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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提醒:“我問了醫生,要三個月之后才可以?!?/br> “嗯?!?/br> 厲澤陽的嗓音變得性感而沙啞,落在耳中,簡直就是在撩她。 倪初夏動了身子,試圖推開他,“你還是離我遠點吧?!?/br> “沒事?!蹦腥瞬]有讓開,反而將下巴磕在她肩上,無意識地蹭著。 倪初夏眨了眨眼,懊惱地嚷嚷,“是我難受,看到又吃不到!” “……” 臨睡覺前,厲澤陽提及明天是葉飛揚的葬禮,問她是否要參加。 先不說她與飛揚有交情,即便沒有,他作為自己丈夫的部下,理應去的。 倪初夏說了自己要參加,而后詢問他的葬禮為何會延遲。 厲澤陽回答:“飛揚隸屬于國家安全部的,事發突然,上頭需要核實、政審,并且要找合適的時機告訴他的家人?!?/br> 倪初夏‘哦’了一聲,又問道唐風,“她應該是知道飛揚的事情吧,平時就屬她和飛揚的關系親近,不知道怎么樣了?!?/br> 厲澤陽輕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她會沒事的?!?/br> 至少,在大仇未報之前,不會有事。 夜里,需要給孩子喂奶換尿布,中途起來三四次。 厲澤陽向來睡眠淺,旁邊的嬰兒床里只要有動靜,他就會醒。 往往等她從床上爬起來,他已經把孩子抱起來。 倪初夏強撐困意把孩子喂飽,就將孩子放進嬰兒床里,倒頭繼續睡。 第二天早晨,她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沒有人,孩子還在睡夢中沒醒。 洗漱完,想起昨晚他提到的事,從衣帽間拿了黑色衣服換上。 厲澤陽晨跑回來,將她坐在床尾不停調整衣服,問道:“不合身?” 倪初夏臉蛋一紅,‘昂’了聲,“有點緊?!?/br> 這個‘緊’指的是什么,厲澤陽自然是知道,于是道:“去換件舒服的衣服?!?/br> 倪初夏看了眼衣帽間,打消了換衣服的念頭,“舒服的衣服顏色都太花了,就這樣吧?!?/br> “那就去買一件,換好衣服陪你去?!?/br> 厲澤陽跨步進了衣帽間,把身上的休閑服脫掉,換上許久未見他穿的軍裝。 倪初夏站在全身鏡前,望著還沒恢復的身材,和大了一圈的胸部,有些愁苦。 抬手捏了臉蛋,懊惱閉了眼,她真的胖了很多。 男人換好衣服,將西裝搭在手臂上,笑看她:“就這樣挺好?!?/br> 倪初夏沒精打采道:“你不用安慰我?!?/br> 她是發現一個規律,只要他回來,自己的體重就會上升。 可是,不能因為想瘦下來而趕他走,她不舍得。 厲澤陽走到她跟前,從后面抱住她,看著鏡子說:“不是安慰,純粹覺得現在的手感很好?!?/br> 沒懷孕之前,是有點太瘦了,他都稍微怕用點力,腰就被掐斷。 倪初夏轉過身,仰頭看著他,“這么說以前的手感就不好了?沒想到你已經嫌棄我一年之余,你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厲澤陽見她演地認真,好心的沒有打斷,伸手攬住她的腰,“寶貝,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你都是最好的?!?/br> 倪初夏眼眸愣了一下,旋即板著臉,“就知道花言巧語?!?/br> 厲澤陽問:“你不喜歡我這樣?” “我……喜歡啊,你有本事每天都說這樣的話!”倪初夏跳出腳本,不害羞地說。 厲澤陽的大手下移,輕拍她的臀部,“去換衣服吧?!?/br> 倪初夏把衣服脫掉,又找了寬松的衣服套上。 這時,厲澤陽替孩子穿衣服,對她說:“參加葬禮的人很多,把亦揚送去厲家?!?/br> “好?!蹦叱跸膹囊旅遍g出來,急急忙忙往外走,“外面冷,你給他多穿點?!?/br> 厲澤陽問:“去哪?” “給你兒子擠奶去?!?/br> “……” 聽著她的話,厲澤陽眼眸微動,眸色不由加深。 他垂下頭看著還沒怎么睡醒的懶孩子,不知怎么心里有點羨慕他。 一切準備妥當,厲澤陽開車駛向軍區大院。 將厲亦揚送到將軍樓,趁厲奶奶抱他去看浴缸里的金魚,兩人離開。 經過市中心時,厲澤陽陪她進商場,買了較為正式的黑色衣服。 葉飛揚的禮堂,設在珠城遠郊的殯儀館。 他們到達的時候,外面已經??亢芏嘬囕v。 看著車牌,以軍區、警車和市政車為主。 厲澤陽牽著她的手往靈堂走,隱約能聽到哭聲。 與親友相比,參加悼念的者,多數為官方領導,皆是一聲黑色西裝,站在靈堂兩側。 從他們臉上,倪初夏看不到悲傷,反而像是借著此次機會聚一聚。 “在這等我?!眳枬申柊阉龓У角仫S、楊勝和裴炎身邊,而后走向靈堂前。 男人神色凝重,拿了三支香點燃,對著葉飛揚的黑白照彎腰拜了三下,插入香爐中。 “這人是?” “珠城軍區的厲澤陽,他爺爺可是這個,聽說就是他替死者申請的追加軍銜?!庇腥素Q起大拇指。 “呵,人都死了,追封有什么用?虛偽!” “噓……你不想在珠城混下去了是不是?” “……” 議論聲此起彼伏。 倪初夏就站在人群后面,聽得到他們的竊竊私語。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心底一陣悲涼。 飛揚是為了這座城市的安寧而犧牲的,可他們在他的靈堂上,都能說出這樣的風涼話。 變故,就在這時發生。 站在靈堂旁的中年女人,像是瘋了一樣沖到厲澤陽身邊,哭喊著:“你還我家兒子,我家飛揚就是因為你才走的,你把他還給我……” 女人頭發披散著,握拳捶打他。 厲澤陽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神色黯然,沒有說一字半句。 倪初夏急得紅了眼眶,就要扒開人群沖上前。 “夫人,您別去?!?/br> 裴炎一把拉住她,解釋道:“飛揚的母親只需要一個宣泄口,過去就好了?!?/br> “可是……” “他不會有事的,或許這樣,他心里還會好受一點?!边@話,是剛進來的于向陽說的。 葉母還在哭喊,最后崩潰大哭。 從靈堂外匆匆趕來的男人將她攙扶起來,一個勁替她像厲澤陽道歉,“厲先生,真是對不住,我愛人實在是承受不住孩子的離去才會這樣的,您別介意?!?/br> “是我對不起你們,沒能把他救回來?!眳枬申柕椭^,語氣極顯誠懇。 葉父是通情達理的人,他搖頭輕嘆:“自從他上了大學之后,我們就很少能聯系到他,其實心里就已經有數了,也時刻做好準備,但這次實在太突然,前不久還和他媽說有了喜歡的姑娘,準備過年帶回家的,轉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