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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最善良、最可愛的,又是最能干的。固安公主不過有一個好爹罷了,哪比得上您呀,連給您提鞋都不要呢。還是我們家大人有眼光?!?/br> 她拉拉雜雜說了一大車的好話,可到底沒說到坎兒上,倒讓采薇哭笑不得,點著她的額頭笑罵,“你這丫頭,就是嘴貧,那固安公主可是咱們能妄議的?幸虧你家大人管著詔獄,不然你這會子早就被下到詔獄里剝皮抽筋了?!?/br> 她這可不是危言聳聽,要是換做別人,那無處不在的錦衣衛,早該把她給抓起來了。 小六嚇得忙吐吐舌頭,連連擺手,“奴婢再也不干了,夫人您可千萬別告訴大人啊?!?/br> 原來她還有個怕頭? 采薇凝了面容,嚴肅地看著小六道,“既然你家大人挑了你們兩個服侍我,想必也是有些本事的。只是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日后入宮的機會多著呢,我身邊又沒有別的人,總得帶上你們兩個的。宮里不比府里,一切都要謹慎從事?!?/br> 兩個丫頭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忙急急地跪了下去,肅容道,“夫人教誨得是,奴婢們再也不敢了?!?/br> “起來吧。咱們這樣的人家,行事一定要謹慎才行。禍從口出,你們要謹記在心?!辈赊庇钟柦塘艘环?,這才命她們起來。 小五小六兩個從地上起身,神情已不復方才那般輕松。 采薇雖心有不忍,可也不得不說。 陸瑛如今正身處高位,又是太子那邊的人,一個不甚,就會被有心人抓住把柄。 何況,太子和成王,已是明爭暗斗多年,朝中的人也分為兩派,處在這樣的漩渦中,本就不好獨善其身,只能越發小心,走一步算一步了。 見這兩個丫頭如臨大敵般惴惴不安,采薇知道自己方才這番話嚇著她們了,不由面容緩和了些,岔開話題,“你們趕緊告訴我,這御宴上需要注意些什么?我這會兒心里就緊張起來,睡都睡不好?!?/br> 果然,這兩個丫頭被她這么一岔話,就喜眉笑眼了,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來,“早先聽跟大人去的隨身小廝說,其實那宮里的御宴好則好,卻吃不到什么。宮里規矩繁雜,人人都得繃著,自然吃不下,所以要在家里提前用些點心才成!” “每個去的人也不單單光是吃喝的,聽說還要表演一些各人拿手的玩意兒?!?/br> “各人拿手的玩意兒?那是什么?” 采薇料想不到吃頓御宴花樣兒也這么多! 這哪里是去過年???分明就是各種才藝大比拼,要沒有兩把刷子,還真是不能去那種地方的。 采薇想想自己也并沒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論舞蹈,她倒是會些,可和這個時代的舞蹈又不一樣,不知道被別人看見,會不會嚇著? 論琴棋書畫,她不過是略同皮毛,一時,她滿腦子倒是放空了。 “那,都有哪些拿手的玩意兒?”采薇忍不住細問,想知道得更多。 “其實也沒什么新鮮的,無非就是男人們吟詩作畫,女人們估計就是跳舞唱曲兒。 “原來要比拼這個?”等采薇反應過來,后知后覺地問起來,方才知道琴棋書畫自己只通了一竅,跳舞唱曲兒更比不上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勛貴。 算來算去,她只有醫術拿得出手了。 只是這醫術怎好拿到御宴上表演呢。 采薇不由緊蹙著眉頭,想著怎么應付過這場御宴? 既然晚上去的人大多都是皇室中人,而她作為陸瑛的夫人,更不能給他丟臉。 想來想去,采薇覺得也只能想一些與眾不同新奇的玩意兒,才能讓大家找不到破綻,也才能更吸引別人。 她想來想去,終于想出來一個主意,這還是她之前在醫學院跟同學玩過的一個小小的化學魔術。 于是她連午覺也不睡了,翻身坐起來,催著小五小六兩個丫頭,吩咐道,“去找一根棉線和和一枚鋼針來,你再去兌一碗濃鹽水?!?/br> 小五小六也不知道夫人忽然要棉線和鋼針還有濃鹽水想做什么,不過,聽說夫人之前在外頭行醫坐診的時候,就曾用棉線和鋼針給人縫合過傷口。 難道夫人打算在御宴上要展露怎么給人縫合傷口的?只是御宴上的人有誰會有傷口呢? 兩個丫頭疑竇重重,卻不敢問,只好存著心思,乖乖去準備好采薇要的東西。 等那段長約一尺的棉線拿來之后,采薇順手就把棉線直接丟到那浸濕的濃鹽水里。 小五小六兩個睜大了眼,心想著這是殺毒嗎? 聽聞這濃鹽水能殺死很多有毒的東西,看來正是了。 大約浸泡片刻之后,采薇就用銀筷子將棉線撈出來,在陰涼通風處晾干。之后,再將晾干的棉線重新浸泡到鹽水里,如此反復浸泡10次,棉線已經吸飽了鹽分,在棉線的外面形成一層結實的鹽殼。 她拿左手小指戳戳那結了鹽殼的面線,硬邦邦的,不復之前的柔軟。 她滿意地勾勾唇,把面線和鋼針都收到里衣的袖袋內。 小五小六忍不住好奇,問她,“夫人,您帶這個進宮嗎?” “嗯,我的琴棋書畫比不上那些世家貴女們,只能靠這個搏大家的眼球了?!?/br> 她小小地賣了個關子,并沒有當場展示給小五小六兩個看,只道,“晚上你們必定要跟著我進宮的,到時候悄悄地看幾眼,就明白了?!?/br> 小五小六也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采薇不說,她們也不好再問。 準備好這一切,采薇心里就沒有那么忐忑了,重新躺下之后,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香甜,還是被陸瑛給喚醒的。當她睜開朦朧的睡眼,惺忪地看著面前放大的俊臉時,才后知后覺地知道是陸瑛回來了。 “你,你何時回來的?”她往旁邊滾了滾,躲開陸瑛那帶有nongnong男性氣息的面孔。 “有一會子了,見你睡得香,沒舍得喊你?!标戠H昵地揉揉她的小鼻頭,愛憐地看著她,“跟只小貓似的,那么能睡?” “晚上還不知道熬到幾時,我怕撐不過去,先睡上一覺再說?!辈赊编絿佒?,躲閃著陸瑛那剛剛冒了髭須的下巴。 “呵呵,你倒是會享福。只可惜你夫君我天生勞碌命,一大早就得爬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