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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后繼續鉆研醫術。 給自己的meimei建了這樣一座豪華大藥房,神君還特意帶著李鈞來顯擺過一回,那次可是給李鈞羨慕壞了。 當時看著李鈞滿臉全是羨慕嫉妒恨,神君很是滿意,覺得自己的meimei應該會十分中意這座宅子。 但實際情況是……神君的用心良苦并未起到預期的效果,或者說,每一份好心都被當成了驢肝肺。 因為她meimei靖嫣壓根就不想住在皎月堂,她想住在彩霞殿,那里離神衛閣最近,而皎月堂卻與神衛閣距離甚遠。 她更不想看到任何關于醫術的東西,不想回憶在鬼醫谷度過的那萬年時光,因為在靖嫣看來,在鬼醫谷的日子是她一生的恥辱。 她明明是九重帝姬,是神后嫡女,生來就是高高在上的,卻被拋棄在那個無人問津的地方,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在那里她得不到自己應有的尊重與待遇,享受不到帝姬的身份帶來的驕傲與尊貴,反而要與那里的各界庶民平起平坐,有時甚至還要看人臉色行事,不然就會遭到同窗的排擠,最令她惱怒的是連李鈞那種狗奴才都敢對她頤指氣使。 所以在靖嫣看來,生活在鬼醫谷里的一萬年,每一天都是在煎熬,而她活的這么痛苦,全拜自己的好哥哥所賜。 但她在不斷怨恨的同時卻又無比的期待靖臨來接她回家,因為她無時無刻不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那時她的心頭充斥著怨念與痛苦,唯一快樂的事情,就是每月十五雁哥哥來看望她的時候。 只要初雁一出現,她就會無比的喜悅,能暫時忘卻一切煩惱。 因為她真的很喜歡初雁,從小就喜歡。 當她沒被送去鬼醫谷的時候,最喜歡的兩個人就是靖臨和初雁,因為他們都很疼愛她,把她捧在手心里的寵著。 雖然都叫哥哥,但靖嫣心里分得很清楚,靖臨是她的親哥哥,而初雁不是她的親哥哥,可是也對她好,所以她喜歡他,從小就想嫁給他。 直至被送來了鬼醫谷,親哥哥突然間拋棄了她,對她不聞不顧漠不關心,而唯一關心她的,還是雁哥哥,所以她對初雁的依賴與愛戀更深了一步,萬年之間,這種愛戀已牢牢地在她心里扎根了,甚至已經滲入骨髓了。 她本以為回到九重天后會離雁哥哥更近一些,可是沒想到,實際情況是她與他越來越遠了。 因為初雁每天都只圍著她哥轉,眼中心中只有她哥,從未在她身上停留過一刻,若是有的話,那也是她哥讓他來找她的。 起初她認為初雁對她哥掏心掏肺的好,只是因為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情同手足,所以情比金堅;后來在她回九重天之初,才無意間逐漸發掘出了一絲端倪——初雁和她哥之間的感情,怕不只是手足情深,或許要比手足之情,更進一步…… 不過那時靖嫣并未細想,或者說,不敢細想,不想去細想。 男人喜歡男人? 可能么?根本不會有結果! 更何況是神君與神衛之間? 況且此等逆人倫亂朝綱之丑聞,豈非要遺臭萬年? 越想越害怕,所以她不敢細想,不忍細想。 隨后她在九重天居住多日,聽聞了無數神君與神衛之間的流言蜚語,依舊不敢相信,不能接受。 到不是因為她多在乎多擔心她哥,而是因為她在乎初雁,不想讓他被靖臨所連累,受世人所唾棄,更不想將她所愛的男人想象成一個毫無廉恥的面首。 而她不接受,并不代表她不嫉恨,不憤怒。 流言蜚語已是紛飛,為什么雁哥哥偏不知道避諱?為什么還要對她哥那么好? 而靖臨明知初雁已陷于泥沼,為什么不拒絕他的好? 就這么舍不得彼此么? 就這么不要臉么? 尤其是今天在九重天牢外聽到眾多朝臣對初雁議論紛紛,甚至將他戲稱為“君寵無是非”的雁妃之后,靖嫣心頭的憤怒不甘與對靖臨的嫉恨更重。 她在他心里,還比不上一個男人? 為什么就不能多看她一眼? 也是在那一刻靖嫣突然明白,初雁曾經對她的好,全是因為愛屋及烏。 剎那間,她多年以來的憤怒、不甘、委屈、傷心齊齊充斥在心間,壓得她不堪重負。 當她拖著沉重的步伐從九重天牢回來之后,便屏退了所有的小仙娥,一個人獨坐在皎月堂內的庭院中失魂落魄。 月上中天,皎潔月華灑落庭內,像是鋪上了一層薄薄的白雪,清白又清冷。 如毫無生氣的木偶一般一動不動的獨坐良久,靖嫣倏爾苦笑,隨后抬手解下了緊緊纏于腰間的荷包,打開后小心翼翼的從其中抽出來了一方被折成手掌心大小的宣紙。 靖嫣先是將這方紙捧在右手手心,神色柔和的望著自己的掌心,少頃后,用左手拇指輕輕地撫摸了幾下這方宣紙,動作小心輕柔的像是在撫摸一樣稀世珍寶。 緩緩將它打開,紅衣黑甲、器宇軒昂的九天神衛瞬間躍然紙上。 看著這張畫紙,靖嫣再次勾唇苦笑,心中無限苦澀與悲傷。 這世間最大的苦楚,不外乎為情所困。 尤其是當這份情,只不過是一廂情愿的時候。 而就在靖嫣剛想伸手輕撫畫中人的面龐時,身后卻突然傳來了陌生男人的聲音,語氣帶著幾分戲謔,幾分嘲諷:“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神衛既然對帝姬無情,帝姬又何必為他神傷?” 靖嫣心頭一驚,隨后便是無比的憤怒,迅速折起初雁的畫像后猛然轉身,目光無比凌厲的盯著不速之客,咬牙切齒道:“混賬東西你膽子倒是大,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么?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面對著帝姬的震怒,那人毫無懼怕之意,反而勾唇一笑,施施然朝著靖嫣行了個禮,淡然道:“臣玄念阮,拜見靖嫣帝姬,若臣此番不請自來驚嚇到了帝姬,還望帝姬恕罪?!?/br> 玄念阮這番玩世不恭的態度令靖嫣更是惱火,當即憤怒大喊:“來人!把這個混賬東西給我綁起來送到神君那里去!” 玄念阮輕笑,面色平靜的朝著靖嫣溫聲說道:“帝姬不必枉費力氣,沒人會來綁臣,更沒人會將臣送往神君那里?!毖约爸链?,玄念阮語氣一頓,面帶同情的看著靖嫣,別有用意的說道,“況且,神君此時并不在神君閣內?!?/br> 靖嫣怒不可遏,不光憤怒與玄念阮對她的藐視,更憤怒于她的手下對她所下達的指令不理不睬,喊了半天也沒人出現。 “來人!”靖嫣的怒喝聲中怒火更甚。 但這次依舊沒有人來,怒火中燒的同時,靖嫣的心頭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幾分無助與不安。 自始至終,玄念阮的唇畔一直微微勾起,掛著一抹溫和的笑,待靖嫣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