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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摸了摸書言的頭,笑道:“好孩子,好孩子?!?/br> 書言瞥了瞥另一邊的魏掌門父女,眸色微微有些沉。 老掌門對于褚云傾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徒弟非常疼愛和重視,拉著他絮絮地問了許多近況,褚云傾一一作答。過了好半晌,老掌門才仿佛想起要事一般,說道:“對了,清徽,你如今已經年過二十,也該考慮終身大事了?!?/br> 他對魏晨云招招手:“晨云,你過來?!?/br> 魏晨云依言走過去,老掌門對褚云傾道:“晨云也到了當嫁之年,她雖品貌不如你,但性格純良,又從小仰慕你,我們云山派也并無師叔師侄不能通婚的規矩,為師的意思是你們倆做一對,你看如何?” 他的話音一落,書言就快速看了褚云傾一眼。只見他眉頭一皺,顯然沒想到老掌門會亂點鴛鴦譜。倒是魏晨云一副羞答答的模樣,眉目低垂,卻又不時偷偷望褚云傾一眼。 書言心中冒起一股無名怒火,心說就憑你也配得上劍圣? 褚云傾仍舊神色淡然,起身說道:“師傅容秉,弟子早已定過親了?!?/br> 老掌門訝然:“何時的事?” 褚云傾道:“弟子拜入云山派之前,家父便為弟子定了一家姓書的姑娘。書姑娘為人溫柔賢淑,世間少有,弟子不日便要娶她過門,還請師父見諒?!?/br> 老掌門嘆了口氣:“既如此,只能說你同晨云無緣,日后為師會再為她物色——” 他的話還沒說完,魏晨云突然道:“師祖,弟子愿意做小?!?/br> 魏掌門喝道:“晨云!” 魏晨云泫然欲泣:“爹爹,女兒早已認定了師叔,若不能嫁他,女兒這輩子便……不嫁人了!” 老掌門看了看魏家父女,猶疑地對褚云傾道:“清徽,你看……” 褚云傾道:“師父,弟子很感激魏姑娘厚愛,但弟子的心只能給一個人,若她跟了我,只會耽誤她?!?/br> 魏掌門怒道:“你的意思是,晨云給你做妾都不配?” 褚云傾淡淡道:“魏師兄誤會了,我并沒有輕視魏姑娘的意思,只是不愿意納妾罷了?!?/br> 魏晨云道:“師叔不若問問書姑娘的意思,好么?” 褚云傾拒絕得很干脆:“不必問她,就算她同意,我也不會同意?!?/br> 魏晨云掩面而去。 魏掌門狠狠瞪了褚云傾幾眼,起身出門去追她。老掌門望著父女倆的背影直嘆氣,書言心里卻說不出來的痛快。 雖則她一直抗拒這門婚事,但她卻是褚云傾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光這個名分便可以羨煞修真界的所有女修,更遑論這些凡人界的女子。 她突然有點貪戀這種身份。 褚云傾不愿意納妾,老掌門也不好勉強,又跟他說了會兒話,便放他跟書言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褚云傾有些欲言又止,書言忍不住問道:“師叔可是有話要同弟子說?” 褚云傾道:“剛才的事你別介意?!?/br> 書言心里一暖,原來他如此體貼,還顧著自己的感受。 “我不會娶其他任何人,不管發生什么事?!?/br> 書言抿了抿唇:“師叔,我知是你個負責任的人,可是我們之間并無感情,你何必……” 褚云傾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她接下來的話忽然說不出口,正想轉個話題,褚云傾突然向她俯下|身來,下一刻,他溫潤的唇已經貼在她的紅唇上。 書言受到了驚嚇。這里是云山派,而且她的模樣才十一二歲,褚云傾與她如此親近,若是被人看到,不知會傳得多難聽。 她下意識便伸手去推他,卻被他禁錮住,動彈不得。很快,她的牙關便被他攻陷,那不管不顧的架勢,竟像是要當場將她吃干抹凈一般。 劍圣一向淡然如水,書言從未見過他這般模樣。那吻帶著些試探,卻又不容拒絕。除了在靖陽山迷境中,周卿因為心智被迷而對她無禮,這還是書言第一次同男子如此親密。理智告訴她應該趕緊離開,可是情感卻早已淪陷在褚云傾的深吻中。 她很討厭這樣的自己,明明那么恨褚云傾,心底深處卻無法拒絕他的靠近。義父的影子不時在腦海里閃過,仿佛是在責備她忘了他的血海深仇。 書言突然起了自暴自棄之心,主動迎上去,要同褚云傾一同墜入深淵??耧L驟雨般的吻,帶著一股絕望的氣息,瞬間便將褚云傾淹沒。 第125章 凡界歷練(六) 她似乎已經不記得自己是誰,更想不起自己身上背負的血海深仇,只是本能地去攫取那甜香。在這甜蜜的映襯下,世間的一切仿佛都變成了天邊的浮云,被風輕輕一吹,便消散得無影無蹤。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后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沉醉在夢境中的兩人猛地驚醒。書言驚愕地望著褚云傾,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做了什么。直到腳步聲越來越近,她這才回過神來,也不敢去看來人到底是誰,便飛一般地往前跑去。 直到跑回西苑,進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牢牢鎖上,她的心仍舊砰砰砰跳個不停。 褚云傾不久之后便走了回來,書言將身子貼在門上,聽著外面輕微的聲響,只覺他的氣息似乎還縈繞在自己身遭,揮之不去。 過了許久,心跳終于逐漸慢了下來,她緩緩跌坐到地上,只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罪惡感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住了——她竟然跟殺父仇人如此親密,全然不顧義父的血海深仇,真是不配做他的女兒! 一邊是長久以來的恨意,一邊是點點滴滴累積起來的情不自禁,兩種對立的感情折磨著她,令她痛苦萬分。 她將頭埋在膝蓋上,心中兩股力量始終糾纏不清。 天黑了,天又亮了,她一直都沒有抬起頭來。 “書言——”門外傳來褚云傾的聲音,“出來練劍了?!?/br>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平靜淡然,書言突然生氣起來,他憑什么可以不經過她同意就吻她,又憑什么在吻了之后還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難道她書言就是這樣被人輕侮的人嗎? 她嚯的站起身,拉開門便走了出去,完全無視褚云傾的存在。 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褚云傾,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當下不辨道路隨意亂走,竟不知不覺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