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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系統。 [黑人系統,我此時覺得你真是全天下最好的系統了!]羅初然心中真誠實意地說道,她目光掃視過太后和宮中諸位嬪妃,她們看向這些千金小姐的目光就像是在挑貨一樣,雖然她因為自己是劣質貨物的原因不被待見,但心中還是隱隱有些不舒服的。 羅初玉、羅初嵐心中各有成算,知道自己庶出的身份是嫁不了皇子的,至于給皇子做妾,她們爹不會答應的。 孟林書身為孟家嫡長女,且在京城名譽最佳,容惠妃和蔡賢妃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落在了孟林書身上,但看久了之后,兩人覺得這等長相做寵妾還行,做嫡妻不行,嫡妻必須莊重端方,否則走出去不是讓人笑話嗎? 孟林書心中苦啊,但系統鞭策了一年,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面上噙著溫和淡然的笑意,不論對誰都是這般和氣的態度。 [系統,女兒家一定會出嫁成婚,現在我怎么辦?雖然我名聲響亮,但似乎沒有人想娶我??!]這也是孟林書的苦惱之處。 聲望系統高深莫測地說道:【宿主,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要有耐心,屬于你的良人就會來到你的身邊?!?/br> 為何宿主要糾結成婚呢?星辰大海等著他們去探索,她卻要一意孤行地把自己鎖在一方天空,實在是眼界太小了。 羅初玉心中很高興,她不想嫁前世那個才能平平的男人,她就算做不成皇子妃,難道還不能做一品誥命夫人嗎? 她心中已經有了人選了,身份與她相當,是庶出,但未來前程遠大,她只要嫁給他,坐等一品誥命夫人頭銜加身即可。 而羅初嵐,微微垂著眸,心中在盤算自己的姻緣,這一年來,她終于找到各種機會接近了聞倉,他對她的好感值已經過了七十了,系統說過了八十,就算她攻略成功了。 當然這期間她不只是攻略了聞倉,只是聞倉作為玄衣衛副統領,意志力堅定,并不會輕易對一個人有好感,而其他年輕的公子哥心性不足,攻略起來,就特別容易了,就連她根本沒有列入攻略任務的二皇子、三皇子對她的好感值都有七十幾分。 太后的賞花宴結束之后,一眾千金小姐們在宮人的引路下離開皇宮,太后品了一口茶水,把其他嬪妃遣走,留下容惠妃和蔡賢妃。 畢竟是二皇子、三皇子選妃,不知容惠妃和蔡賢妃看中了哪些千金小姐。 容惠妃比蔡賢妃資歷深,且兒子都長大了,她也三十多歲了,早就無寵了,所以衣著打扮上如果不是接見皇帝,她就打扮得特別老成持重。 她朝太后福了福身,含笑道:“都是好的,臣妾都看花了眼,不過太后也知道二皇子性格嚴謹,臣妾就想給二皇子找一個活潑機靈一點的妻子,免得他呀把日子越過越乏味,越過越沒趣?!?/br> 這也是容惠妃觀察許久得出來的結論,她發現兒子對四公主這個meimei特別關心,且有幾分縱容,可見他喜歡這樣有活力的女子。 蔡賢妃掩嘴一笑,她不像容惠妃在穿著打扮上老成持重,她喜歡素雅的裝扮,明明三十多歲的婦人看起來像二十多歲一般。 “與jiejie相反,三皇子心性不穩定,整日就知道在宮外游手好閑,臣妾一天都難得看到他的人,倒是希望找一個賢惠且能規勸他的妻子,能好好管束管束他,別整天不著家?!?/br> 這話題一打開,太后就與兩位嬪妃說得興起,她看了好些姑娘,按照容惠妃和蔡賢妃的要求,雖然不能找到十全十美的人,但也八/九不離十。 直到又是半個時辰,容惠妃和蔡賢妃才離開,太后低頭看了一眼一直睜著明亮大眼睛認真聽著的孫女,好笑地問道:“蔓蔓可聽出什么來了呢?” 頓了一下,又道:“蔓蔓與兩位兄長接觸也有一段時間了,你覺得兩位兄長喜歡什么樣的女子?” 哪知道,蔓蔓一聽,頓時眉眼都是笑意,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當然是我這樣的,二哥和三哥可是說了,他們最喜歡我這樣的meimei?!?/br> 太后失笑,meimei當然上你這樣的好,但妻子肯定不一樣。 二皇子、三皇子的婚事不著急,這之后太后也讓大公主明玉公主辦了多次賞花宴,派了身邊嬤嬤到賞花宴上默默地圍觀,看一看那些千金小姐們的表現。 當然蔓蔓也沒怎么關注這件事情,只有太后問到她,她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她一大半心力都放在了八月份的鄉試上面。 又是一年中秋節,可惜今年是鄉試之年,皇宮在舉行熱鬧的宮宴,貢院在舉行嚴謹的鄉試。 在京城這片區參加鄉試的學子足足有兩千多人,但每回錄取率不過百分之五左右,也就是兩千多人只錄取一百來人,這樣一屆又一屆,秀才人數滯留,上一屆鄉試,京城這片區參考人數足足將近三千人,幾乎是大盛朝有史以來人數之最。 于丞相府而言,這次鄉試就格外受關注,當然關注蔡家的人不少,蔡嘉輝三年前就已經考中秀才,且名次不錯,不知這一次,他和才找回來不過一年,且也是今年童生試接連驚掉京城一眾人眼球的嫡出弟弟,誰的成績更好呢? 離邪在考場上穩步答題,蔡嘉輝則不然,他格外緊張,這一年來,他的社交圈子全部更新換代了,以往交往的朋友全都與他沒有來往,此時坐在考場上,他的手都在顫抖,他怕,他怕最后的結果是他考不過離邪,被世人議論,庶出就是庶出,哪怕前十五年接受了嫡出的教導,依舊比不上真正的嫡子。 中秋宮宴結束,今年沒有放煙花了,是考慮到貢院考生,免得煙花爆鳴聲驚擾了考生的思路。 蔓蔓有些沒精打采,何氏、太后、景元帝都看出來了,但問她,她只是幽怨地望了望天,說她不能向去年那般放煙花了,有點無趣罷了。 就這般鄉試最后一場結束,當天晚上,蔓蔓琢磨著離邪不會來看她,卻不想最后她在寢宮看到他了。 她本有些失眠,當看到床邊的黑影時,那是立即就坐了起來,說起來她也不是沒有警惕之心的人,但她拒絕思考為什么對他沒有防范的原因。 “你怎么跑來了?”蔓蔓大驚,不是該在家里好好休息嗎?據說科考要人命咯,每個人從里面出來就像上經過一場苦難洗禮。 離邪揚了揚眉,順勢坐在床沿,問道:“瑤瑤擔心我嗎?” 蔓蔓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不擔心你,我擔心鬼???” 離邪忍不住笑了,他戳了戳她鼓鼓的臉頰,說道:“沒事,小兒科而已,我這身體就是鐵打的,不會有事的?!?/br> 帷??臻g里,兩個舊酒裝新瓶的家伙,一個不知道自己,所以幼稚得很坦然,一個故著幼稚,滿足對方所有幼稚的要求。 離邪是挺滿意的,這種純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