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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么辦,你們知道的?!标戠穆曊{平淡,像是風平浪靜的海面,只是隱隱中透出來的冷戾狠辣,還是讓那幾個錦衣衛打了個冷顫。 “是,大人,皇上那里問起來,我們只說這位姑娘受了涼得了重病,需要出去就醫……” “嗯?!标戠p哼一聲,似乎很滿意。 “那,大人,這兩個人的皮還,還剝不剝了?”先前那個小校小心地請示著陸瑛。 “剝,當然要剝。這個不說,再換另一個剝!”陸瑛翹翹唇角,發覺懷中人兒輕輕顫抖著,忙拍拍她的背,小聲在她耳邊解釋,“別怕,就是給他們點兒苦頭吃,嚇唬嚇唬而已?!?/br> “是,屬下遵命!”那個小校招呼幾個錦衣衛過了隔壁,就開始要剝另一個人犯的皮。 那人犯眼睜睜看到同伴的腿和臉被割了好幾條大口子,血流滿面,早就嚇傻了,這會子一見要輪到他,心里哪里還受得了? 當即就狂喊著,“別,別,我說,我什么都說!” 采薇窩在陸瑛懷里,聽得明明白白,這才相信陸瑛真的不是要把人給剝皮揎草,而是嚇唬他們的。 這樣的戰術,叫做“攻心為上”! 別說,效果還真好,連隔壁的她都快給嚇死了。 她長長地透了口氣,還好,陸瑛沒有她想的那樣心狠手辣,沒有人性! “大人,他招了!”小校興奮地喊著。 “好,讓他簽字畫押,三張口供,一份交給太子殿下的人,一份給本座,另一份呈給皇上!”陸瑛吩咐完,再也沒有停留,抱著采薇大踏步出了詔獄。 在里頭不過呆了大半日,采薇就像是九經生死一樣,一顆心浮浮沉沉,站在詔獄的大門口,望著西方天際邊的晚霞,不由慨嘆:原來外面的世界真美??! “這會子好點了沒?”陸瑛把懷中人兒往上托了托,貼在她的耳邊小聲問。 采薇乍然覺得自己腰臀間一只大手熱辣辣緊貼著,這才意識到自己被一個男人摸了臀。 生死間輪回了一遍的她,才想起來該羞澀一把。 她紅了臉,往陸瑛的懷里鉆了鉆,小聲哼哼著,“嗯?!?/br> 陸瑛滿足地笑了,抬頭示意親兵們把馬車趕過來,一直抱著采薇上了馬車,聽著車輪轆轆前行,采薇才挪動了下有些發麻的身子,“把我放下來?!?/br> “不放!”好不容易美人在懷,陸瑛傻了才放手。 “我身子麻了?!辈赊睙o奈,嘟著嘴撒嬌。 陸瑛笑笑,只好松開手,卻不放她下來,而是把她翻轉了一下,讓她坐在他的膝頭,對著她的耳朵吹風,“哪里麻了?我替你揉揉!” 不等采薇開口,陸瑛就抓過她的雙手慢慢揉捻起來。 采薇待在牢房里有一陣子,里頭陰暗潮濕,她早就凍得手腳冰冷。 此時,陸瑛那雙溫熱粗糙的大手把她那雙柔嫩的小手給包裹著,慢慢地揉搓著,力度不輕不重,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嬌顏酡紅,不敢去看。 揉了一陣子,陸瑛把她的雙手輕輕放下,又在她的膝蓋上揉搓起來。 他的大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靈活,指腹和虎口處,有厚厚的老繭。 男人的陽剛之美,似乎都能在這一雙手上體現。 采薇盯著這雙手出了神,兩個人親密獨處的尷尬似乎化解了些。 陸瑛揉了半天,也不見腿上的小女子有動靜,不由納悶:這個時候,她不應該嬌羞著要跳下來,不讓他亂碰嗎? 他好奇地悄悄追隨著采薇的目光,發現這丫頭正盯著他那雙手出神。 陸瑛又不淡定了,這丫頭,總是出其不意,跟別的女子不一樣! 不過,他就喜歡她這樣的。 “好看嗎?”他輕聲問道。 “嗯?”采薇被打亂了思緒,偏過小腦袋,眼神有些迷離。 “沒什么?!标戠凰菑堛露男∧樜?,情不自禁之下,偏過臉去吻了她的小嘴一下。 如蜻蜓點水般的輕吻,攪得陸瑛心跳不已。 采薇卻伸手摸摸自己的小嘴,有些不解:怎么就吻那么一小下下?不是說久別重逢如同干柴烈火嗎? 這時候不該來個唇舌相接,法式熱吻嗎? 看著她摸著嘴一臉不滿的樣子,陸瑛有些忐忑,是不是自己太莽撞,嚇著她了? 可憐她在詔獄里見著那最可怕最陰暗的一面,出來之后一直沒有緩過神來,這會子他又輕浮了她,她,不會生氣了吧? “薇薇,我,我就是忍不住,你,你別生氣!”一向以冷酷聞名的錦衣衛指揮使大人,竟有些語無倫次,覷著采薇的面色,極其小心翼翼! 采薇很是無奈地瞅了他一眼,那張時時縈繞在她腦海的面容,越發朗若明珠。這么妖孽般的男人就屬于她了,她一時心癢難耐,還真有些把持不住地在他臉上輕啄了一下。 陸瑛一顆還懸在嗓子眼里的心立即就沉下來,心花怒放之下,捧著采薇的臉就猛親起來。 被吻得七葷八素之際,采薇終于體驗了一把什么是唇舌相接什么叫情難自禁! 男子陽剛的氣息撲面而來,闊別數日的激情在此刻全數綻放,熱烈得她難以招架。 直到她面色潮紅氣喘吁吁,陸瑛才放開她,在她額頭印下圣潔的一吻,“薇薇,你是我的……” 他呢喃著。 采薇渾身酥軟地窩在他的懷里,紅唇盈盈欲滴,水光蕩漾,如同雨后的玫瑰花兒,嬌艷中透著魅惑。 陸瑛失神地看著她,一顆心悸動不已。 采薇心滿意足地勾著他的脖子,細細平息著自己。 兩個人也不知道膩歪了多久,直到車夫“吁”地一聲,采薇才驚覺馬車停下來。 “你把我帶哪兒去?”她坐直身子,挑了簾子就往外頭看去。 “咱們回家!這是我的府邸?!标戠娝粗T口那對威武的石獅子發呆,忙解釋,“以后你就住在我的府邸,等著我迎娶你!” 采薇想了一下,她跟他還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個黃花大閨女就住在他的府邸,著實不大好。 不過讓她住在成王府她也不愿意,更不想回國子監祭酒府。雖然那才是她正兒八經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