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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俞點頭。又道:“這下我們的事可以推了吧?!?/br> 花曼思索了一陣道:“我有個想法?!?/br> 第26章 愛過 非俞和花曼肩并肩走過來,看的林蕭莫名其妙,搞定了? 高手! 花曼和花胡子說悄悄話,非俞湊到林蕭跟前道:“我發現她這人還蠻不錯的?!?/br> 林蕭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非俞頓時將林蕭引為知己,屁顛屁顛的將自己跟花曼的協議說了一遍。 花曼的意思是婚約還在,只是不辦婚事,拖到貓族的叛亂解決為止。表面上花曼搬進幻空城是增進感情,實際上是給林蕭當護衛,而非俞則履行承諾,暗中保護貓族一眾。 當真是高手!林蕭看著一臉迷妹般的非俞,心里暗暗對花曼豎起大拇指。 曲線救國,投其所好,用的真真是好! 花胡子聽了花曼的說辭,十分滿意的點點頭。非俞這邊跟林蕭通了氣,就和吠斛說了一遍經過,當然花胡子和吠斛的版本就是被和諧過了的了。 “小……額,我跟你說,你可不能委屈了我姑娘,不然……”花胡子抓住機會就對非俞進行思想教育。 非俞自從更正了對花曼的印象,立即態度就不一樣,順竿就往上爬,拍拍胸脯道:“我保證會好好對她,這么好的姑娘誰舍得欺負?” 林蕭偷偷看花曼,對方完全沒反應,頓時又為非俞默默嘆了口氣,他這輩子是沒辦法翻身了。 林蕭回到住處,條件反射的往床上栽,她封印沒有完全解除,能力和之前差不多,用一次就累到不行。 到半路猛地一個急剎,林蕭硬生生止住身形,雙膝撲通一下跪到地上。 “林樂時!”林蕭痛到咆哮。 躺在她床上那人慢悠悠的起身,一副剛醒來的模樣。 “痛不痛?” “你試試!”林蕭咬牙。 “痛就對了?!?/br> 林蕭不可置信的抬頭,這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樂時! “你說過要去瞧我的?!?/br> “我……”我忘了。。。 “我本想著,你要是投懷送抱,我就原諒你?!?/br> “你……”你本來就沒受傷啊,裝什么柔弱。 “可是你寧愿痛,也不愿讓我抱?!?/br> “我……”我是被嚇到了。 “我的心,現在也是這么痛的?!?/br> “你厲害!”林蕭終于成功的沒有被樂時打斷,吐出三個字。 忽然身后一暖,樂時的手繞過林蕭的肩膀,想要為林蕭揉揉膝蓋,可是滄月的身高和樂時差不多,樂時夠了幾下,夠不到膝蓋,改為用雙手環住林蕭雙臂,頗有些賭氣的味道。 林蕭不再動作,膝蓋的疼痛漸漸散去。 樂時將下巴擱在林蕭肩上,呵氣如蘭:“林蕭,我想你?!?/br> 輕緩的呼吸,故意壓低的分貝,像來自心底的微微嘆息; 沙啞的聲音,模糊的語句,帶著男人動情時候,獨特的性感味道,一路癢到腳底。 林蕭整個人都有點飄。 感受到懷中人的顫栗,樂時的雙臂緊了緊,將頭埋進林蕭的肩窩,輕輕的吻了一下,在林蕭耳邊吐氣:“跟我一起吧?!?/br> 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這世間的唯一; 沒有人,能壓抑近在咫尺的渴望…… 林蕭覺得自己要醉了。 等一下!醉了? 林蕭好像一下子開啟了關閉的味覺,她仔細的嗅了嗅,果然,奶奶的。 一開始她只聞到桃花香,樂時不知喝的什么酒,不仔細嗅,根本嗅不出來酒精的味道。再加上樂時一頓有條有理的指責,林蕭怎么都想不到這家伙發酒瘋都發的這么有邏輯。 還是,這家伙的酒量超低,不至于啊,酒館當過小倌的人。 林蕭扒開環住自己的手,將人按在床上。 長得很好看,眼神很清明,完全沒有醉態。 可是…… 林蕭按住掙扎著想要起來的樂時,道:“喝了多少?” “兩壇?!?/br> “為什么喝酒?” “等你等的著急?!?/br> “……為什么等我?” 樂時的眼睛很亮很亮,他用那雙藏著璀璨星光的眼睛盯著林蕭道:“因為我喜歡你?!闭f完還不知足,深吸口氣,樂時大聲的說:“林蕭,我天底下最喜歡你~~~” 奶奶的,這絕對是醉了。平常一句話繞三道的人,現在比非俞還坦白。 跟喝醉的人講什么都不管用,林蕭松開樂時,雙臂環胸立在床前,滿意的看著床上的人雙手亂抓的醉態。 忽然床上的人猛地坐起,一把拉住林蕭,砰的一聲又摔回床上。 你曉得自己醉了有多可怕嗎你個色胚! 樂時不知道,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林蕭。只要跟林蕭有關的,他都很清楚。他心里埋藏了很多東西,有委屈有埋怨,也有歡喜有感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這些東西就會冒出來,整串整串的記憶,從始至終的感情。 林蕭覺得他有邏輯,是因為這些感覺,他都記在心里。 他被林蕭撞得生疼,不滿的皺了皺眉頭,嘟囔道:“你弄疼我了?!?/br> 忽然又露出笑容,一臉滿足的抱了抱懷里的人,傻子般的笑道:“嗯嗯,林蕭。林蕭。林蕭?!?/br> 第二天。 林蕭揉著腰走出房門,阿萌圍了上來,問道:“二師兄,昨晚怎么了?我怎么聽見你們房間又哭又鬧的,你不是把人給欺負了吧?不對,二師兄你不舉的,要欺負也是別人欺負你……你腰痛啊,來我給你揉揉,剛開始沒經驗,以后慢慢就好了……” “打住?!绷质捴棺∵@個話題,“阿呆呢?” “剛還在這呢,我去找找?!闭f完也不理林蕭,扭頭跑了。 林蕭苦笑著搖搖頭。 扭頭卻看見樂時。 “早啊?!绷质挻蛘泻?。 樂時很奇怪的問道:“我為什么睡在你的房間?” 靠!就知道是這樣! “老子把你上了?!绷质捯徽Z驚人。 樂時的表情很詭異。 “真的?!绷质挼谋砬檎娴牟荒茉僬?。 樂時的表情更加扭曲。 林蕭頓時覺得大仇得報,剛要得意,就感覺身體一輕,雙腳離開了地面。 某人熟練地揪起她的后領,帶出了院門。 林樂時站在原地片刻,低低地笑了出來。 一直行到后山,滄云才將林蕭放下,他盯著面色如常的林蕭,心里更為惱怒。 “你和他……”卻不知從何問起。 林蕭找了一處空地坐下,才幾天的時間,那日滿山盛開的桃花就已經謝了大半。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長在。 留不住的,得不到的,就不能強求。 “沒什么,開玩笑而已?!绷质挼?。 昨夜她被樂時強行抱住,掙扎了半天沒有掙開,到最后迷迷糊糊的睡去,整條腿耷拉在床邊,早上起來腰痛的要命。 “我這幾日,回去調查了些事情?!睖嬖朴X得糾纏剛才的話題對自己沒有好處,轉開了話題。 “嗯?” “他的死,和淼見之有關。當初他知道滄月發現了司華的秘密,便將滄月打成重傷,然后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