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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端被賤賣的寒燁一臉黑線。 “伯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陽部長,我們處得很好,這個月月底,我們還要一起去參加那個年會呢?!毕拿酪荒樞腋5臉幼?。 “便宜那個陽部長了!”江紅一臉遺憾地說。 提到陽休之,寒燁悄悄看了看蕭甜悠,后者微微垂眸,扇子似的睫毛掩去了眼底的一切情緒。 見夏美得到贊賞,圖表現的張娜拿起桌上的空碗給江紅和寒城各盛了碗湯,站起來恭恭敬敬地遞過去。 這樣子的張娜,顯然很入江紅的眼,她趁機說: “對了張娜,你不是認識一個家教老師,每天只要兩小時,就能讓孩子成績排班上前三名的那位,哪天介紹給寒雪吧,一天只要兩小時多好。省得像某個人一樣,簡直就是狗皮膏藥,黏在我家不走?!?/br> 呵呵,終于來了,蕭甜悠笑笑。 “媽,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寒雪第一個抗議。 寒城和寒燁也很生氣地看向江紅。 張娜一臉媚笑,高興地說:“我一定幫伯母把人請來?!?/br> “誰稀罕?”寒雪瞪了張娜一眼。 江紅悄然看向蕭甜悠,以為她會羞愧難當,然后當眾逃跑??墒撬谴蟠蟮厥?。 對面的女孩云淡風輕地看著她,像是隨意聊天似的說:“狗皮膏藥只是黏在人的皮膚表面幾天而已,還能幫病人減輕痛苦,沒什么不好啊。我看那占鵲巢的鳩,才是真的讓人發指呢?!?/br> 蕭甜悠聽起來有些前言不搭后語的話,卻是讓江紅心底一顫,她到底是誰?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是有心,還是無意?看來明天要給私探加錢了,要盡快查到她的資料。 才過一分鐘,江紅就恢復鎮靜,對寒燁說:“你不是也要參加那個年會嗎?陽部長帶夏美去了,你就帶張娜去吧,她父親還是一縣之長呢,懂禮儀,還從不張揚?!?/br> 一旁的張娜心花怒放。 第二次被賤賣的寒燁滿臉黑線,頭都沒抬直接拒絕:“對不起,我有女伴了?!?/br> “誰?之前怎么沒聽你說?!苯t很不高興地說。 終于弄清楚狀況的寒燁,不再跟母親理論,放下碗筷,認真地對父親說:“爸,和咱們公司合作的D&J公司大有問題,是蕭秘書發現的,我申請讓蕭秘書復工,主持調查D&J公司的事務,這次的年會,我也會帶她去,因為有很重要的事情?!?/br> 對面的幾人在驚訝失望時,蕭甜悠也驚到了,什么她去上班,她現在還不想上班,她在自己家呆著,陪陪父親,曬曬太陽,多舒服??!不行,趕快搶在寒城答應之前拒絕。 “寒董事長,我先插句話,我不想去上班?!?/br> 此語一出,連江紅都被驚到了,這人腦子有毛病吧。 張娜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放回原位了,寒燁剛才蕭秘書蕭秘書地叫著,分明就是要革她的職啊,還好這傻瓜不想回去。 寒城也一臉問號地看向蕭甜悠。 “我是真的不想朝九晚五地去上班,至于D&J公司的事,我會負責打底,如果幫公司止住了損失,我想要10%的分成,行不?” 蕭甜悠說完,心里就直嘀咕,這10%是不是要得多了點。誰讓她現在缺錢呢,那個鬼私探,要價高死個人。 “行,依小蕭的意思?!焙前l話。 寒燁心里再一次的不舒服,蕭甜悠怎么就不想復工呢,他得繼續忍賴不稱職的現任秘書,要不是為她保留位子,他早就換了這個只知道犯花癡的鬼秘書了。 沒占到一點便宜的江紅,終于不再攻擊蕭甜悠了,晚餐也就很快吃完了。 寒雪被同學叫走玩去了,蕭甜悠沒事可干,又不想呆在屋里,就去了秋千那坐著。 送客返回的江紅,以大軍壓境的氣勢站在了她面前,以不容爭辯的語氣道: “姓蕭的,我命令你,現在就從我家滾出去,再也不許踏入寒家半步?!?/br> 蕭甜悠坐在秋千上,小弧度地蕩著,理都不理她。 你以為你兇我就會怕你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不要在這裝聾作啞,如果今晚不滾,明天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苯t恐嚇道。 蕭甜悠從心底里鄙視面前這人,十幾年前,這人就是利用羞辱和恐嚇逼走母親和她的。當時的母親是生怕傷到幼小的她,才不得不走,現在的她,沒有孩子要保護,難道還會怕嗎? “除了羞辱和恐嚇,你就不能出點有新意的招嗎?這都什么年代了,不要老用以前黑社會那套好不好?”蕭甜悠諷刺道。 “你——你到底是誰?”這一刻的江紅,有點怕。 “我是蕭甜悠啊,你女兒的家教老師?!?/br> “那為了一份家教工作而冒生命危險,值得嗎?”江紅周身戾氣道。 “怎么,想把寒燁寒雪變成殺人犯的孩子呀?” 蕭甜悠慢悠悠地甚至是笑著問,在心里給自己點了好幾個贊,哈哈,她蕭甜悠變厲害了,情緒可以自控,不外xiele。 “你——”江紅居然氣得一時說不出話,憤憤地走了。 蕭甜悠再一次大獲勝??墒?,她發現自己沒一點高興的心情。 十幾年前的事,還有太多的疑團,等著她去發現。 什么方法能讓江紅受到懲罰,而又不波及寒家其余人?也等著她去想。 特別是父親,真相對他來說太殘忍,不能讓他知道。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夜談(1) 蕩著蕩著,夜就有些深了。 閉上眼,在秋千上慢慢睡去的女孩,沒注意到寒燁的到來。 睡夢中,她緊抓秋千繩索的雙手有些松了,靠在繩索上的腦袋也開始一下一下的搖擺。 就在一雙手徹底松開,身子往一邊栽倒時,女孩醒了。 完了,要摔一跤了,還好要親密接觸的是草坪,不是水泥地。 可是,與女孩最后親密接觸的不是草坪,而是有一定硬度的人的腹部。 就在女孩感覺奇怪時,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還好吧?” 是寒燁,雖然她只聽過幾次他這么溫柔地說話,但還是一下就聽出他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