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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隨后她一把扔掉了手里的平安珠,伸手緊緊抱住了初雁:“初雁那不是……初雁!” 靖臨的話語還未說話,初雁就一把推開了她,身形急遽的朝著九重天牢奔了過去,御空離去的背影慌張又急速,不過眨眼之間,便消失在了靖臨的視線里。 靖臨站在原地左右為難,慌亂的看看散落一地的平安珠,又抬頭看看初雁離去的方向,最終一咬牙跟著初雁走了。 第65章 離間 當靖臨著急忙慌的趕到九重天牢的時候,天牢旁邊已經圍了不少被震動和異象吸引而來的臣子與神民,而神狀元正手持一柄銀色大刀在半空中飛來飛去,手忙腳亂的修補天牢上的封印。 隨著封印的修補完善,空中那道如劍紫光漸漸消散。 站在天牢石碑旁的初雁則已經祭出了開山.刀,準備硬闖九重天牢。 靖臨見狀立即趕到了初雁身后,一手用力摁在了初雁肩頭,低聲怒喝:“瘋了?九重天牢也是你能闖的地方?” 言畢靖臨不動聲色的打量四周,發現人群中圍了不少反衛黨的人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初雁。 一但初雁硬闖,他們便出手拿人。 初雁回頭看向靖臨,雙目遍布血絲,滿心焦急,隨后嗓音沙啞,滿含哀求的對靖臨說道:“帶我進去?!?/br> 靖臨突然有些心疼,立即從懷中拿出了神君令,道:“跟我來?!?/br> 隨后她便用神君令打開了唯一一條通路,和初雁一起進了九重天牢。 魔物“初衷”被囚禁在九重天牢最底一層,也就是當年初雁和初夫人待過的那個囚室,但與當年不一樣的是,囚室中已經打開了玄冰陣。 當年清理戰場,魔物“初衷”被發現的時候就已經處于沉睡狀態,在刺骨寒冷的玄冰陣中被囚禁了萬年之久也沒有醒來過一次。 如今天牢突然劇烈震動,甚至導致其上封印被強力破壞,是否是魔物覺醒的先兆?還是魔物已經覺醒了?這是他在動用自己的力量破壞天牢封??? 若是魔物真的醒了,那初伯伯還在么? 初雁會受到魔物的蠱惑么? 那是他爹啊…… 跟著初雁疾步往最底層走的時候,靖臨心頭憂慮萬千,且越往下走,她就越不安。 越往底走,空氣就越冷,如針一般鉆過衣衫布料刺激皮rou,凍得靖臨渾身緊繃,而心頭的擔憂也隨著空氣的冷卻逐漸加劇。 關心則亂的道理靖臨明白,所以初雁的急切與焦躁她能夠理解,因為那是他親爹,可她就怕初雁受到魔物的影響與挑撥。 于是在下到地下第九層的時候,靖臨突然伸手拉住了疾步往下走的初雁:“初雁,我有話和你說?!?/br> 初雁腳步一頓,回身看向靖臨。 靖臨咬唇糾結了少頃,隨后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可能不是你爹?!?/br> 初雁渾身一僵,像是被兜頭潑了一盆水,澆滅了他所有的急躁,使他瞬間清醒,隨后他神色一暗,垂眸沉默。 此時初雁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受了傷的孩子,看的靖臨心疼不已,立即開口安慰:“初雁……” “雁兒,是你么?” 誰知靖臨的話剛開了個頭,就被下方囚室傳來的聲音打斷了。 聲音聽起來十分熟悉,語氣依舊是那樣的溫和慈祥,剎那間時光像是倒流回了一萬年前,一切都還是未改變的模樣。 靖臨一時有些呆滯,頓時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錯覺與恍惚。 而初雁則是猛然甩開靖臨的手,轉身朝著最底層的囚室沖了下去。 手中衣袖脫空的同時,靖臨瞬間回神,驚懼大喊了一聲“初雁!”后立即跟著他沖了下去。 最底層的囚室刺骨寒冷,一進入這里,靖臨便感覺到了一股如刀似箭的逼人寒氣。 因玄冰陣的關系,囚室地面與周圍墻壁上已經積起了厚厚的冰層,冰層散發幽幽藍光,將整個囚室都映上了一層詭異的藍色。 囚室成圓形,面積很寬闊,在與入口樓梯平行的圓直徑的位置上豎了無數根頂天立地的玄冰柱將整個囚室一分為二,里側便是牢房。 牢房中心也豎起了一根玄冰柱,直徑約有一丈,魔物“初衷”正被三條成年男子小臂粗細的玄鐵鏈困在這根玄冰柱上。 一條將他從上到下緊緊纏繞,捆綁在了這根玄冰柱上。 另有兩條玄鐵鏈則分別穿透了他兩側的肩胛骨,倒掉在囚室上方兩側的墻壁上。 這三條玄鐵鏈和囚室中所有的玄冰柱上都被獨孤求醉注入了神力,可以抑制魔物的魔性,防的就是他覺醒時對天牢的破壞。 可沒想到如此嚴密的防范,竟還是讓他破壞了九重天牢上的封印,若是沒有這層防范的話,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他的魔性,似乎比沉睡之前更加厲害了。 就在靖臨面沉似水的審視被困于囚室內的魔物時,“初衷”突然將視線投向了她,神色和藹慈祥,溫聲道:“小臨子也長大了?!?/br> 靖臨先是一怔,突然回想起了小時候初伯伯教她武木刀的情景。 那時候的她很調皮,玩心重,學什么都不用心,但是初伯伯卻教的很有耐心,無論她怎么調皮搗蛋,初伯伯從來不訓她,也不煩她,總是能夠耐著性子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的給她演示,同時神色和藹慈祥的說道:“小臨子,要用心學啊?!?/br> 神志恍惚了少頃,靖臨的心頭頓時竄上了一股無法言說的心酸與傷感,但她的面色依舊陰沉,目光凌厲的審視著牢房內的那人,少頃后冷冷一笑,輕啟朱唇,道:“萬年不見,魔主別來無恙?” “魔物”渾身一僵,雙眸中剎那間滿布錯愕與傷痛,望著靖臨呆滯良久后他將目光投向了初雁,蒼然道:“雁兒,你也不相信爹么?” 初雁身體緊繃,目不轉睛的望著“初衷”,神色緊張又期待,可目視片刻后,他的雙肩卻突然垮了下來,像是心中的信念在瞬間崩塌了,泄盡了他所有的力氣,讓他無法再支撐自己。 繼而他垂下了雙眸,薄唇緊抿,面色無比蒼白,垂于身體兩側的雙拳不自覺的緊握,身體微微顫抖。 見初雁這般模樣,“初衷”神色中的凄涼與傷痛又多了一層,近似哀嚎般朝初雁吼道:“雁兒,我是你爹??!” 靖臨怒不可遏的吼道:“你不是初伯伯!”隨后立即看向初雁,急切道,“初雁,你別信他!他不是你爹!” 靖臨話音剛落,“初衷”突然凌厲大笑,隨后他滿目凄然的看著靖臨,語氣蒼涼又悲憤的說道:“我初氏為神君一脈出生入死,為九重鞠躬盡瘁,誰曾想二十萬年的忠心不渝與血脈單傳的誓死卻只換來了這一身枷鎖!那初氏的付出是為了什么!忠心又是為了誰!” 言畢他凄苦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