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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回來?!?/br> “那你一個人住,怕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我爸爸最近經常出差,我習慣了?!?/br> “一個人,總歸寂寞,要不….” “沒有要不。趕緊,走人!”顧意然開始趕人了。 陸煊實在不想走,可是不走又不行。只得走了 顧意然心中得意,“哼!小樣,還治不好你!” 誰知沒得意多久,陸煊又回來了。 陸煊回到家,躺床上怎么也睡不著,把心一橫,爬起來又出門了。 到顧意然家門口的時候,陸煊心里有點忐忑,害怕再把他趕走,于是裝軟弱。 “寶貝,我想你想的怎么也睡不著。我就想來看看你,看看你我就走?!?/br> 尼瑪,看看就走,你還帶換洗衣服來干嘛? 夜也深了,顧意然也不舍得陸煊來回折騰,于是心軟的將他留下來了。 雖然什么也沒干,可陸煊一臉滿足。在家怎么也睡不著,現在佳人在懷,很快就入眠了。 第二天陸煊早早就出門見客去了,中午顧意然獨自開車去參加聚會。 中午燒烤在望月公園,吃完了直接爬望月山??蓙砹司秃蠡?,都是些不認識的人。幾個人圍在一起尬聊。 “你這衣服挺好看的?!?/br> “還行吧,打折買的,才三千多?!?/br> “這么便宜啊,不錯?!?/br> “你今天這妝畫的挺好的?!?/br> “哪有,我沒化妝,就撲了一層氣墊BB?!?/br> 尼瑪,一件普普通通的衣服,要三千多?金線縫的也要不了那么貴!還有這位,這粉刮下來得有幾兩了吧? 那邊幾個男人在聊車子,從奔馳寶馬凱迪拉克一直聊到法拉利瑪莎拉蒂蘭博基尼。 顧意然想走了。 歐娜好不容易才把人喊出來,怎么可能輕易放走。 于是顧意然又被歐娜拖著爬山。說是爬山,其實就是爬樓梯。一條蜿蜒的階梯從山低直通山頂。 許是好久沒鍛煉了,體能有點下降,爬到半山腰,顧意然實在走不動了。 歐娜陪顧意然坐下休息聊天。一邊歐文殷勤的給歐娜遞水遞紙巾,顧意然也從包里拿出礦泉水喝著。 “你這個弟弟挺體貼的啊?!鳖櫼馊恍÷暤暮蜌W娜說話。 “那是,他姓羅,原本網名叫羅密歐,后來才改叫歐文的,就為了跟我一個姓?!?/br> 顧意然知道兩人關系不簡單,也不挑破,看著遠處和歐文一塊抽煙的聽風者,“哎,那個聽風者一把年紀了,和你們能玩到一塊嗎?” “什么一把年紀了,人家還不到三十呢!他和歐文是同學,應該一樣大,歐文才二十七?!?/br> 納尼?還沒我大?顧意然暈了,這長得也太著急了。顧意然懷疑自己眼光有問題,居然把二十七歲的聽風者看成四十歲,把駱澤看成三十歲??蓪嶋H上人家已經三十八了。 顧意然是面朝山下坐在臺階上的。遠遠的看見從山下走上來一個人,顧意然覺得有些面熟。推了推歐娜,“哎,你看那個人像不像大灰狼?!?/br> 歐娜看了一眼,抬手招呼,“喂!我們在這呢!” 山下的人聽見招呼,快速的走了上來。 別看駱澤瘦,可人體能好,一口氣上了半山腰,面不紅氣不喘?!班?!”追上你了。 顧意然仰望?!按蠡依??” 駱澤今天一上午不得不說是相當趕。公司臨時有事打亂了他的計劃。好在事情順利解決。他也終于趕上了。 歐娜起身,“好了,走吧?!?/br> 顧意然看著大灰狼,“你不要歇歇嗎?” “不累。你呢?”駱澤現在充滿活力。 “不..不用了?!?/br> 駱澤自然的接過顧意然的雙肩包,“走吧?!?/br> 顧意然最近很少出來戶外運動。今天天氣不冷不熱,很適合爬山。不過運動量對于顧意然來說有些大,這會顧意然小臉通紅,一身的汗。 駱澤拿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停在顧意然跟前,抬手要給顧意然擦汗。 “不用了,我自己來?!鳖櫼馊幌乱庾R的躲避,伸手接過駱澤手上的紙巾。 “累不累,要不再休息一會?!瘪槤审w貼的問到。 “不了,我們已經落后很多?!鳖櫼馊蛔叩暮苈?,駱澤一直陪著。兩人已經落下大部隊起碼三十米。 “他們會等我們的,累了就不要勉強,身體要緊?!?/br> 顧意然覺得自己還行,既然來了就一定要登頂。咬牙堅持繼續走。 駱澤一路都在琢磨怎么含蓄的打探顧意然和陸煊的關系,可眼看就要到山頂了,駱澤急的也顧不上含蓄了。 “那個陸煊真的是你男朋友?” 顧意然歪頭看著他,“怎么,你覺得不像?” 駱澤暗自嘆了口氣,不是不像,而是不敢相信。 第一次酒吧相遇后他旁敲側擊的問過歐娜,歐娜很肯定的說顧意然沒有男朋友。短短幾天,這個叫陸煊的家伙是從哪冒出來的? “你們認識多久了?” “嗯~”顧意然想了一下,如實相告,“一個多月?!?/br> 駱澤更郁悶了。 “是不是太短了,你對他了解嗎?你不再考慮考慮?”比如說我。 顧意然停下來看了他一眼,“如果將人生一分為二,前半段的人生哲學是‘不猶豫’,后半段的人生哲學是‘不后悔’” 走了幾步,發現駱澤還在原地沒有跟上,顧意然停下來等他,接著又說,“如果按照時間劃分,過去的事不后悔,將來的事不害怕?!?/br> 我既然認定了陸煊,就會一心一意對他,絕不會得隴望蜀。 駱澤原本還有很多話想和顧意然說,可是這會,他什么也說不出。 如果這事擱陸煊身上,他肯定會很直白的說,“你那個男朋友不怎么樣,要不要考不考慮換一個?比如我?” 可是性格使然,駱澤說不出這樣的話。 他只能深深的憋著。 一路走走停停,說說聊聊,終于登頂了。 上山容易下山難。好不容易上了山頂,還沒休息夠又要往回走。顧意然一路顫顫巍巍,嚴重拖了大部隊的后腿。半道上顧意然給陸煊打電話。 “在哪呢。忙好了嗎?” “在公司,早好了,隨時待命?!?/br> “那你打車到望月公園來,我的腿已經不是我的了,沒法開車?!?/br> “男朋友來接你?”顧意然掛了電話,駱澤問到。 “嗯,晚上約好了去吃火鍋?!?/br> “晚上我請客,一起來吧?!?/br> “晚上是你請?”顧意然有點奇怪,這個駱澤怎么熱衷于網聚了。 “額,是The one的老板委托我請大家吃個飯,感謝大家這段時間的捧場?!?/br> 外國友人還挺懂人情世故嘛! “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