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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了大獄,他和弟弟meimei被提前收到消息的母親想方設法地送出了城,且母親還把能讓父親翻身的證據給了他,而不是給了大哥,畢竟大哥成年了,那些人只怕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大哥身上,所以前期他才能逃生,且逃得較遠,但后來在大哥被抓住之后,追殺他的人便多了許多,一路逃亡,他終于快到京城了。 老嬤嬤心一驚,趕緊報給了鐘嬤嬤,鐘嬤嬤又趕緊報給了蔓蔓,蔓蔓一聽,腦袋瓜子一轉,已經發散思維想了許多,她琢磨著她都出京避暑來了,還是沒有逃開京城的那一波浪潮?不過是不是真的有冤情,等查實了就知道了。 蔓蔓見了少年之后,聽了少年的稱述,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你就這么相信我?”蔓蔓看著這個捧著一疊冊本的少年,嘆口氣問道。 少年一懵:“誰敢冒充公主?” 蔓蔓接過冊本,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那你就好生養傷,我會讓人處理此事的?!笔前?,誰敢冒充公主?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她敢打賭,現在外面只怕有人盯著柳溪村,該如何向離邪通風報信呢?不過只怕那些人知道她在此處,肯定要向上面請示,所以一時半會不會輕舉妄動,那么她就得讓人快速地回京通風報信,否則遲了誰知道那些亡命天涯的匪徒會不會鋌而走險? 所以這就要打時間差,當即蔓蔓就叫了護衛隊兩個好手,讓他們快馬加鞭趕回京城通風報信,幸好這兩人是離邪派給她的,武力比她的親衛隊護衛要高強許多,就外面那些匪徒,還不是他們的對手。 蔓蔓猜想得不錯,這兩個護衛在騎著快馬奔馳在官道上時,就遭遇到一群蒙面人襲擊,不過這群蒙面人武功并不高,且護衛穿著護頭護胸的盔甲,在與蒙面人交手過后,一路絕塵往京城而去。 夜暮時分,離邪領著一群盔甲士兵騎著快馬趕到了柳溪村,整個柳溪村村人都沒有去休息,大家不敢睡覺,害怕昨晚那群山林匪徒又出現了。 但蔓蔓卻知道,黃昏左右,山林中監視柳溪村的目光就已經消失了,他們是知道勢不可為,才不得不撤退的吧? 在柳溪村留了一晚,第二日離邪領著少年回京了,而少年手上的證據自然是轉交給景元帝欽點的幾位清查大臣,讓他們處理此事。 不幾日,又有幾個像少年這樣帶著被冤枉的長輩、主子托付的翻身的證據的人,有是年輕的小主子,也有忠心耿耿的仆從,他們艱難地抵達京城敲響了大理寺外的響鼓。 蔓蔓她們從柳溪村回京,就在京城日報上看到了有關此事的報道,全是批判官官相護這樣痛心疾首的內容,并且言辭呼吁朝廷還天下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這樣又是一個月后,臨近七月份,這件紛紛擾擾了好幾個月的事情終于落下帷幕,那些欺上瞞下的官員自然是被嚴懲了,或下獄,或流放,他們最親的親人也跟著被判決,京城也有十多個大官被抄家了,要么流放,要么下大獄,親眷情節輕的是被發賣,重的是流放或被打入教坊司等處。 最后,大皇子和二皇子兩人自然被揪了出來,削掉兩人的爵位,兩人又變成了光桿,且被罰關禁閉半年,半年后視悔悟程度再考慮放不放出來。 而羅初云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景元帝好似有別的想法,并未懲戒她,做出一種完全沒有察覺她在其中參了一腳的假象,他想知道這個女人還有哪些本事,等她沒有了利用價值,再處置不遲。 當然原本景元帝是想等大兒子自己察覺,他的妻子到底有多膽大包天,結果他兒子就像個傻子似的,一直沒有發覺,他只好讓李德英走了一趟,下了一道申斥,如果大兒子這樣都還沒有醒悟,他也真的沒救了。 這陣子一波又一波的事情發生之后,大皇子就知道他會被查出來的,不管有些事情他知情與否,最后都會變成他的罪,所以被削掉了爵位也在他意料之中,圣旨下來之后,他就在考慮如何悔悟,以期半年后打動父皇被放出來。 李德英的到來不在他預料之中,他木呆呆地聽著李德英那尖刺一樣的嗓音說道:“......你個孽子,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自己的后院都管理不好,還有何能力管理整個天下......” 大皇子皺了皺眉,跪坐在地上,看著遠去的李公公的背影,腦子里正在轉悠,父皇這是何意?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也就是父皇不滿意他的后院?但他的后院干干凈凈,他的妻子做得很好啊,如果父皇是指后院那些女人只生女兒的事情,那也不能怪他吧?他就是這般沒有兒子緣分,索性他的嫡長子聰明伶俐,備受他的重視和喜愛,父皇還有什么不滿意? 隨后,大皇子把自己的后院再次查了一遍,除了那些女人爭寵之外,沒有其他事情的嗎?他的妻子雖然不待見那些妾侍,但也沒有害過那些女人?相比于父皇早期的后院,他的后院簡直不要太干凈了,父皇前車之鑒,他有什么不滿意? 二皇子那邊,景元帝也派李德英走了一趟,帶著他的口諭,嚴厲申斥二皇子心思不在正事上面,竟做些偷雞摸狗的匪夷所思的事情,把二皇子的臉臊得青一塊紫一塊,關鍵是二皇子死活想不到他到底干了什么偷雞摸狗的事情,讓父皇不滿意? 難道是他和羅初嵐的jian/情被父皇知道了嗎?二皇子心臟撲通撲通地跳,整個人不安起來了。他在屋子里急得團團轉,心里不住地想怎么辦怎么辦? 二皇子最后沒法,只好輾轉托信給自己的母親,容惠妃接到信之后,苦苦哀求陛下,得以出宮到二皇子府看望兒子。 “什么?你和羅四?”容惠妃滿臉不敢置信,她萬分驚訝地看著兒子,二皇子臉色羞愧地點了點頭,他低聲又道:“羅氏的長子其實是兒子的孩子,因為他越長大,與兒子越相似,未免被人發覺,羅氏便讓他假死離開,他日兒子再以另外一個身份認回他,結果孩子出京那一晚不翼而飛了?!?/br> 容惠妃跌坐在椅子上,胸口不斷地起伏,良久才平復呼吸,說道:“那么定然是陛下把孩子帶走了?!彼莺莸氐闪艘谎蹆鹤?,恨鐵不成鋼地道:“陛下的玄衣衛無孔不入,這京城只有他不想知道的,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br> 二皇子頓時表情頹喪了,整個精氣神都少了一半。 “好了,這些都不算大事,既然陛下懲罰你思過半年,這半年之內,你一定要好好思過,潛心思過,這之后母妃會想法讓陛下放你出來?!比莼蒎[了瞇眼,思量了半天又道:“你最好與羅氏斷了個干凈,否則被人察覺,那就是得罪整個瑞王府,瑞王是宗令,得罪瑞王,就等于得罪整個宗室?!?/br> 二皇子臉色頓時垮塌得更嚴重了,偷/情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