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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眸中帶笑,“這回是我不對,下次不會了?!?/br> “下次?jiejie還想有下回兒?!”蕭煦極怒的反問她。 “好了,那我再也不會了?!彼忠淮伪WC道。 “那就好?!钡耘f是一副氣鼓鼓的模樣,她就靜靜地看著他,眼里含笑。 等他自己冷靜下來,卻是不好意思了,極快地跑進內室,一頭扎進被褥里,不肯再看她,“jiejie你先回去吧,我累了?!?/br> “好?!卞\羅不禁發笑,幫他合上門,也就顧自回去了。 不過她可也沒忘了,給那幾位貴夫人送絕色面首的事。 天色微沉時,消息傳回了許府。 暴怒的許琤狠狠地摔了好幾件名貴的瓷器,還是青筋凸顯,氣息不穩,明顯是氣的不輕。 “老爺,您消消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值……您別砸了!”許夫人站在屋外勸著許琤,卻不敢靠近他,見他又摔了個名貴的花瓶,才再次喊道,“老爺!” “哼!不過是一個區區臧獲,也敢對我們許家指手畫腳?!欺到我的頭上來,呵!還真當自己是什么玩樣了?!”許琤說著又摔了一樣,連一貫的偽裝也拋棄不要了,手握成了拳,還在抖動著。 他憤怒的臉龐扭曲成獅子,溫文爾雅慣了的臉,發起火來格外的可怖。 “老爺……”許夫人好不容易大著膽子上前一步,卻又被許琤一個眼神嚇了回去。 陰狠,滿目陰狠。 正是此時許琤家的家奴跑來稟報:“許大人,嫂夫人要尋死!” “呵,尋死?想死嗎?那就讓她去死吧!哼?!痹S琤極為不屑,“一個讓家族蒙羞的女人,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至于錦羅,呵,我不會放過她的!” 那家奴本就緊張的很,聽到他這話,也不敢多說,忙不迭便去回話了。 許侍郎的夫人聽到這話,羞愧難當,她本就是想裝給他們看的,如今這話,不就是逼著讓她去死嘛?! 一時間又哭的不行,許侍郎也頗為頭疼,卻也不知該怎么辦,甩了甩衣袖徑自離開了。 許侍郎的夫人哭的更厲害了,可一想許琤的話,還是決定自己要堅強的活下去。 殊不知,許家人在家里的反應不出片刻就被送到了錦羅這兒。 “……姑娘就是這樣?!币粋€宮女穿著的女子跪在錦羅面前匯報著。 身形像極了云瀾。 錦羅的注意力卻好像都在手中的玉佩上似得,漫不經心的吩咐,“好了,你下去吧?!?/br> “是?!蹦桥右幌戮筒灰娏?。 一個男子從暗處走出來,笑著問她:“你覺得許琤的反應可好?” “呵,比我想的還差了些。許琤還不夠火候?!彼匾晕⑿?。 “是嗎?他讓你失望了?”淡黃色的燭火映著他如玉的眉眼。 她挑挑眉,不說話,只看著他。 半晌,兩個人卻相視而笑。 …… 次日,太后儀帳悄悄從偏門離開了皇城,沒人知曉。 連許家人也不敢輕舉妄動,只當沒這個人兒。 作者有話要說: 臧獲:古時對奴婢的賤稱。 默念n遍我是佛:) ☆、明太子 陽光透過窗紙照進屋子里,照得屋子里暖洋洋的,書案上放了許多不同女子的畫像,或清純或美艷。 一個女子坐在案前正一一翻看。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了。一雙玄色軟底鞋踏了進來,上面還繡著五爪金龍,附身從背后把頭擱到女子的肩上,在她耳邊道,“在看什么?” 他在兩年前就不再愿意喊她“jiejie”了,總是“錦羅,錦羅”的喊她。 錦羅聞聲抬頭,露出笑臉,“在看入選大家閨秀的畫像呢?!?/br> 蕭煦皺起眉,“這有什么好看的?” “你已經十八了,選秀是避不了的。既然如此,當然要選得大家都覺著好的才是,省的往后宮中不得安寧?!彼椭宰咏忉尳o他聽,又指著右邊壘著的幾幅畫像道,“這是我挑出來覺得好的,你也再瞧瞧,選出自己心儀的來。對了,上頭女子的信息都在畫的后面?!?/br> 他隨意的翻看了幾張,就蹙起了眉,到最后越翻越快,甚至連看也不看了。 “她們都不好?!?/br> 錦羅也不惱,笑著反問他:“哪里不好?不然你自己瞧,覺得哪個好,就幫你收了?!?/br> 蕭煦不過掃了一眼那些畫像,便說:“都不好?!?/br> 她從中抽出一幅問他:“這位小姐容貌極佳?!?/br> “容貌過盛,不好?!彼穸?。 “這位小姐長得更為清秀?!?/br> “不夠聰慧?!?/br> …… “那這位呢?” “名字不好?!?/br> 錦羅翻過畫像,赫然寫著“柴慧娘”,她有些不解,喃喃道:“名字,不好?” 她蹙起眉來,“明明就你自己太過挑剔,還嫌棄人家姑娘。你倒是說說你喜歡什么樣的,我也好為你尋來?!?/br> 他抬眸,頗具深意的看著她,“我想要的,你也未必找的出?!?/br> 說罷,顧自離開。徒留錦羅一頭霧水,不知其義。 午時,錦羅遣了人去找能義,在院子的亭中設了棋局,烹了茶。 能義由人領著到院子時,就見了錦羅一人手執黑棋,還捧了本棋譜正專心下棋。小桌上還烹著一壺茶。 一派安然閑適。 那宮人上前稟報,說何大監到了。她才抬了頭:“嗯。你先退下吧?!?/br> “是?!蹦菍m人垂眸退下。 能義抬腳向亭中走去,“jiejie倒是清閑自在?!?/br> “如今宮中只有一位主子,又能有多少事呢。怎么能不清閑?!彼崞鹦t上的茶壺,往杯中倒入熱水,推給他。 “也是呢?!蹦芰x撩起衣袍坐下,“jiejie找我有事?” 錦羅叫人撤下棋盤,端上一盤糕點和一壺溫水,又為自己倒上茶,才開了口,“今日我問了陛下選秀的事?!?/br> 何能義邊聽著邊捻起一塊糕點,才咬下一口紅豆涼糕,就被嚇得嗆住了,急忙喝下一杯溫水,咳嗽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jiejie你說什么?” “選秀之事,我已經同陛下談過了?!卞\羅復述一遍自己剛剛說的話。 能義只眨眨眼,有些愣,聽她繼續說著:“我中意的那些閨秀他竟都不喜,我又問他可有別的喜歡的,他居然說我是尋不著他喜歡的。你說他是不是……不喜歡女子,而是……” 她的話未完,能義確實明了了,更是咳得停不下來,少頃才緩過來,“jiejie,你想多了。陛下怎么會喜歡,喜歡……呢?!?/br> 她放下茶碗,輕輕轉動手上的玉鐲,“有龍陽之好又不是何丟人之事,只是后宮中若是有一位男后,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