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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惫鈭F窩在易葉肩頭,圓乎乎的身體滾動了一下,就像是人類在變換角度,“是我們不會放過你?!?/br> 七寶認命地擔當起狐rou翻譯機。 “你主動在總部附近尋釁,已經違反了總部制定的條令,我已經錄下全程并觸發警報,相關工作人員將在五分鐘內趕到?!?/br> 聽了翻譯的少女不可思議道:“明明是她先動的手!” “按照總部條令和過往事例分析,在對方明顯表現出抗拒姿態的前提下,依然主動挑釁伸手攻擊,是蓄意挑事?!?/br> 少女捂著肩頭,“騙人!怎么會有這樣的條令?我的世界明明是傷人者受罰!現在……現在受傷的是我!她不但冷酷自私,還攻擊了我,怎么可能會是我的錯呢!” 犬夜叉嗤了一聲,左臉寫著兇,右臉寫著惡,“你也知道是你的世界!” 少女哭的梨花帶雨,看著他那張兇性十足的臉,抽噎全堵在喉嚨里。 她那振被稱為切國的付喪神再一次走到易葉的面前,在安全距離外停下腳步,深深地彎折下了腰肢,吐露出腔調有些怪異的中文,“對不起,我的主人是無心的,請……請求你撤銷對她的控訴,只要能消除你的怒火,無論……無論對我做什么也可以?!?/br> 這可真是句糟糕的話。 易葉仿佛跳戲到了某個惡霸調戲良家子的高潮片段,切國是那個可憐兮兮的良家子,她則是那個設計陷害企圖得到美人的惡霸。 仔細看看,名為切國的付喪神確實長得很好看。 他的眼睛是灰暗的,一模一樣的綠色瞳孔,在山姥切眼中綻放出寶石般刺目的光彩,卻成了他眼中一片寂靜的死湖,襯著自嘲和悲哀,使每個與他目光相接的人都感受到一片死灰般的心。但這種低沉陰郁并不影響他的容貌,某些成年向的本子里尤其喜歡征服這樣的類型。 劇情總是千篇一律的,無非是逼迫他,折磨他,調,教,他。在他的屈辱中打碎他的全部,再涂抹上淺薄曖昧,一眼看去非常生動的顏色。 易葉并沒有那樣的愛好。 對于別人家的刀,她沒有任何想法。 她沒有任何曖昧的反應。 切國的主人反應激烈。 之前曾拉著切國彎腰請求援助的少女捂著肩上的傷口,目光交織著易葉難以理解的憤怒與不可置信。少女緊緊抓住付喪神的肩膀,易葉看到切國那塊血跡干涸的白布又無聲地濕潤了起來。 “山姥切國廣!”少女大聲地叫喊,眼里的淚水斷線的珠子一樣不要錢地掉,“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怎么能對這樣的人彎腰呢!像這樣的人求饒,你就真的沒有尊嚴驕傲可言了! ” 全程膝蓋中箭的易葉再中一箭,腿都快被射成篩子了。 切國——山姥切國廣將嘴唇抿成薄薄的一條血線,目光低垂,沒有去看他的主人,“是仿品的話,也要像對真正的本體一樣抱有期待嗎?” 七寶頭疼地站在一旁,沒從少女滿含失望厭惡的眼中看出期待,倒是從切國的話里聽出來一點點期待。 付喪神的期待沒有得到回應。 “假的最終還是假的!我怎么會對假貨抱有什么期望呢!”少女的眼淚啪嗒直掉,“我干什么要因為你是我的刀就想修好你呢?這幅破破爛爛的樣子才最適合你??!我的血還在流著,傷疤還沒有愈合,你就這樣心驚膽戰地向著敵人求饒?你的鑄造者沒有給你仿出刀劍的血性呢!你這么著急地去討好她,是不是還想趁機讓她修復你?!” 切國臉色煞白。 少女身體顫抖,已經要氣的發瘋了,她伸出手,對準了切國,“山姥切國廣,你那么想得到敵人的青睞嗎?好啊,我成全你,就當是做主人的最后一點余情吧!” 一道青色的光從她指尖綻放,延伸成一條細細的線,牽扯著她和付喪神。 切國的嘴唇動了一下,“不……” 一陣奇異的聲響淹沒了他口中的聲音,那是那條細線斷裂所發出的,最后的也是唯一的聲響。 少女收回了手。 切國徒勞地用手抓了一下斷裂后慢慢消散于空中的線,“主……” “別這么叫!”少女后退一步,“刀解之后,我們就再也沒有關系!” 少女再也沒有看一眼原地站立的切國,她扶起被犬夜叉制服的另一振付喪神,頭也不回地向外走。 光團攔阻在了她們面前,“你們想要畏罪潛逃嗎?” 少女抬起帶淚的臉,聲音越往后說越委屈“你們還想怎么樣,這樣欺負我一個小女孩難道會使你感到光榮嗎?!” 翻譯機七寶看起來非常想罷工。 光團冷漠以對,“紅藻精,你已經三百六十七歲了,欺負一個年紀還不到你零頭的小女孩,你也沒有臉紅?!?/br> 易葉看著那張稚嫩的像是未成年的臉,頭一次懷疑起耳朵的靈敏性。 被刀解的切國擋在易葉面前,深湖般的眼沒有一點神采,那張平靜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臉望著易葉,再一次深深、深深地折下了他的腰。 遠處的街道口,已經隱隱約約的出現了監管員趕來的身影。 易葉按住了光團,“想和解的話,我要她裙子上的寶石!” 那些按照常理來說并不應該出現在賒賬者身上的寶石。 ☆、寶石,付喪神,雙向拒絕 “你做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聽完七寶轉述的要求,臉色大變的少女跳起腳來,“這是我最喜歡的裙子!你不幫忙就算了,居然還要搶我的東西!你怎么這么小氣!” 切國沉默著,他看上去不想開口,但隨著慢慢接近工坊的監管員,他還是放開了不知何時被咬的出血的嘴唇,啞聲道:“我……可以嗎?代替……寶石?!?/br> 他說完之后立刻挪開了目光,又強行一寸寸地轉回來。明明是在向她提出要求,但是身上找不出一點期望,反而做好了被踐踏被羞辱的準備。 就好像……明知無望,卻依然要護在主人身前揮出最后一刀一樣。 易葉不語。 客觀來說,這振付喪神對她的價值真的不大。她已經有了長谷部,還有一株培育中的小妖。這樣重傷又心系舊主的付喪神,其價值遠遠小于她將付出的成本。 做好被拒絕羞辱準備的切國,比她更清楚這點。 他在用最后的一點努力保護已經刀解他的主人,這確實是把好刀,可惜保護的并不是易葉。 少女站在切國身后,并沒有露出欣喜神色,臉上找不出一點回心轉意的痕跡。但是她在弄懂切國在做什么后,護著裙子的手松開,明顯松了一口氣。 易葉忽然想到好友。 好友愛好釵簪等飾物,動手做過很多飾物,在微薄上有一批粉絲。不止一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