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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山還在,先將封印修繕再說?!?/br> 奈何事與愿違,獨孤求醉的估量,怕是樂觀了。 靖臨聽后微微點頭,而后對著神狀元的背影問道:“若將封印補上,需要……” “躲開!”靖臨的話還未完,神狀元早已翻身朝著靖臨與獨孤求醉撲了過來,使出了吃奶得勁才將他二人同時撲倒在地,同時頃刻間在三人的周圍起了一個封印結界。 在獨孤求醉話音落下的一瞬間,一直正對著天牢山的神狀元頓感眼前一虛,天牢山竟突然如水波般起伏了起來,同時一股巨大的魔氣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掃蕩而來。 在神狀元的結界成型的那一瞬間,三人便看到無數道巨型黑紫色光束如利劍般由內而外的將天牢山刺穿,伴隨著“轟”的一聲裂天巨響,高聳入云的巍峨天牢山竟如一塊豆腐般被炸成了碎屑,霎時間煙塵四起,遮天蔽日,地動山搖,天地為之震撼。 曾令人威風喪膽的九重天牢,就在這么一瞬間,被夷為了平地。 而在爆炸發生的那一刻,巨大的破壞力以天牢山為中心朝著四周掃射而去,將周圍的一切盡數毀滅,而靖臨三人離爆炸中心點最近,收到的沖擊力更大,不過好在神狀元在千鈞一發之際及時的起了一個防御結界,不然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不過結界防御的了魔力,卻隔絕不了聲音,在巨響聲暴起的剎那間,君臣三人的聽覺瞬間失聰,平身第一次設身處地的體驗了一把何為“震耳欲聾”。 甚至就連神智都被這巨響聲給震恍惚了。 天地動蕩許久,才逐漸恢復平靜。 往日里只要一電閃雷鳴就暫時性變聾變瞎的神君終于在這種慘烈的境況下找到了自己的個人優勢——耳朵雖然被震的半聾,但至少眼還沒瞎,甚至被訓練的十分好用,所以在塵囂飛揚的那一瞬間,唯獨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道黑色人影身形急遽的朝著北方飛去。 差點害死初雁,又炸了九重天牢,毀了破軍封印,所以在神君眼里,魔物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在江山與美人統統受到威脅的憤怒之下,靖臨是最先從地上爬起來的,雖然十分暈頭轉向,但依舊咬著牙抓著劍,提息躍起,御空追擊逃往北方的魔物。 …… 是玄念阮“建議”,讓魔物炸了九重天牢。 理由是如今神君已帶人追到了九重天牢之外,而他已經走投無路,只有炸了天牢,這樣他才有機會趁亂逃走,不然只能坐以待斃。 魔物本就不信任玄念阮,在聽了他的建議后,蹙眉斟酌良久,卻并未想出更好的辦法逃出九重天牢,所以不得不按照玄念阮的辦法來。 但炸了整座天牢談何容易? 雖然魔石的力量巨大,但隱含其中的也不是源源不斷的能量,而是在山海界極煞之地汲取了二十萬年魔氣所儲備的能量,也就是說用一點,少一點。 而玄念阮只是出出主意,根本不打算出手幫魔物,所以這一切只得他自己來。 當初僅是毀了天牢上的封印就消耗了魔石的極大能量,而這次炸天牢,更是幾乎將魔物心口那兩顆魔石的威力耗光,能夠從翻天覆地的爆炸中逃出的他早已是強弩之末。 可強弩之末,也是鋒利的。 九重天早已處于高度戒嚴時期,魔物逃走的一路上撞到了不少隊守衛神兵,為了不落人手,他只得咬牙為自己殺出一條血路。 雖然被刀砍矛刺,造出了一身的傷,近乎耗盡了魔物最后的力量,但最終過五關斬六將,還真當讓他逃出了九重天。 可他逃出了九重天,并不代表他徹底擺脫了危險與追殺。 因為逃跑的這一路上阻礙太多,耽擱了太長時間,竟然讓被炸得暈頭轉向的神君慢慢追上來了。 …… 初氏忠心碑佇立于九重天北側,靠近昆侖山的遼闊平原上。 碑身筆直,宏偉高大,石面雪白無暇,若以人喻,端的就是個錚錚鐵骨,矢志不渝。 眼看著自己離初氏忠心碑越來越近,魔物心頭大喜,頓覺勝利在望,隨即神色一凜,勢在必得要毀了初氏忠心碑。 當距離忠心碑還有一里遠的時候,他便祭出了手中的大刀,將僅有的魔力盡數注入刀內,加速御空至碑前,抬手提刀,使出渾身解數朝著初氏忠心碑攔腰砍下,給了忠心碑狠狠一擊。 僅此一刀,忠心碑上便裂開了數道如蛛網般細密的裂縫。 但魔物的情況并不比初氏忠心碑好到哪去,在他的刀刃與碑體碰撞的瞬間,一股剛猛至極的力量竟突然從碑身迸出,猶如一只遮天蔽日的巨手般,給了他猝不及防的一擊,狠狠地將他掀翻在地。 在被襲擊的瞬間,魔物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那股剛猛之力給震碎了,從半空狠狠摔落在地的那一刻,他突然噴出來了一口黑血。 下一瞬,一道殺氣肆意的凜冽劍風頃刻間襲至腦后。 “膽敢用初氏之體破壞初氏忠心碑?歷代初始先祖豈能輕饒了你?!” 魔物大驚之下反手揮刀去擋,怎奈傷勢太重,刀鋒不夠剛猛,竟讓震怒不已的神君一劍將他的刀給震脫了手。 身負重傷又無刀在手,魔物自是不敵靖臨,掙扎不過三招,便被靖臨一劍刺穿了胸膛。 冰冷鋒利的劍身穿透胸膛的那一刻,魔物神色大變,先是睜大了眼,滿目震驚與錯愕的瞪著靖臨,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這么窩囊的敗在了她的劍下。 隨即他的神色開始變得無比的猙獰,五官時而凝聚時而舒展,表情時而咬牙切齒時而蒼涼無奈,像是在經歷一場痛苦的蛻變,少頃后,魔物像是不堪重負般突然仰天長嘯,同時身體開始不斷地抽搐,心口處不斷地朝外冒著黑氣。 靖臨還當是魔物不甘心,要在臨死之前和她魚死網破的拼一把,當即神色一沉,用力握緊了劍柄,下一瞬便將斷水劍劍身盡數沒入了魔物的胸膛。 可當斷水劍的劍柄抵著魔物心口的那一刻,他卻不再咆哮,身體也不再抽搐,從心口處流出又順著劍柄滴落下來的粘稠熱血也由黑色變成了鮮紅色。 靖臨凝眉怒瞪魔物,看他還能使出什么花樣。 可誰知就在這時,“魔物”看向靖臨的神色竟突然變得極為焦急,血染的雙唇不停地嗡動,掙扎少頃后十分艱難的開口,嗓音沙啞,氣若游絲的說道:“啟……陣劍……護君……啟陣劍……” 靖臨當即渾身一僵,面上血色盡褪,如被雷劈了一般震驚又錯愕的看向“魔物”,大驚失色的開口:“初伯伯?是你么初伯伯?” 可是初衷并未回答靖臨這個問題,而是朝她釋然一笑,隨后如釋重負般的緩緩閉上了雙眼。 他的這一縷殘魂與魔物相對抗了多年,苦苦堅守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