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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桌子上一拍,傷心而又氣憤地說:“死梁勁松,就為了那一破蛋糕店,跟我分手,如果不分手,他現在管網店,騰出枝子去公司上班,多好!” 說完,又是一句咬牙切齒的‘死梁勁松’,然后就趴桌子上了。 坐在阿妹對面的枝子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說:“不就是失戀嗎?沒什么大不了的,我陪你!” 一句話,驚起了阿妹,以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她。 她們倆四年同窗,枝子同葉風的感情她是知道的,好得不得了,怎么可能分手呢? 蕭甜悠卻不奇怪,她早就知道這件事了,還陪枝子走過了最難過的那個月。 “他的父母嫌我窮,說我家里負擔太重,一直在想方拆散我們,他工作忙,還要夾在我和他父母之間左右為難?!敝ψ幽闷鹁朴趾攘艘豢?,“我就和他分手了?!?/br> “葉風那么好,你傻呀!”阿妹說。 枝子笑笑說:“他父母不同意,我嫁進去也不會幸福,何不早點放手?你不用勸我了?!?/br> “那好吧,咱們失戀的人一起喝一杯?!眰z人將杯子碰得咚咚地響。 “我也陪你們!”蕭甜悠舉起酒杯,加入這失戀陣線聯盟。 空了的酒杯,被甜悠又倒滿了。 想起陽休之這周的冷淡,她拿起酒杯,一個人又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陶彥忙抓住她拿杯子的手說:“甜甜,你慢點喝,慢點?!?/br> 蕭甜悠不許他叫她小甜妞,現在,他也跟阿妹枝子一樣,叫她甜甜。 蕭甜悠醉眼迷離,盯著陶彥說:“你真討厭,當初為什么不問問清楚,就去找別人做女朋友了?” 如果當初他們在一起,她這些年應該不至于這么孤單吧,失去mama的日子,至少有他陪在身邊吧,現在,她更不至少為了那個陽休之而失落吧! 陶彥一副腸子悔青的樣子說:“甜甜,那時的我太年少輕狂,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可那時的感覺一點也找不回來了,我們注定,只能一輩子做朋友了?!笔捥鹩瓶嘈χf。 酒后吐真言,他是真的走不進她心里了! 陶彥灌了一杯酒,傷心的他只能隱藏好自己的強烈情感,他害怕,她知道后不和他做朋友了。但愿她明天記不起今晚他說的話,但愿,他能始終陪在她身邊,彌補曾經犯過的錯。 喝多了的蕭甜悠兩手一伸,一邊摟著阿妹,一邊摟著枝子,說:“我蕭甜悠的人生,唯有你們了,友情滿滿的!” 她將最后一個‘的’字咬得重重的,然后松開她們倆,豎起大拇指,在仨人面前開心地搖晃著,眼里滿是幸福。 可是沒過多久,她眸光開始黯淡,拿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又灌了一杯,傷心地說:“親情,愛情,它們都缺席了,愛人,親人,他們都在哪?” 看甜甜傷心,阿妹和枝子一人抱住她一只手臂。 “我就是你姐,是親人?!?/br> “我也是?!?/br> 甜悠左右看了看,傻笑著說:“切,倆個比我還小的jiejie?!?/br> 阿妹對著甜悠咧嘴一笑,很快,身子一晃,就轉到了陶彥面前,以命令的口氣說:“討厭鬼,你做甜甜的愛人!” “求之不得!”陶彥笑得合不攏嘴,卻不敢看甜悠。 阿妹往甜悠這邊又是一晃,抱著她的手,腦袋也靠了過去,枕在她手臂上,說:“甜甜你看,你親人、愛人都有了。幸福吧!” 蕭甜悠雖有些哭笑不得,但已收到了這幾人的心意。 “來,干杯,友誼萬歲!” 陶彥:女人真多變,剛才還因失戀慘兮兮的三人,才一會,又心情大好,在那舉杯同慶了。 不過陶大公子不知道,她們喜,他也跟著在喜,她們悲,他也一樣心情不暢。 “你怎么不干杯了?”阿妹對著陶彥嬌嗔道。 “我——醉了!”陶彥裝醉。 看你們一個個喝成這樣了,我這個護花使者責任重大,怎么還能喝? 也許是酒醉的緣故,甜悠有一股要跟大家說說陽休之的沖動??蓮埩藦埧?,還是咽了回去。 陶彥敏感地捕捉到了甜悠的表情,開解說:“甜甜,我們可是你最親的人,有什么想說的,盡管說?!?/br> 阿妹和枝子也附和著點了點頭。 蕭甜悠故作輕松一笑說:“其實也沒什么,就是今天在網上看了一個帖子,說一個男生吻了女生,然后就像這事沒發生一樣。我就有些奇怪那男生怎么會這樣?!?/br> “那肯定是那男生不喜歡女生唄?!卑⒚么蟠筮诌值卣f。 枝子細心一些,看了看甜悠,反駁阿妹說:“不喜歡她,怎么會吻她?” “男人是視覺動物,見色起意,事后又不想負責?!卑⒚谜f完,還對著陶彥問:“對不對?” 陶彥瞪了她一眼說:“才不是呢!” “那你說是什么原因?”阿妹嘟著嘴說。 “男人吻她,肯定是喜歡她,情不自禁。至于事后不提,肯定是覺得配不上女孩,或者怕自己給不了她幸福?!碧諒┕室獠豢刺鹩?,對著阿妹說。 “那女孩直接去問當事人不就知道啦?還上網上問不知情的人干嗎?”阿妹說。 “女孩有女孩的自尊和矜持好不好?”枝子對阿妹說。 陶彥:到底是誰對我們甜甜做了這樣的事,讓我知道了,看我整不死他。 “我們不管別人的情情愛愛了,咱們現在為了在公司站穩腳跟,忙著呢!”蕭甜悠見到了陶彥眼中的怒火,有點后悔說起這事。 正文 第三十七 撩漢之路(1) 早上六點。 蕭甜悠站在洗手臺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頭發高高扎起的她,一臉的精神。 她搖了搖腦袋,馬尾辮立馬晃蕩起來。恩,挺好,等會跑起來一定會跳得很歡快,左右搖擺著,應該可以撩到她要撩的漢。 想到這,她臉上一片緋紅! 回到臥室,脫下純棉睡衣,換上淺黃色的運動服,看看自己前凸后翹的身材,滿意地出門。 到了樓下,她沒有著急去跑步,而是在小花壇邊壓腿,眼睛,卻盯著十棟樓房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