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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離醫院并不算員,倪初夏早上去了趟公司,干脆把工作搬到了倪明昱的病房處理。 上午時分,倪明昱躺在床上掛水,倪初夏坐在一邊瀏覽文件,或者用筆記本處理公務,在點滴快沒的時候,才起身按鈴讓護士來。 實則,她也沒起來多少次,護士站的那些小護士像是掐點一樣,點滴還有小半瓶的時候,就有護士進來查看,臨走時總會偷瞄床上戳手機的人。 偏偏他像是不知道原因,每當有護士來的時候,他都會放下手機,禮貌地對人笑,等人走了再重新拾起手機。 工作處理好后,倪初夏看不下去了,捧著杯子踱步走到床邊,清咳以示自己過來了。哪知床上的人連眼皮都懶得掀開,玩著手機忘乎所以。 倪初夏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把他手機搶過來,“倪明昱,你夠了!” 她這么大的活人站在他面前,竟然都沒有反應,別說是笑,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過分! “直呼大名,我看你是皮癢了?”倪明昱危險地瞇起眼,最后看了眼右手肘關節部位的石膏,無奈嘆了口氣。 “有本事你來收拾我???”倪初夏得意地看著他,離他遠遠地站著。 倪明昱沒好氣開口,“無聊?!?/br> “你對那些小護士那么溫柔,怎么對你漂亮可愛的meimei態度這么差?” 倪明昱笑起來,總算看向她,“她們能給我換藥水,你呢?除了惹我生氣還會做什么?!?/br> “……” 雖然這話聽著難聽,但倪初夏卻覺得說的還挺對。 在她還想說什么的時候,手中的手機響起來,下意識劃開接通,“喂,您好?!?/br> “你是你教授的助理吧,請問關于來學校任教的事情他考慮的如何?” 倪初夏疑惑地蹙眉,抬眼對上倪明昱無奈的眼神,才意識到這手機是他的,干笑著遞還給他。 通話結束后,倪初夏坐回到床邊,雙手環胸問道:“教授?你是哪門子教授???” 倪明昱把手機放到一邊,懶懶地回:“就一個破稱號而已?!?/br> “電話里讓你去學校任教,這個學校不會是珠城財經政法大學吧?” “嗯?!蹦呙麝劈c頭,“我還在考慮中?!?/br> 倪初夏眼睛瞪得老大,“臥槽,這事還需要考慮嗎?” 珠城有四所大學,其中就屬財經政法大學名聲最好,可以說在全國都很出名,而她上的大學,雖然在藝術類院校里算不錯,但出來就好比文盲,毫不夸張。 倪明昱抬起左手揉了揉額頭,然后讓她靠近,趁她沒反應,伸手拍在她腦袋上,“和哪個混子學會說臟話的?文明點!” 倪初夏捂著腦袋,悲憤地看著他,慘兮兮地說:“大哥,我那是感嘆詞,不算臟話的,怎么和厲澤陽一個樣……” “你嘀嘀咕咕說什么呢?” 倪初夏搖頭,莞爾一笑,“我說你教訓的是,作為一位漂亮大方的淑女,的確不應該說臟話?!?/br> 倪明昱眼角略微抽動,把話題轉回來,“在學校任教的確輕松,打算那邊再來電話的時候就應下來?!?/br> “……”倪初夏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呵呵,那所大學有你這么道貌岸然的老師,學生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br> 倪明昱:“你可以帶著你的東西,滾了?!?/br> 接下來幾天,倪初夏除了回公司開會,對一些大的決定敲磚釘板,其余都在醫院待著。這期間,厲澤陽偶爾回來,大多數都是晚上留在這里,看護畢竟是女的,不管是哪方面,都不方便。 在倪明昱住院一個星期后,倪德福來了。 不到十天的時間,看上去卻老了很多。兩鬢花白,后背也有些佝僂,沒有了剛開始見面時的趾高氣昂。 他拎著水果籃走進病房,在見到倪初夏的時候,當場就跪了下來,把在一邊給倪明昱換藥的醫生嚇了一跳。 倪初夏坐在椅子上,把手里的文件合上,對著醫生說:“您繼續換藥,動作輕一點?!?/br> 說完,換了份文件翻看,對跪在地上的倪德福絲毫不在意。 這樣的人心已經黑了、爛了,即使原諒他也不會得到任何好處,更何況,這次的事情害大哥受了傷,雖然沒有危及生命,但卻是遭罪了。 醫生聽了倪初夏的話,和身邊的護士收起心思,認真地替他換藥,藥換好后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病房,臨走前還特地看了眼地上的倪德福。 病人住院登記的時候,導致受傷的內因、外因都需要弄清楚,所以他們多少了解這個病房里的病人和同一天送來傷勢嚴重的女人之間的事。醫生最怕的是醫患關系處理不當,至于患者家屬之間的事情,他們也不方便插手。 倪德福見醫生和護士離開,悲慟地開口,“初夏,你看在芊荷受了重傷的份上,不要再起訴她了,大伯求你……求你放過她吧?!?/br> 倪初夏卷翹的睫毛略微顫動,偏頭看向他,唇角扯出一抹譏諷的笑意。 犯錯的是子女,道歉的卻是父母,雖然她對倪德福沒有半分憐憫之心,但此時此刻對倪芊荷更加鄙夷。 “芊荷是你堂姐,她只是一時糊涂,明昱那么一撞,她臉毀容了不說,雙腿也受了傷,很可能會留下殘疾?!蹦叩赂㈩^磕在地上,老淚縱橫,“我就這么一個女兒,她要是出事了,到老了我可怎么辦???” “你的意思還是怪我大哥撞了她?”倪初夏驀然起身,走到他跟前,“那晚如果沒有我大哥在,住在醫院的就會是我,不、很可能我就被你唯一的女兒撞死了!” “初夏……” “不許再叫我的名字,你不配?!蹦叱跸睦溲劭粗?,“倪德福,你最好祈禱倪芊荷就這么成為殘廢了,這樣判刑時法官說不定還會從輕?!?/br> 倪德福慢慢抬起眼,目光由剛開始的恐懼、卑微到最后的恨意,“倪初夏,你真的不肯放過她?” “呵!放過她,然后等著她再來害我嗎?”倪初夏嘲諷地笑起來,“或許以前的我真的會聽你三兩句勸說就心軟了,但你認為現在我還會嗎?” 倪德福心中的希望破滅,是啊,眼前的女人現在是倪氏的總裁,她的每一個決定都那么果決,甚至把那群高層收拾的服服帖帖,這樣的人又怎么會聽他的勸說?! 待他離開,病房陷入一片安靜。 倪初夏重新坐回椅子上,將目光投向病床上,眼中的狠意還未消散,“大哥,倪芊荷傷的很重?!?/br> “嗯,我知道?!蹦呙麝劈c頭。 “通過你和她相撞我得出了結論,有一輛性能好的車子是多么重要?!彼捻忾W亮,忽而笑彎了眼睛,早就沒了剛剛的狠意。 “……”倪明昱無言反駁,最后看著她說:“以我這么多年來的經驗,倪芊荷不一定會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