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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師父去外面躲著去了,這一去就是好長時間。 家里,六個孩子望著塵塵“大哥,娘,不要我們了吧,娘能去哪兒呀” 康樂村吳府:塵塵白了他們一眼“都老實的好好呆著,乖乖上學,乖乖練武,聽到沒,別想那么多,咱娘又不是沒出去過,肯定是躲清閑去了,過一段就回來了,沒準給咱帶個爹回來也說不定” 這特么的幾個順孩子,這樣說他們的娘親,回來要是讓大丫聽見,一準會挨頓胖揍。 去哪兒了?呵呵,大丫這會兒去了風越國的京城,來這里的十年,她都是收集和查看各國地形,還繪制了一張大大的地圖,哪兒有什么,出產什么,都被她記錄在書上,可是卻從沒下來體驗一下各地區的人紋風俗。 這不,躲嫁出來了,躲到了京城,在風越國的京城,大丫體會到和大明國不一樣的風情,大明國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北方的一個小國家,而風越國,別看人少,地大,有點荒,可是這里的穿著和大明朝有點不一樣。 哪不一樣?就是因為這里氣候的影響,有條件的人家都會穿紗帽圍紗巾,以此來躲避風沙,同時也給人以朦朧的感覺,有一點點異域的味道,但同時卻又是實實在在內陸風情。 這里,大丫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富家公子,拿著一把紙扇子,慢慢悠悠閑逛在京城里面,風越國的國都叫做汴都,還可以吧,哪個國家的京城都很繁華。 喝了一碗當地最盛名的油茶,然后找了一家客棧,要了一套豪華客房,進了下來,每天都去茶樓喝喝茶,聽聽曲,順便聽下這里面雜七亂八的閑話。 “聽說皇家的六公主要出嫁了,那陪嫁真的多的數不清了啊,聽說這是皇上最寵愛的一位公主,哎~~這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噓~~小點聲,” “怕啥,這是事實,有啥不能說的,那些年要不是他們那樣搜刮百姓,死了那么多人,造成了成片成片的地沒人種,又連年不下雨,他們不說救濟,還繼續交納重稅,現在咱們國家能這樣嘛” 大丫皺了皺眉,繼續喝著茶,剝著瓜子,邊吃邊聽 “不是后來又減稅了嘛,聽說減的還不少” “哼,朝廷再不減稅,就沒人了,連兵都征不到,你沒看好多人家都不怎么生孩子了嘛,生了也養不起,一些村莊只剩下老弱病殘了,連征兵都征不上了快” “不會吧,有的地方不是這樣的” “那是沒趕上,要么就是地方偏,要么就是花了銀子,” 大丫搖搖頭,越窮的地方,被搜刮的越歷害,以前還以為這里的皇帝體恤百姓,收的稅少,沒想到原因竟是這個,這么說這位六公主的嫁妝她要去掃蕩一下,也有個正當的理由了。 哇哦,好長時間不掃蕩了,出了大明國一直本本分分的哦,有點不象自己了,想想還是掃蕩來錢快哦,話說空間留的家底不算多了,給弟弟meimei一部分,在康樂村花了一部分,雖然,現在還夠花,但是誰嫌錢多哦,是吧! 大丫邪魅的笑了笑,喊了店家結帳,然后慢悠悠的扇著小扇,在汴都城逛悠起來,這六公主還沒出嫁,這嫁妝和聘禮應該在皇城吧,嘿嘿,不好意思,要便宜jiejie了,姐就喜歡這不義之財,拿起來沒什么心理負擔。 踩踩點吧,別到時候連皇城都找不到,雇了一輛馬車,讓車夫帶著他賞賞風景,介紹一下這里的建筑都是哪些,是什么官品的府邸,為人如何,在大丫出了十兩銀子一天的高價后,車夫興高采烈帶著大丫逛悠起來。 介紹的非常具體,生動,包括牽連的一些事都說了出來,哎呦喂,真的很稀罕,一個寧死不娶,一個非卿不嫁,這新郎是被父母騙回家里,使了手腕,天天癱軟在床,等迎娶,那邊六公主早就催著皇上把嫁妝準備好了,圣旨也宣過了,說死了不娶都不行。 要說準備娶公主的是誰?原來就是風越國定國候家的小候爺,人稱玉面閻羅的肖靖然,這定國候府是風越國的定海神針,候府素來是武將出身,只要風越國有戰事,那定國候府準備跑不了,這出兵打仗的事肯定有定國候帶頭,也因此被譽為風越國的定海神針。 這玉面閻羅四個字也不是白給的,肖靖然人長得白白凈凈,溫文爾雅,象個書生,但是卻有著一身好武藝,帶兵打仗,排兵布陣那可是萬里挑一,而且手段相當的狠辣,也就是說他殺伐果斷,對范了錯的絕對不手軟。 現在滿京城都在說,在議論這件事,其實這位六公主,也沒啥,就是喜歡肖靖然而已,嘴巴有甜,人有點癡,長得有點美,一天到晚就會賣萌撒嬌而已,在宮里被寵的有點潑,可是卻把肖靖然的父母哄得團團轉,再說人家是皇室的公主,娶回來家門又有臉面,所以三個人一起暗算肖靖然,打算生米做成熟飯。 大丫一邊賞著風景,一邊聽車夫磨磨叨叨,不過大丫聽著也是有點郁悶了,這樣一個男人居然著了道,事實清楚是被自己的父母算計,真的是醉了,好在不是害他,要是害他,他現在早就成灰兒了。 不就娶個媳婦么,不喜歡娶回家放在家里也發不了霉,何況非要這樣泥,就算最后娶回來,這名聲也算是毀的干干凈凈,那父母也是個奇葩,竟然用軟骨散對付自己的孩子,至于嘛! 估計那孩子現在連咬舌自盡的能力都沒有了,哎~~可憐的孩紙。 第一百二十八章 肖靖然 逛悠了一整天,大丫回到了客棧,躺在床上望著上面,這公主的大婚還要兩天,這添亂肯定是有的,不過會不會攪了那個叫什么肖靖然的好事,聽說人家也老大不小了,至今還未婚呢。 哎~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啊,她要是去掃蕩了那些嫁妝和聘禮,那不就是在毀人家的婚姻嘛,要不要今夜去探探定國候府?看看戲?還是? 哎呦喂,干嘛這么磨機,想到這兒,大丫一翻身就起來了,看看外面天色,管它早晚,去看看熱鬧唄,于是換上夜行服,跳窗戶直奔定國候府,白天那可是都踩好點了,誰家有錢,誰家大官,那車夫可是滔滔不絕啊講的。 來到定國候府,找個人還不簡單,找個在床上躺著不能動的人更簡單,精神力一施展,定國候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印在了大丫的腦海里。 飛身來到那坐屋子上空,然后隱身來到房里屋頂上的大梁上,坐著看戲。這座屋子可是整個候府最好的,象個宮殿,里面好幾個丫頭侍候著,床上躺著一個人,臉色鐵青青的,眼睛瞪的圓圓的,怒視著在他一邊正勸他的父母。 “兒啊,你就別鬧氣了,咱們雖說手握重兵,可這畢竟是皇家的天下,我們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的” “是啊,是啊,聽話啊,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