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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做到一半手往旁邊一伸,才發現少了一個工具。 “怎么了?”壓切步入廚房。 “攪拌器上次被蜂須賀他們炸了,結果忘了買,可以拜托誰趕緊去一趟萬屋嗎?” 聽見他們對話的宗三有一瞬間懷疑過自己的耳朵。 攪拌器,炸掉? 易葉收下沒有虎徹的刀,宗三對虎徹刀派有所耳聞,但對于蜂須賀的廚藝一無所知。 宗三環顧了一下所有看起來很新的東西,不……還不如看有幾樣舊東西…… 以后假如加入虎徹的同伴一定要記得提醒長谷部不要讓他們接近廚房好了。 …… “廚房在哪里?你們知道嗎?”日常被酒吞嫌棄臉對待的茨木為了帶了酒卻有點不盡興的摯友,向這個花丸內的人詢問通往廚房的路。 每一個迷弟,都是不屈不撓的! “唔……好像是那邊?”髭切不確定地指了個方向,看向身邊的弟弟,“蜘蛛丸記得嗎?” 仿佛就沒有被阿尼甲記對過名字的膝丸:QAQ “是那邊啊?!毕ネ柚赶蛄硪粋€方向。 茨木向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髭切摸了摸下巴,疑惑地看著茨木,“唔……感覺在哪里見過你?!?/br> 茨木回過頭,認真地打量髭切的臉,“沒有見過……但是確實有種熟悉感……” 兩人相對發了一會兒呆。 茨木先一步回神,“不對,我要先給摯友找下酒菜!” 茨木急匆匆地走了。 髭切看著他走遠,“足丸看著他熟悉嗎?” “是膝丸啊兄長?!毕ネ枳灾獩]什么用處地強調了一句,“他……看起來……” 確實有種即視感吶。 所以……究竟是什么時候見過呢? …… “廚房是這邊哦?!眮y藤四郎帶著在花丸內徹底迷路的茨木向廚房的方向走,“膝丸雖然不健忘,但是稍微有點不認路呢?!?/br> 找錯人問路的茨木:…… “你手上的絨球很可愛!”亂一邊帶路一邊還夸了茨木手上毛茸茸的一團,“那是什么?同伴?” “我是很厲害的哦,一下就可以把敵人消滅?!苯q球蹭了亂的臉一下,逗的亂笑起來。 “好可愛?!?/br> “你也是個很可愛的男孩子!” 亂非常喜歡絨球了?!昂芏嗳硕紩J錯呢,因為裙子?!?/br> “很容易就看的出來的,骨架很好認!” 茨木變成女人的時候才是真的難以分辨,除了面容和精細的妝容,連骨架棱角胸臀也偽裝的天衣無縫。 …… “我是小天……”和巖融笑鬧的今劍一不小心沒剎住,撞在了大天狗身上。大天狗很穩地接住了他,翅膀在身后扇動著,強勁有力。 巖融驚呆了。 今劍也好奇地想摸摸看,“這個……是天狗的翅膀?” 被螢草差遣出來心不甘情不愿叫大天狗吃飯的夜叉拐過來,“喂,大天狗,回去吃飯了?!?/br> 大天狗看夜叉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不省心的熊孩子。 夜叉:…… 夜叉今天也很想打天狗。 今劍被大天狗放回地上,還有點回不過神,看他們走遠了才拍了一下身邊的巖融?!八翘旃??” 巖融也不能確定,“身邊的是沒見過的刀劍嗎?” 今劍和巖融兩臉懵逼,互相對望。 …… 燭臺切光忠幫著宗三準備了豐盛的晚飯,座敷幫忙端到房間里的時候,看到花丸的壓切正手扶鍋臺一臉人生顛覆的模樣在喃喃什么。 “他怎么了?” 燭臺切光忠很不確定地問座敷,“你們本丸的大將和長谷部……” 座敷了然,“是夫妻?!?/br> 燭臺切光忠也一臉懷疑刀生的表情。 笑面青江左手端著菜,笑容可掬地彎下腰,對座敷道:“這個也我來端吧,座敷端涼菜好嗎?” 座敷童子搖了下頭,“沒關系?!?/br> 他們途經粟田口刀派的住處,聽見里面藤四郎們大喊的聲音,好像是為博多炒股加油的聲音? 座敷多看了一眼,腳下步伐放慢。 “漲了漲了!”小短褲們激動地大喊。 博多藤四郎好像也是個為本丸財務cao心的人。 座敷一邊走一邊想,誤入這里之前藥研好像就在看能不能為大將招攬到這個弟弟了。 走出一段的座敷沒有聽到后面藤四郎們緊張沮喪的聲音,博多的屏幕上一片走低。 圍觀全程的清光:總覺得……呃,這種情況是不是發生過? 清光陷入沉思。 正在馬當番的物吉貞宗忽如其來地打了個噴嚏。 …… 第二天的清晨,當地的工作人員和時之政府那邊過了手續,得到花丸之主的同意后,進入了這座本丸。 洗漱完的易葉坐在廊下,長谷部跪坐在她身后,為她梳理發絲。過來向他們傳達消息的壓切停住腳步,整個人又猶如置身狂風巨浪中一樣被不停沖擊。 和主夫妻什么的……這種事想都不敢想簡直像是褻瀆一樣明明就只是盡忠職守為什么另一個本丸的長谷部會發展成這樣難道這就是不同大將的區別雖說也很希望和大將更親近一點但是又還是太沖擊了! 壓切需要克制才能讓正經臉不崩成顏藝。 …… 易葉一行在收拾過東西之后又感謝了花丸之主一番,被這邊的員工送走了。 幾天后花丸的大將收到了易葉托這邊世界的員工轉交的贈禮茶葉,留下一點后其他讓長谷部分給了其他刀劍們。 三日月泡了茶和小狐丸一起悠閑地賞櫻,鶯丸沒多久也加入了,又過了一會兒髭切路過,也安坐了下來。 他們談論著前幾天易葉他們的事,三日月說起今劍和大天狗的故事,髭切笑著道:“這樣說起來,我遇到的像茨木童子吧……” 小狐丸梳理著皮毛,“應該不是真的?” 刀劍們陷入了十分,十分凝重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