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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了點負擔,三個孫兒,寶貝大重孫,大重孫女也能過的好一些。 想到這,許向華的心中一片火熱,自己重生了,現在還這么年輕,春梅還好好的,明文也在,算時間,差不多也有一歲了。 這一世,自己一定要保護好春梅,明彰和明文,再不讓任何人欺負他們,好好和春梅相守到老。 給明文也娶上一房像大兒媳那樣賢惠的好媳婦,再像老大一樣也生上三個大胖小子小閨女,還有孫子,孫女,和和美美的過一輩子。 想到兒子和十七歲就嫁給自己,剛二十四歲就沒了的春梅,自己可憐的發妻,許向華現在一點也不想還在這和這些人再閑磕牙,重重的把老大許向榮拔到一邊,大步朝許家莊的方向走去。 周圍剛才看見許家三兄弟扛起來,圍過來瞧熱鬧的人,看見沒打起來,砸巴咂巴嘴,都覺得有些可惜了liao了。 都是這附近村土生土長的人,誰不知道誰啊,這許老大,許老四那是一個比一個精,一個賽一個jian。許老二也不是個好東西,就是個蠻牛,仗著拳頭硬,總是給許老大,許老四助拳,欺負人!沒一個好東西,打死一個少一個! 許老大自覺得被老二這個傻蠻牛頂撞了,失了面子,想找補回來,于是沖著走遠的許向華背影大聲罵道:“許老二,你給老子等著,混帳王八蛋,等你回來,看我怎么收拾你個混帳!……” 許老四本就不是省油的燈,這會心里對許向華剛才在眾人面前落他面子的事,也是惱火的不行,裝著向著許老大說話,其實是拱火,假腥腥的道:“大哥,二哥太過份了,這一大早便沾火冒煙的撒癔癥,還頂撞你,一點都不把你這個長兄放在眼里,你這回可得好好冶冶他,要不他這以后還不得騎到你脖子上???” 許老大那就是個人精里都能挑出來來,那能看不透許老四的算盤,斜眼瞪了他一下,罵道:“收起你那見不了光的小心思,想拿我當槍使,你小子還嫩了點!” 然后沖著周圍看熱鬧,指指點點的人們大聲嚷道:“都圍著干啥?沒見過親兄弟拌嘴???瞅啥瞅,瞅你娘個X,沒聽見前面點名上工啦!” 周圍人看著耍橫罵人的許老大,心里都氣的不行,有心捶他一頓吧,那許家莊在這一帶可是個不小的村莊,村里又基本上都是姓許的,一個老祖宗,平時又團結的很,那可能看他們捶許老大不動手的。 為這么個東西,把自己折進去劃不來,于是大部分人雖然憤憤不平,但都散了。還有幾個覺得自己是牛人,不含糊的,見許老二不在,只許老大一人在,邊擼胳膊挽袖子邊大聲嚷道:“許老大,別人怕你們許家,老子可不怕,今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個王八蛋,讓你知道知道爺爺們也不是好惹的!” 第2章 許老大心里一下慌了,扭頭去看許老四,卻發現那小兔崽子早混在散開的人群里跑了。 眼看許老大就要挨上一頓好打的時侯,附近幾個村的領頭的人和負責記工分的紅旗大隊隊長不湊巧的過來了,讓周圍還沒走的人心里都是一聲嘆惜,可惜liao了! 紅旗大隊的大隊長在離的還有一截,便大聲喝道:“都他娘給老子住手!要干啥呢?!別的大隊都在熱火朝天的修大渠抗旱災,保豐收,為社會主義增磚添瓦,你們可到好,一個個還有閑心打架鬧事,給咱們紅旗大隊抹黑,都給老子滾回去上工,今天的任務要是完不成,老子把你們的工分全抹了!” 這一聽要抹工分,許老大和剩下的人都不敢再啰嗦和停留,趕緊拿著鐵锨,擔著籮筐朝工地走去。 這年頭,工分可是命根子,有了工分才能分到錢和糊口的糧食,尤其是從前兩年刮的一個蘿卜千斤重,一畝地產萬斤糧的那股風開始,一直到去年開始年景不太好,糧食就更是緊張了。 再加上前兩年開始的大煉鋼,不光把各家各戶的鐵器搜了個精光,就連村子里的壯勞力都抽調的去風風火火的大煉鋼鐵去了。 地都沒人好好種,那還能長出什么好莊稼,收獲的糧食自然就不大夠吃,結果上面還讓這各村各大隊弄了個什么集體大食堂,要提前步入共產主義社會。 好嘛,這大食堂一開,大米,白面,紅燒rou,來吧,管夠吃,可勁造。沒兩天,莊里的干部們便有些傻了,這糧不夠吃哇! 咋辦?大家便又開始吃粗糧,剛開始粗糧還管飽,到后面便就開始按人頭限量,再到后面,這限量也不成了,眼瞅著存糧也是朝不保夕,不夠吃了。 村里的年長,經驗多的老人們私下里都是背人嘆息著“唉,這日子不是這么過的,照這鬧法,真就成了老太太過年,一年不如一年嘍?!?/br> 于是村里的大食堂也就在今年天災后,存糧不多的時侯解散了,僅剩的一點糧食,也按人頭分到了各個人手里。 就這緊省慢省,村里好多人家都快斷頓了,粗糧干菜子稀粥都喝不上了,一個個餓的都開始浮腫,有的嚴重的,那腳甚至都腫的裂開嬰兒嘴大小的口子,往外直冒黃水。 每個村里都空出了一個院子,讓這些餓的嚴重的人住了進去,上面給批了一些黃豆,營養餅之類的帶點營養的東西,集體分配,只希望能多救一些人。 看著住進去的人居然還能吃上黃豆和那不知道啥東西做的,看上去挺高級,據說還甜甜的營養餅,可把村里人羨慕壞了,大家伙給那個院子起了個名子,叫。 要說這每個生產隊的糧倉原都是有一些存糧的,不至于連野菜粗糧稀粥都喝不上,只是各生產隊隨這刮來的這股風,在報隊里糧食產量時,不結合實際情況,都是爭著報產量,你敢報畝產二千斤,我就敢報畝產三千斤,你報畝產三千斤,我就畝產四千斤,有的甚至報五千斤,六千斤,上萬斤,還是真是符合了那句“人有多大膽,那地就有多大產”,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只要夠膽,那畝產個幾千斤,萬來斤,那都不是事。 這些報產量的各生產隊的隊長和公社干部,可真是一個個都屈材了,一個個比俺們老袁同志可牛的了。 上面也都是實在人,你報多少千斤,俺們便按多少千斤來收稅,等交完公糧,稅一收完,大家都傻眼了,再一趕上年景不好,天災人禍各種原因湊在一起,于是乎,就成了現如今這個樣子。 一個悲傷的故事。(咳,扯遠了。) 許老大拿著鐵锨找著坐在竹筐上休息,等他搭伴往筐里鏟土的許老四,火大的踹了這個小王八蛋一腳,罵道:“好你個許老四,小王八蛋,眼瞅著有人要打老子,你他娘的跑的比兔子還快,想找死呢,是不是?” 許老四舔著一張臉,討好的笑著說:“大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