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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逮到,會牽連很多人。 裴炎覺得在沒經過頭兒的允許之下擅自查并不是明智的,“先把照片上的人資料查到,盡量詳細點,其他的等頭兒醒來再說吧?!?/br> 葉飛揚聽他這么說,點頭應下來。 楊勝在聽了厲澤陽的傷勢后,就心事重重,到最后囑咐,“保持聯絡?!?/br> 屏幕恢復,剛剛的一切就好像并未發生。 這時,技術員端著茶杯進來,聽裴炎說那邊給了回復,放心地點頭。 等他們兩人離開,他想查看發出去的那些轉碼,卻發現路徑已經抹去,無跡可尋。 走出技術部,秦颯把氈帽戴上,看著裴炎眸色變深,“為什么要對他們撒謊?你明知道他們都擔心頭兒,還把他的情況說重,存心讓他們難受嗎?” 裴炎看著他,并沒有說話。 “你不說原因是嗎?好,那我現在就去告訴他們事情的真相?!?/br> “站??!”裴炎臉色冷下來,雙手握緊開口,“從頭兒受傷到現在,你都看在眼里,那我我告訴你,頭兒這些年執行任務我都看在眼里,受過大小傷太多太多,可是以他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去冒險,但是他卻用實力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已經夠了,他根本沒有義務在繼續下去,我說這么多,你都明白嗎?” 秦颯張了張嘴,“你問過他的想法嗎?萬一他想繼續下去呢!” “頭兒如果真的想繼續,我今天說的話也并不影響,不是嗎?”裴炎看著他,略有警告地說:“如果你還有點良心,就當什么都不知道?!?/br> 于此同時。 楊勝對葉飛揚交代了幾句話,上樓換了軍裝,開車離開。 他去了軍區大院,因為他的軍籍掛的不是珠城軍區的,所以檢查要比其他人嚴格,最后繳了手槍和車子,他才在別人的帶領下來到將軍樓。 裴勇正在前院修理樹枝,看到門衛員領著人過來,放下來鉗子走過來,仔細瞅覺得他還有點眼熟,看了眼肩章是中校,把軍區中校都在腦中過了一遍,也沒想起來。 “裴叔,我是楊勝,以前常和澤陽哥一起回來?!?/br> 聽到這話,裴勇這才恍然大悟,“楊中校,里面請?!?/br> “您是長輩,叫我名字就好?!睏顒賹χc頭,然后走進了二層樓的小洋房里。 裴炎帶著他徑自來到書房,敲門得到厲建國的應允后,推門進去。 “司令,湖城軍區楊中校找您?!迸嵊抡f完又看了眼他的軍服,確定沒錯之后,才退出了書房。 厲建國看了他一眼,犀利的眼中帶著一絲凜冽,臉色并不是很好。 楊勝已經料到他會如此,并未覺得意外,開門見山說道:“厲爺爺,我找您是為了澤陽哥的事情?!?/br> “誰是你爺爺?”厲建國聲音冷下好幾個度,一手拍在桌子上,“你爸倒是好,把你留在身邊,盡派我孫子去那些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現在還生死未卜!” “厲爺爺,我來是因為得到了那邊的消息?!睏顒僮灾@次爸做的過分,沒敢反駁。 厲建國緩了一會,開口:“說!” 楊勝轉述了裴炎的話,臉上是愧疚、擔憂和悔意。 “說完了?”厲建國冷哼著,“澤陽成這樣,怕是不能再替你爸賣苦力了,回去告訴楊閔懷,以后別在打同情牌?!?/br> “厲爺爺?”楊勝擰著眉,想說些什么,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厲建國擺手,“沒事就趕緊離開,看到你我就心煩?!?/br> 再一次被嫌棄,楊勝站直身子對他敬禮,然后轉身離開。 離開時,是裴勇送他出門。 等裴勇回來,厲建國靠在藤椅上,開口說:“有五年多沒見那孩子了,倒是硬朗不少?!?/br> “我差點沒認出來?!迸嵊曼c頭。 “這次裴炎做的不錯,要不是他之前打來電話,楊勝那小子過來我非抽死他不可?!?/br> 裴勇見他情緒激動,勸說:“這事與他應該無關,任務都是他爸下達的?!?/br> “哼?!眳柦▏嫔湎聛?,“當年就不應該提拔那個白眼狼,他兒子比他要好,至少身上沒那種傲氣?!?/br> “司令,怕是還沒人能在澤陽手下保持傲氣?!迸嵊滦?。 厲建國臉上總算緩和,還帶著笑意,“也是,當年還沒湖城軍區的時候,一個大院的孩子,就屬澤陽最優秀,這么多年過去,那些老將軍看到我還對他贊不絕口,給老爺子我爭光?!?/br> “他的確優秀,少將的軍銜都是靠他努力得來,外人不清楚,我們都看在眼里?!迸嵊孪袷窍氲绞裁?,開口說:“司令,如果這次澤陽真的愿意退,六月份各軍區演練,是將他調回來的機會?!?/br> 厲建國若有所思,“我也在考慮這件事?!?/br> 就怕那時候他傷勢未好,參加不了集訓,他性子犟,讓他當空降兵也一定不樂意。 …… 天色漸暗,外面狂風呼嘯。 穆云軒和厲澤川站在病房外大眼瞪小眼,都默契地沒有推門進去。 穆云軒看了眼腕表,提議,“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們要不要進去?” 厲澤川清嗓開口,“等等吧,澤陽剛醒,應該有很多話要說?!?/br> 實則,病房里也極為安靜。 倪初夏放完狠話之后,的確做到了,板凳搬到離病床很遠的地方,眼中雖沒有怒意,卻能看出心情并不美麗。 “坐過來一點?!弊罱K,是厲澤陽出聲打破了沉默。 倪初夏看著他,有些不耐煩地說:“我在這也能聽到你說的話?!?/br> “我要提高音量,有點累?!痹捖?,他的眉頭緊蹙,看樣子的確不舒服。 倪初夏認栽地閉了閉眼,最終搬著板凳坐回原來的位置,小聲嘀咕,“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你的,才會總受你……” “嗯?” 厲澤陽不明所以地看著她,似乎是在詢問她在說什么。 “沒什么?!蹦叱跸奶嫠砗帽蛔?,小心地扶正腦袋,“別總是動,醫生要你絕對的靜臥,乖乖聽話行嗎?” 這一刻,倪初夏覺得他比小孩子都難伺候,一點不把身上的傷當回事。 厲澤陽哭笑不得望著她,為了讓她放心,還是輕嗯應下了。 雖然妥協坐回床邊,但她時刻保持警惕。 譬如在替他捻被的時候,避開他的手,譬如現在,靠在木椅上,絕不趴在床上。 厲澤陽對于她像防色狼一樣防著自己,心里多少有些不滿,但自身的情況還是了解,也就任由她去。 門外,穆云軒和厲澤川待到晚飯時分,才進了病房。 穆云軒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沒發現異樣跨步走了過去,“小表嫂,開飯了?!?/br> 倪初夏接過飯盒,然后開始扒飯,期間只睨了他一眼,還是滿滿的怨懟。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