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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初雁朝她勾唇一笑,道:“你自己進去吧,我一個大老爺們進姑娘閨閣挺不方便的?!?/br> 霎時間,靖臨的心頭如被人伸手狠擰了一把一樣又酸又疼。 在內心深處,她終究是想袒護自己的meimei,即使她陷害了初雁,甚至差點害死了他。 但無論如何,嫣兒都是她的親meimei,她唯一的一個meimei,即使她再錯,也都是自己這個當哥哥的沒教好,所以靖臨才不想讓初雁見到靖嫣。 她怕初雁見到嫣兒會生氣,會怪罪嫣兒,也怕自己袒護meimei的行為會無形中傷害到初雁。 但靖臨能夠想到的事情,初雁自然也能夠想到,所以他自動避開了這場尷尬的會面,為了不讓她為難。 他總是在為了自己犧牲、忍讓,所以靖臨心疼。 一言不發的凝望初雁良久,靖臨突然朝著他勾唇一笑,隨后一字一句的對他說道:“初雁,你等我,我肯定會和你一起走的?!?/br> 初雁先是愣了一下,呆滯少頃后才反應過來靖臨這句話的真實含義——等我不再是神君,就和你一起遨游天下、四海為家。 初雁心頭當即狂喜,甚至是喜形于色,然后跟個智障一樣撓著頭站在原地傻樂。 看著初雁的傻樣,靖臨忍不住笑了,隨后轉身步入了皓月堂。 …… 在踏入皓月堂的那一刻,靖臨面上的笑就在瞬間褪去了,神色中的幸福與感動也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法言語的蒼涼與怒火。 雖然她惱怒靖嫣心思深、不學好,并且真實秉性和平日里她所見的那個乖巧萬分的meimei完全不一樣,但更多的怒火卻是對自己。 她自責自己沒有將meimei教好,沒有在她需要關心的成長階段給她足夠的愛與呵護,她愧對君父與母后的托付。 不然,嫣兒就不會學壞了。 此時的靖臨與千家萬戶中的長輩沒什么不同,面對著犯了錯的小輩,長輩怒其不爭,哀其不幸,卻又想方設法的呵護庇佑,甚至在心中為自己那不成熟不爭氣的孩子尋找犯錯的借口與理由。 所以來時的一路上,靖臨一直在為靖嫣找各種理由。 嫣兒這么做,一定不是故意的,說不定是被人威脅利用了,才迫不得已的成為了亂臣賊子的幫兇。 也說不定,是好奇九重天牢才會偷偷換取了神君令,然后私自進入了九重天牢,但卻沒料到事情的嚴重性,無意間釋放了魔物,又因為害怕所以才沒告訴她。 又或許,根本不是嫣兒,竊取神君令的是另有其人…… 種種理由在靖臨心頭不斷冒出,好像多為靖嫣想出一條借口,她的心里就會好受一些,就可以想自己證明meimei沒有那么壞。 但靖臨忘了,所有任性頑劣的小輩,都是被長輩的借口慣壞的,不然她的母后就不會那么嚴苛的對待自己了。 靖嫣就是被靖臨的無限縱容與包庇慣壞了。 靖臨步入皓月堂主院的時候,靖嫣正坐在庭院中的海棠樹下繡花。 花美人嬌,靖嫣的模樣十分對得起一句“嫣然一笑竹籬間”,看著如此柔和恬靜的meimei,靖臨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她會盜取神君令釋放天牢魔物。 可除了她之外,確實別無他人了。 聽到來人的腳步聲后,靖嫣下意識的抬頭去看,在看到靖臨之后,她著實意外,根本想不到靖臨竟然會在這個時候來看她。 而對于今晨朝堂之上發生的事情,靖嫣至今一無所知,一是無人告知,二是一下早朝靖臨就來了,靖嫣根本就沒有得到消息的機會。 隨后靖嫣立即放下了手中的針線,故作乖巧的起身去迎靖臨,可她還未走出兩步路,靖臨就已經大步走到了她面前,面色鐵青的怒視著她。 對于靖臨怒意十足的神色,靖嫣著實惶恐,下意識的低頭縮肩,從小就滋生于心頭的一股無助和恐懼感再次由內心深處冒出,仿若瞬間回到了自己被拋棄在醫谷的那天。 看著靖嫣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靖臨心頭天大的怒火也被澆滅了一大半,隨后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滿目痛苦與無奈的看著靖嫣,語氣蒼然的說道:“嫣兒,今早新科狀元玄念阮彈劾九重神衛初雁,盜取神君令牌,釋放天牢魔物,并且意圖弒君篡位,此罪名若是成立,初雁必死無疑?!?/br> 聽完靖臨的話后,靖嫣震驚不已,猛然抬起頭看向靖臨,面色蒼白不已,神色中隱含著難掩的驚慌與錯愕,但之后,卻又是怒火滔天,因為玄念阮的背叛! 他明知自己喜歡雁哥哥,為什么還要置他于死地? 彼此合作的前提不就是各取所需么? 這個狗奴才憑什么對雁哥哥出手?就不怕她魚死網破么? 而就在這時,靖臨卻再次開口,猝不及防的打斷了靖嫣對玄念阮的滿腔怒火與憤恨:“早朝之時,經封印之神驗證,我手中的那方神君令確鑿無疑為假,那就說明,真的神君令早就被掉包了?!毖约爸链?,靖臨直視著靖嫣的雙目,神色不怒自威,隨后一字一句的質問道,“嫣兒,神君令是你偷得么?” 第88章 失望 面對靖臨突如其來的質問,靖嫣猶如被雷劈了一般驚恐錯愕,原本就蒼白的面色在瞬間褪盡了所有血色,此時的她,就是一個犯下了滔天大錯而被嚴厲的長輩抓了現行的孩子,心內倉皇又無助,卻又不甘心不服氣。 但比之別的孩子,靖嫣的內心對靖臨除了不甘心、不服氣之外,還多了深深的一層怨恨及憤怒。 被一語戳破了心中不可告人的隱秘的惶恐與驚懼過后,靖嫣怨恨十足的看著靖臨,咬牙切齒的逼問:“你憑什么說是我偷得?憑什么寧愿去相信一個外人而不相信你的親meimei?!” “外人”兩個字,深深刺激到了靖臨,一股無名火瞬間竄上入胸膛,隨后她深深的吐息,強制性壓下心頭的怒火,直勾勾盯著靖嫣的雙目,一字一句的糾正道:“靖嫣,初雁他于我而言,從來不是外人?!?/br> 靖嫣冷笑,滿目鄙夷不屑的看著靖臨,再次咬牙切齒:“靖臨,你真惡心!” 靖臨滿目失望的望著靖嫣,無奈長嘆,再次重復方才那句話:“嫣兒,我問你,神君令是不是你偷的?” 靖臨一直在問“神君令是不是你偷的”,而不是“為什么要去偷神君令”,只要靖嫣回答不是,她絕對轉身就走。 只要她的meimei回答“不是”,其余的一切她都可以不予追究。 她愿意為了自己的meimei暫時摒棄神君之責,甚至愿意委屈了初雁,愿意無限包庇縱容她,只要她說不是她偷得。 可自始至終,靖嫣都沒有說出她想聽到的那兩個字。 面對著靖臨的再次逼問,靖嫣覺得靖臨是在把自己往死里逼,心頭怨氣與怒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