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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什么初雁都不同意,理由還十分的強大:“我們倆才是一家人,一家人才能用一個姓,你瞎湊什么熱鬧?!” 李鈞思考了一下,覺得初雁meimei說的十分有道理,還沒過門那就用一個姓,實在是不合適??!于是乎就不跟著蹭了,后來取了順著百家姓李氏后面的一個周字為假姓氏。 于是三人跟白玦報名字的時候,就成了莫雁莫臨和周鈞。 此時此刻靖臨裝聾作啞的把戲被白玦毫不留情的差穿了,不過她絲毫沒有慌亂,依舊裝作聽不見的樣子。 這就是平時被九重天文昌閣的夫子們和她母后給鍛煉出來的極其強大的心理素質。 面對著靖臨默不作聲的反抗,白玦的心頭竟突然躥起來了一股火氣,本是想借機羞辱九重天,沒想到這個紈绔竟然還會反抗。 他之所以留靖臨三人這么久都沒有祭魔石,只不過是想多羞辱九重天太子和神衛一些時日,而且三百童子祭魔石要一個一個來,魔石汲取童子血rou精髓也要時間,所以把他們三個放到最后也無妨。 羞辱靖臨和初雁,似乎能讓白玦得到一種羞辱小丑的暢快,九重天太子和神衛又如何?靖氏和初氏也曾當過我的家奴!為我卑躬屈膝! 所以靖臨的任何反抗,都會觸到白玦的逆鱗。 你是九重天的太子,你就了不起么?你就可以目空一切么? 問鼎九重了不起,可以視一切如草芥,甚至天雷之罰都可以殃及后代! 好得很,九重天太子好得很! 有那么一剎那間,白玦真是想殺直接了靖臨。 眼看著白玦眼中的怒火急遽躥升,初雁的心猛然一提,生怕白玦再對靖臨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天雷之威已經毀了靖臨的耳目,再來什么打擊,靖臨扛不住的。 而后他想也不想的擋在了靖臨身前,對白玦說道:“他耳朵不好用,聽不見的,我去?!?/br> 孰知白玦卻猛地抬起手一巴掌扇到了初雁的臉上,力道之大直接將初雁打翻在了地上,同時怒不可遏的辱罵道:“狗東西你倒是會舔臭腳!” 靖臨沒想到初雁會擋在她身前,更沒想到白玦會出手打初雁,在初雁被打翻在地的那一刻,靖臨也顧不上繼續裝聾作啞了,連忙撲到初雁身邊扶他起來。 而后靖臨看到,白玦一巴掌下去初雁的整個左臉瞬間紅腫了起來,嘴角上還掛著一道血跡,剎那間靖臨的眼眶就紅了,心里的屈辱與怒火急遽躥升,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給焚滅了,然后與白玦同歸于盡! 也不看看是誰的人,也是你那只臟手能碰的? 靖臨滿含怒意與恨意的瞪著白玦,神情近乎咬牙切齒,而白玦則高高在上、志得意滿的看著地面上狼狽不堪的九重天太子和未來的神衛,嘴角掛著一抹輕鄙地笑:“呦,現在又能聽見了?如何?還想來殺了本君?你有那本事么?你也只配當個家奴,給本君端茶送水捏腰捶腿?!?/br> 這幾句話如同一把高揮的鐵錘,一下又一下的猛砸在靖臨心頭,讓她疼痛的同時又讓她對曾經的自己產生了無盡的唾棄與惱怒。 如今被仇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受盡侮辱,卻無法痛痛快快的與他打一架,心中所有的屈辱憤怒和無能為力,皆因為自己技不如人。 歸根結底,是因為自己太過脆弱,不夠強大。 若是以前不那么貪玩,如今是不是也可以和初雁并肩作戰跟這條死狐貍拼一把?即使不能拼一把,也不用讓初雁處處維護她,替她挨打。 這些日子以來,靖臨心頭的怒火與屈辱已經積攢到了一個臨界點,而白玦的一句話,則如一把火,瞬間點燃了靖臨心頭的怒。 就在這時,初雁再次用力攥住了靖臨的手心,提醒她不要輕舉妄動。 初雁能清楚感覺到靖臨的渾身都在因怒意而不斷顫抖,可他心中又何嘗不怒?不屈辱?但是如今對方強大,他們的任何反抗于白玦而言,不過是蚍蜉撼樹微不足道的,若是徹底激怒了白玦,他說不定會立即殺了他們,所以他們不得不忍。 尤其是他這個小護衛,盡忠守護靖臨是他的使命,他必須比靖臨還要能忍,必須時刻保護靖臨的安危。 如今靖臨的耳目受損,已經是他的嚴重失職了,恐怕初氏幾輩子都沒出現過他這種沒用的護衛——只能忍,不能打,懦弱到讓未來的神君陪著他一起受辱。 就這點本事還想執劍闖蕩四方?還想上戰殺敵?他根本連靖臨都保護不好,還想行俠仗義?還想執掌千軍萬馬? 也是在這時,初雁才徹底明白了他爹曾經對他說過的話是什么意思。 初雁在心頭苦笑,而后再次攥緊了靖臨的手,而后牽著她的手一言不發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不卑不亢卻又不是恭敬的對白玦說道:“我弟弟他聽不見,沖撞了帝君,還望帝君包涵,我這就去給帝君打水?!?/br> 對于初雁的言行,白玦有些意外,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還有些欣賞初雁這種能屈能伸能夠隱忍的性子,不過這種欣賞在他心里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度鄙夷和輕蔑的感情,隨后他朝著初雁冷笑,輕輕說道:“你還真是條盡忠職守的狗啊?!?/br> 白玦的語氣十分漫不經心,云淡風輕的嗓音,靖臨聽得不是很清楚,但初雁卻聽得一清二楚,而后他猛地抬起頭對上了白玦的視線。 白玦也不怕他看透,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但是看向初雁眼中的鄙夷與不屑又多了一層。 初雁怔了一下,而后一言不發的帶著靖臨走了。 一路上初雁的心頭都充滿了沉重的疑惑,白玦為何這樣氣定神閑?他是已經知道了靖臨的身份么?既然已經知道了靖臨的身份,為何還要這樣侮辱她?不怕神君知道么?他是不想活了么? 還是,白玦根本就沒打算讓靖臨和他活著離開? 就在初雁凝眉思索的時候,靖臨猛地甩開了初雁的手臂,紅著眼圈喊道:“你怎么那么能耐???誰讓你站出來的?本霸王那么厲害用你當擋箭牌?” 初雁知道靖臨這是心里難受了,憋屈憤怒又無處發泄,愧疚感謝又不好意思明說,只好故意找他事兒了。 于是習以為常的回道:“你看得清東西還是聽得清話?你還厲害了?”說完初雁便不再理他,伸手將掛在水井上方的木桶扔了下去,聽到井下“噗通”一聲之后,撩起袖子就要打水。 靖臨怒不可遏:“你還真要給他打水洗腳?他也配?!” 初雁無奈,苦笑:“那你說,我們現在怎么辦???” 靖臨怔了一下,沉默了。 對啊……現在我們應該怎么辦??? 受人壓制,如身陷囹圄,卻又無可奈何。 九重天太子又怎么樣?小霸王又怎么樣?以前都是大家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