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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掛得爽快,水鏡上的法紋登時暗了下來,封殊手一翻,它便再度恢復原本素面小方塊的形狀,竄回耳垂上,化為無色之物,怪不得她一開始都沒注意過有它的存在:“誒……”她好奇伸手去摸,卻能碰到冰冷的外殼。 “聞荊做的,我不喜歡戴飾品,就在上面動了一點手腳?!?/br> “要是我早幾年認識你就好了,” 席妙妙心生感慨,這話聽得封殊舒坦,大感同意,她又道:“要是高考時帶著這個作弊,查不出來,上課還能聽聽音樂廣播劇,哇,想想就美滋滋?!?/br> “……” 封殊別開臉。 距離和溫語約定的時間,起碼還有七個小時,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能做些什么打發時間?席妙妙從箱底翻出一部在大學時購入的筆電,搬來吃飯的餐桌,坐到臺式電腦旁邊:“我還有稿子沒畫完,你打游戲,我在你旁邊坐著畫稿?!?/br> 封殊抬眉:“不打擾你嗎?其實你要忙的話,我在旁邊坐著修煉也可以?!?/br> “不打擾!” 席妙妙打開筆電,笑意止不住的溢出唇角──廣大網癮少女的夢想之一,就是和男朋友并排而坐,一起上網。她在許多個獨自畫畫的夜里,也曾想象過,旁邊有個人陪著她,做什么都好,不需要一起玩兒,當在那坐著,已經是一種陪伴。 她點開ps,線稿已經畫好了,就差上色,她熟練選中色塊打底。 上好裙擺部份的底色,席妙妙瞄一眼身邊的封殊,他老實地打開英雄聯盟,獨自開了一局游戲。王者段位的對局,她為了最近的圍觀位置,不時瞄上兩眼。 這種游戲,越高端的局,精彩全在細節里,大家都知道該在什么時候干什么,反倒沒有中低端局的精彩互殺,對線期間甚至不容易爆發人頭,劣勢就慫著發育找機會。 席妙妙技術不行,但始終是個老玩家,對游戲有一定了解,於是越發佩服封殊──他才玩這個游戲多久?補刀美如畫,穩定得像開了外掛。這一場他玩的角色是刺客,席妙妙剛畫了兩筆,就忍不住瞟他的熒幕,這時候,他正在補刀,被對面射程遠的法師消耗了四分之一的血,不由得奇怪:“走位躲不開嗎?” 好幾下,她覺得她上她也能躲開。 “躲開就不好殺了?!?/br> 說時遲那時快,封殊的步步退讓麻痹了對手的警覺,一次大膽上前想進一步消耗他的血量,他卻借著技能箭步迫近,急促的敲打鍵盤聲,以密集的cao作,打出爆發性的傷害,掛上點燃,瞬間清空了敵人的血量! 熒幕上的男角色,輕笑說出系統臺詞:‘除了弱小以外,你們還有拿得出手的東西嗎?’ 這時候,席妙妙才明白封殊那句“躲開就不好殺了”的意思。 誘敵深入,一擊必殺。 水底下的獵手,瞅準時機叼殺咽喉。 刺客從不張牙舞爪,耀武炫威,大多數時候,都低調樸實得像平庸的石頭,可一但輕視於他,露出了破綻,就死得稀里糊涂的。新手可能還會懊惱,對方血量這么少,差一點就反殺了,但高手都會計算傷害,差一點,差一滴血,都是精準的計算。 反殺的可能性,在強大的cao作面前被碾壓至趨近零。 封殊神色自若地繼續補兵,恢復了平靜的水面,除了還沒消失的敵人尸體,彷佛什么都沒發生過。 “你不是在工作嗎?” 回城買裝備的空檔,他回過頭來,抬眉看她。 “呃,”看封殊打游戲看得入神的席妙妙,與他的視線撞個正著:“我在工作!就是剛才很精彩,你殺│人了我才看兩眼,真的,你相信我,看我真誠的雙眼,感受到我的誠意了嗎?” “……呵?!?/br> 他唇角微勾,伸手往她眼皮上一抹,她猶在云里霧里,不知此舉何意。少頃,才發現再瞄向他的電腦熒幕時,熒幕被一團光霧籠罩住,再也看不見游戲畫面了。 震驚過后,她反應過來這是神仙的手段。 席妙妙幾乎跳起來:“喂,犯規!” “專心工作?!?/br> 封殊輕拍她的頭,溫和而不容拒絕,顯然知道以她的性子,磨磨蹭蹭的能耗到截稿日期前三個小時。摸頭殺威力驚人,她被拍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了,悻悻地瞪了他和自己的臺式電腦好幾眼,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重新投入畫稿里。 雖然心有不忿,但效果也是顯著的,上神的氣場如同旁邊坐了個訓導主任,白霧更是時刻督促著她的良心,效率比平時快上一倍一止──他打著王者局,居然還有余力來關心她是專心畫稿子,還是快樂摸魚刷微博。 好氣??! 第27章 八點吃晚飯的時候,席妙妙已經上完色了, 成稿了。 當她將稿子發給編輯的時候, 距離截稿日還有整整四天,嚇得編輯連發了三個黑人問號的表情, 問她是不是被誰穿越了,或者鬼上身, 發燒, 哪里不舒服,最后甚至拉著她,語重心長地勸她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緊, 適當的時候, 也可以放松一下。 席妙妙哭笑不得,自己在編輯眼里, 都成什么形象了! 也難怪, 她雖然不拖稿, 但總是踩著截稿日的最后一小時交稿, 如同鋼絲死線上獨行, 她的畫缺乏個人特色, 交稿風格倒是獨一份兒。編輯喜歡催她的稿, 卻沒指望過她真的會提前交稿──拖延久了, 身體也習慣了這種步調,漸漸變成不見棺材不掉眼淚的犯賤體質。 席妙妙曾幻想過微博上的一個段子, 被邪惡組織抓去關著畫畫和健身, 等她畫出了山一樣高的稿子, 練出維密天使的好身材的時候,組織被正義警察一窩端了,她拿著稿子過著一生吃喝不愁,還有馬甲線的人生贏家生活。 她沒等到吃飽沒事干的邪惡組織,卻等到了更加超現實的上神。 悄悄抬目看他,他立刻察覺到,回首揚眉。 “我已經交完稿子了!”席妙妙趕緊點開跟編輯的對話框,以示清白。 “嗯,我信你?!?/br> 封殊失笑,指尖輕敲兩下,伴隨著敵方基地爆炸的聲音,是他的關懷:“時候不早了,餓嗎?想吃什么?” 方才進入畫畫的無我境界,完全不覺餓,他不提還好,一提,席妙妙就覺得胃里空蕩蕩的難受:“隨便吧,下午吃了日料,涼得慌,晚上想吃麻辣燙,我們下去吃嗎?” “早上答應了小陸,有需要的時候,一定要聯系他,他會送上來?!?/br> 他輕輕皺眉。 在大部份時候,他是個相當好說話的人,且言而有信:“他一直哭著懇求我,如果他送來的食物不合你口味,那我再換吧,你看如何?” 席妙妙還能如何? 她活了二十五個年頭,從來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