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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的衣裙映照地發紫。老板垂眸,幽幽嘆出一口氣?!笆篱g癡愚,筆下寫不盡?!?/br> 她伸出手,一片指甲大小的御魂出現在掌心,折射著青燈的光,看上去美麗又夢幻。 古籠火張開了嘴,“居然成功了,她這才來了三百多次吧?!?/br> 山兔敏銳地豎起耳朵,“才……才,三,百?” 古籠火摸著下巴,“一千多次兩千多次也打動不了老板的大有人在,三百次真的不算多了,還沒到我總結的平均水準線呢?!?/br> 便宜的頂級御魂哪有那么好拿呢? 那片御魂浮在空中,緩緩飄向茶博士,被茶博士接在掌心,在她面前閃著淡淡的光。 作者有話要說: 吃土作者了解一下。 錢都被一群漂亮的男孩子圈走了,為了給男孩子練級、找弟弟、給他們裝修布置生活環境……咸魚的她無法再咸魚,只能拋棄節cao來尋求包養,呸,爆肝! 原先從不爆更的咸魚,淺水加一更,深水加兩更。求土豪大腿,求土豪包養。 不要問作者的節cao,她的節cao給男孩子了,也有可能是丟到本丸的燈籠里燒了。 ☆、真情實感 易葉正想說下一個她來試試, 臉色一變再變的旗袍女卻終于忍不住拍桌道,“我不服!” 旗袍女美的像一只怒放的玫瑰,脾氣也爆地像長滿刺的玫瑰。她絲毫不在意在這里鬧起來的后果, 像一只離了弦就不回頭的箭, “我的故事或許不是天下無雙,但比她好上百倍!她設置的故事僵硬的跟木頭沒兩樣, 每個人都在犯蠢,用意外強行拼湊情節!” “你覺得你說的故事好?”茶博士仰著頭, 十二萬分的盛氣凌人,氣焰絲毫不下于旗袍女,“男人執掌天下的世道里, 憑女人有多么才思敏捷,天賦驚人,一樣取不了功名,得不到尊重。殺夫經商那么威風, 怎么別人全都蠢得想不到,就不知道去走康莊大道呢?只有你口中的人知道什么是智慧嗎!” 茶博士緩了口氣,繼續開足馬力嘲諷,“只憑滿腦子的臆想來意yin一個圓滿美夢, 和那些才子佳人投懷送抱的本子又有什么區別?不過是換了性別!” 旗袍女憤怒反駁,“也好過再給聽眾灌輸錯誤的觀念!好過你那個人人犯蠢, 強行讓一干角色悲哀凄慘的……” “究竟是誰強行忽視世道背景,為了迎合聽眾強行讓女主無往不利!” 兩人針鋒相對,氣勢洶洶。山兔抓緊了魔蛙, 瑟瑟發抖,“蛙……蛙先生,她們怎么忽然吵得這么兇?吵的都是些什么呀!” 魔蛙強行總結,“就是……文人那點事?!?/br> 原本要說話的易葉不想被火頭上的兩個人集火,把毛遂自薦的話暫時按下不說。她坐的有些累了,換了個坐姿。長谷部坐在她身邊,暗中幫她揉捏雙腿,將室內兩人爭吵的聲音當做背景樂。 古籠火跳起來,踩著的燈倏地一下飄過去攔在兩人中間,他在空中翻了個跟斗準確地重新踩回燈上,“兩位客人,請不要爭吵?!?/br> 又對旗袍女道:“這里的故事一開始就不是拿來比賽的,每個人的喜好都不一樣,老板更喜歡那位的故事,請客人諒解?!?/br> “我不信我會比她差!”旗袍女仰著頭,向茶博士下戰書,“你敢不敢明日再來?我要和你比一次!” 在座諸人嘩然,交頭接耳,次郎左右看了看,“欸?事情好像越來越熱鬧了?” 老板身下的青燈發出幽幽的光,少女般的面容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眼睛仿佛明亮了一些。沉靜滄桑之感碎了一角,躍躍欲試的神色透出來,隱帶一絲狂熱?!澳銈兿胗霉适卤荣悊??” 茶博士卻沒有接這份戰書,成就這意料外的熱鬧,嘴角一撇,“我才沒有那個閑情雅致跟她耗?!?/br> 茶博士將握在掌心的御魂收起,火紅的袖子一揚,從席間離去,走向門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旗袍女也沒再留,好像對御魂已經不再感興趣了,追著茶博士跟了出去。 席間客人們你看我我看你,易葉出聲,“還繼續講嗎?” 兩個故事過去,時間也在流逝。待在幽暗的房間里,連光陰仿佛也變得緩慢,剛才她的聯絡器亮了一下,留在家里的藥研已經在問她什么時候回去吃飯了。 “如果愿意的話,請繼續吧?!币惶靸炔恢缆犃硕嗌賯€或好或壞的故事,但青行燈仍然那樣興味盎然,仿佛永遠也不會感到倦怠。 座敷有些擔憂地看著易葉,珠玉在前,旗袍女的故事足夠精彩,茶博士的故事打動了老板,連在座的客人心思都被兩個人爆發的爭執吸引過去,滿腦子想的都是兩人故事的優劣和旗袍女所說的比斗。 這種情況下講故事,太不利了。 “聊齋志異老板已經全聽過了嗎?”易葉問。 老板點頭。 那么拿聊齋的故事來用是不行了。 易葉沒有過多思考,大名鼎鼎的聊齋老板大概率聽過,之前漫長的時間里她已經想過了如果這樣她要說什么故事。 她不急不忙地開了口。 “在一個神仙鬼怪幾乎已經絕跡,人人都不相信鬼神的時代,有一個很普通很常見的女性……”易葉的語氣很舒緩,隱隱帶著一絲笑意。 原本因為旗袍女和茶博士而躁動起來的客人收了聲,心情隨著她舒緩的聲音慢慢靜下來,開始轉換到另一個故事里去。 “她不知道世上有妖怪存在,直到有一天因為上班晚了回家的時間,在正翻修的道路上,遭遇了長得奇形怪狀的怪物?!?/br> “那是她見過的第一只妖怪,沒有美艷新奇,只有恐怖、恐怖和恐怖?!?/br> 易葉身后的其他式神還毫無所覺,長谷部已經直起了身軀,紫藤色的眼映出易葉的側臉。 平靜、安寧,沒有一絲慌張還隱帶甜蜜的臉。 從渲染故事氣氛的角度來說,不及格。 “……她將刀從那團光中抽出來,煙云繚繞,幻化出一個俊美無儔的付喪神,幫她把那些妖怪全部殺掉。他當時的樣子說不上無害,但是那個眼神……” 長谷部的臉一路紅到耳根,在黑暗的掩護下不那么明顯。式神們還毫無所覺,以為在聽著什么易葉精心編制的故事。 “……解決了第一個任務,她帶著草籽和重傷的付喪神一起……” 螢草的表情不對了,她開始覺得哪里好像大約似乎是不太對勁。 “從草籽中誕生的妖怪還沒有她手掌大,奶聲奶氣,軟萌又可愛,還管她叫阿媽。因為她很喜歡這個小妖怪,陪伴在她身邊的付喪神還吃醋了,嚇得小妖怪瑟瑟發抖。付喪神還向她……” 長谷部在桌下抓住了易葉的手臂,羞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