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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才出來的,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但是……老板的眼神好奇怪。 “咳,沒有,挺好的?!眳枬纱ㄆ鹕?,單手插進褲兜里,率先走出去。 兩人在酒店的自助餐廳隨意吃了點,沿著酒店走道去了海邊。 路上,有不少人同行。 有男有女,但最常見的是一男一女,就像岑曼曼和厲澤川這樣。 厲澤川的步調邁得很大,岑曼曼通常要小跑著才能跟上,但這樣就會錯過一路走來的風景。 所以她想出一個方法,讓老板自己向前走,她用手機把美景照下來以后,再小跑趕上去,還覺得挺有趣,樂此不疲。 厲澤川剛開始沒有注意到她這樣的小動作,只是想回頭說話的時候發現身后沒人影,才轉身停下來。 就這樣,看到她站在路邊,拍好照片后邁著步子小跑過來,將頭發捋到耳后,不好意思地看著他笑。 岑曼曼紅著臉開口,“我……我都沒看過大海,就想多拍些照片?!?/br> “嗯,拍吧?!眳枬纱ㄒ琅f單手插在口袋中,但腳下的步子明顯變小,在她拍照的時候會刻意停下來,等她好了才重新向前走。 就這樣,兩人沿著沙灘來到海邊。 因為是冬季,海邊的人流量并不多,頂多也只是把鞋脫了在沙灘上踩兩下。 岑曼曼收起手機,望向一望無際的海面,覺得人和這樣波瀾壯闊的大海相比,實在是太渺小。 在左手邊十米開外的地方,是一對年輕的夫妻帶著剛會走路的孩子,她想,或許這片海就是他們定情的地方,此去經年之后又帶了孩子過來故地重游。 右邊不遠處,是一位手上拿了單反的男人,他將鏡頭對準海面,定格住美好的風景。 最后,岑曼曼將目光落在前方的男人身上,穿著襯衫西裝,明明和這樣的場景不搭,卻又不覺得違和。 之后,厲澤川手機響起來,握著手機走到一邊。 電話是張釗打來的,昨夜宿醉,今天白天就沒有安排工作,他是詢問之后的工作。 交代完,他轉身走向剛才的位置,在看到原本乖巧站在那的人,已經將鞋襪脫了站在沙灘上,有些哭笑不得。 厲澤川走過去,詢問:“不怕冷?” 被抓包,岑曼曼抿唇笑了笑,搖頭說道:“不冷?!?/br> 就是想感受一下腳踩在沙子上的感覺,沙礫不細,有些硌腳,并不舒服。 “再玩一會,然后把鞋穿上?!眳枬纱晳T用肯定句,仿佛說出來的話就是命令。 岑曼曼將頭別開做鬼臉,而后乖巧地點頭。 咔嚓—— 快門的聲音想起,是剛剛捧著單反的男人,他替岑曼曼照了一張相,然后朝她眨眼。 攝影愛好者喜歡捕捉人們最隨意的一面,他們并沒有惡意,并且她身邊的嚴瑾和倪初夏都玩這個,所以她也沒有在意。 厲澤川眉頭略微一皺,對岑曼曼說了句“等著”,朝著那人走去。 兩人交談了一下,單反男人面露為難,最后像是妥協,點頭應下了什么。 岑曼曼見厲澤川走回來,眼底劃過疑惑。 “你是覺得天下都是好人,私人照片泄露出去也無所謂?” 呃…… 被他這么一問,岑曼曼一陣沉默。 在老板眼里,全天下都是壞人嘛? 厲澤川又開口,“不服氣?” 岑曼曼抿了抿唇,很乖地回答,“沒,以后我會注意?!?/br> 很滿意她的回話,厲澤川目光炯炯,落在她臉上,“把鞋子穿上吧?!?/br> “哦,好的?!贬c頭,蹲下準備穿鞋,卻被他拽起來。 在她還沒有反應時,厲澤川緩緩蹲下來,從口袋拿出手絹,捏住她的腳踝,擦掉沾到的細沙。 岑曼曼驚得想要抽出腳,卻被他緊緊握住。 臉頰瞬間發燙燒紅,內心又羞又燥。 “老板,我、我自己來?!?/br> 厲澤川抬眼看了她一眼,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輕聲解釋,“你衣服長,蹲下會弄臟?!?/br> 那也總比讓自己的老板替她穿著強吧?! 岑曼曼咬著下唇,他難道不知道女人的腳是不能隨便碰的嘛? 等他穿好起身,她的耳根已經紅的像是滴血,這下連眼神都不愿意給他了。 厲澤川握了握手掌,轉身開口,“快中午了,回酒店吧?!?/br> …… 穆云軒和于瀟離開后,客廳陷入別樣的安靜。 倪初夏靠在沙發上沉思,她在想剛剛對于瀟說的話。 并沒有覺得重,只是感慨女人太善變,尤其是自己。 當初沒喜歡上厲澤陽的時候,時不時拿于瀟來刺他,如今喜歡上了,又知道她一直覬覦他,心里沒來由覺得不舒服。 即使于瀟曾經幫過她照顧瑤姨,但在面對男人的問題上,是原則問題,堅決不會讓步。 在男女之間的愛情里,從來都沒有先來后到這一說,她從來不是大度的人,眼里也容不得一點沙子。 厲澤陽是她的老公,她的男人,只要有她在,就絕對不會讓任何女人有接近他的機會。 當然,如果是他主動,她只會送他六個字,離婚,凈身出戶! 厲澤陽正在看書,突然感受到來自她不滿的眼光,抬眸看過去。 “我剛剛撂狠話給你青梅竹馬了,心疼嘛?”倪初夏說著,將腿架在他身上,模樣很得意。 厲澤陽眉頭微蹙,將書放在一邊,緩聲說道:“我記得我早跟你說話,我和她沒有關系,更不是青梅竹馬,嗯?” “嘁,人家都要帶你回家吃飯了?!蹦叱跸乃崃锪锏亻_口。 男人伸手一拽,將她帶到懷里,沒一會,鼻尖縈繞的都是他的氣息,成熟令人心安。 “如果裴炎是女的,他才算得上是青梅竹馬?!眳枬申柕衷谒鷤?,輕吐出聲,嗓音性感又曖昧。 在他小的時候,軍區大院家屬樓有太多同齡小孩,陪他長大的也不過只有裴炎一個。至于于瀟,也只是知道她是于誠的女兒。 “這么說我阻礙了你和裴炎?”倪初夏被他弄的脖頸癢,只能一個勁亂動。 厲澤陽手掌順著她的腰落在尾骨,壓低聲音說:“再瞎說,我要收拾你了?!?/br> 倪初夏握住他的手,冷哼,“你讓我生氣,還好意思收拾我?!” 厲澤陽無奈嘆氣,起身將她抱起來,跨步走上樓。 倪初夏懸空的雙腿在空中蕩著,“厲澤陽,你大爺的,我不要白日宣yin!” 男人眼底氤氳些許笑意,頓住腳步,“看來你很期待我抱你回房???” 倪初夏張口就罵,“期待個屁!” 厲澤陽好脾氣地轉了方向,繼而抱著她進了書房,將她放到地上。 咔噠—— 金屬皮帶扣發出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