景山商量過,打算記在自家名下養著。 “和徐雁回一個性別?!?/br> 那小胳膊小腿和有力哭聲,當然是男娃娃,而且在丫鬟給小娃換尿布的時候,莫小荷瞄了一眼。 “小丫頭也好啊……” 李氏頗為欣慰地點點頭。 莫小荷:…… 一夜未眠,野獸聲音漸漸地變小,隨后悄無聲息。 一行人困倦不堪,卻沒有人敢入睡,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眾人商議到最近的城池報官。 “不如我去吧,我的馬車行程快?!?/br> 徐雁回主動提議,族人無可奈何之下,只得答應,因為自家的馬車走不遠,馬就尥蹶子了。 有莫家族人的令牌能得到重視,最后族人推選莫小荷代替莫家族人去官府走一趟。 這種事本來應該莫景山出馬,但是徐小姐明面上的身份是女子,沒準將來和莫懷遠成親,莫景山是公公,同乘一輛馬車,很是尷尬。 “我也去?!?/br> 沉默良久,顧崢上前一步,他表示自己最先發現的現場,說不定能提供線索,而且他不用坐馬車,騎馬而行。 “去吧,照顧好小荷?!?/br> 李氏終于明白一回,在臨行前囑咐顧崢。 莫小荷激動地剛想蹦跶,在娘親威脅的目光下,她老老實實地上了徐雁回的馬車,天知道她現在是什么心情。 一行人距離村里越來越遠,很快走上官道。 徐雁回打開車窗,對著顧崢暗送秋波,顧崢并不理會,而是把目光投在莫小荷身上,“你昨日未眠,在馬車上也好,睡會兒吧?!?/br> 到達最近的衙門,怎么也要兩三個時辰,他見莫小荷困得睜不開眼睛,趕忙道。 “哎呦呦,真是郎情妾意啊?!?/br> 徐雁回嗑著瓜子,一會兒看看顧崢,一會兒看看莫小荷,說話酸溜溜地。 莫小荷是打算下馬車和顧崢共乘一騎,好不容易躲開娘親的視線范圍,只是聽顧崢一說,她想,在馬車上睡一覺也不錯。 兔子精太會享受,馬車的坐凳軟軟的,比小榻寬,不顛簸,坐上去特別舒服。 再者,她怕徐雁回的烏鴉嘴回去告黑狀,實在不能信任這廝。 天剛蒙蒙亮,官道沒有多少行人,莫小荷打了個呵欠,靠著軟墊淺眠。 “meimei,你這眼光真獨特?!?/br> 徐雁回好像有永遠用不完的精力,一夜未眠,竟然還能保留那份優雅,他抿了一口茶水,望著窗外顧崢,嘖嘖有聲,“原來你好這一口?!?/br> “獵戶常年勞作,肯定不是細皮嫩rou的?!?/br> “你們是怎么定親的?” 莫小荷裝睡,不理會徐雁回,誰知他完全不似對族人那般高冷,變成一個話嘮喋喋不休,就如一只蒼蠅在耳邊亂飛,吵得她心浮氣躁。 “關你什么事,你不會真以為自己能當上我嫂子吧?” 莫小荷火了,自家未婚夫第一帥!人又好,總比一個愛打扮成女裝博人眼球的偽娘好千萬倍! 如果山匪突然出現,在顧崢身邊,很踏實,她一點都不怕。 莫小荷這么想,很快,想法成為現實,讓她懊惱,因為,山匪真的出現了。 第075章 無恥,太無恥了! 遠處的官道上,馬蹄聲聲,帶起一片黃沙,一群兇神惡煞,手里拿著砍刀的山匪突然而至。 莫小荷睜大眼睛,對方為首之人,戴著用黑皮子做的眼罩,馬前掛著一顆男子的人頭,人頭瞪大眼睛,顯然死不瞑目。 山匪的手里的大砍刀,正往下滴著血,路上滿是分散的血滴子。 “小荷,坐回馬車內,不要看?!?/br> 顧崢牽著馬,繞到莫小荷的一側,伸出大手,捂住她的眼睛。 莫小荷只覺得遍體生寒,身子狠狠地顫抖,她被顧崢保護得很好,沒和族人一般,見到村里人的慘狀,可卻倒霉地撞上了山匪。 那馬前的人頭,不是電視劇里的道具,而是真實的,脖子的地方被人一刀剁下,切口都是齊的,此刻她竟然埋怨自己不是近視眼,為啥要看的那么清晰。 “聽話,喝點水,很快就會過去的?!?/br> 顧崢把手伸入馬車中,打開水袋,體貼地喂莫小荷喝水壓驚。 徐雁回見他這一動作,瞇了瞇眼,來的山匪有幾百人之多,他會武,可以應付,卻不一定能保證莫小荷的安全。 這么多年,終于找到能斗嘴的人,雖然不是他對手,勉強能走上兩招,就這么被山匪所害,真是可惜。 “小荷交給我,我的未婚妻,我會保護?!?/br> 顧崢瞇了瞇眼,眸子深邃堅定,他抽出隨身攜帶的大刀,站在原地巍然不動,等候山匪上前。 片刻后,莫小荷穩定了情緒,她自欺欺人的功夫一流,以后在山野中生活,肯定要隨著顧崢打獵,不能見到血腥就縮成一團啊。 不知為何,即便那么多山匪來勢洶洶,她仍舊不慌亂,看看自家未婚夫,就好像草原上套馬的漢子,威風凜凜,眼角的疤痕猙獰,比山匪還山匪,那氣勢,不足以用詞語形容。 “meimei,你不害怕嗎?” 徐雁回顧不得維持他的一貫優雅做派,吐了葡萄皮,見莫小荷眼中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