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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還在繼續,“當初裝的多清高,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 他說的這叫什么話,當初明明是他先來招惹她的好不好?她也是有尊嚴的人,干嘛要在這兒受他的侮辱? “夠了,唐明宇,隨便你怎么想吧?!彼挥X得累,他怎么可以這樣想她呢? 她用盡力氣甩開他的手,卻不想一下摔倒在地上,手一下按到了碎玻璃碴上,可這些痛遠遠不及心里的痛來的錐心,肯定是流血了的,可她不敢打開手看,她忍著痛,急忙握緊手踉蹌著站起來,走到桌邊抓起酒瓶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一口氣喝了下去,火辣辣的都不能緩解她的痛,她又倒了一杯。 “你瘋了嗎?你當這是白水嗎?”男人一把奪過她手里的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什么時候還喝起白酒了?” “這么貴的白酒,不嘗嘗怪可惜的?!彼倘灰恍?,“我是假清高的人,比不了唐先生可以隨時喝到這么貴的酒?!?/br> 她又叫他唐先生,該死,真不該心疼她,讓她醉死才好。 “今天掃了大家的興致,真的很抱歉?!彼€朝大家深深鞠了一個躬。 許是她的話起作用了吧,王強和陸宗銘竟停了手,雙方都掛了彩,王強的嘴角還帶著血,他見安安瞧他,趕忙接過同學遞來的紙巾擦掉,朝她笑:“沒事的,你別害怕?!?/br> 可她看見了,那刺目的紅色,刺的她一陣眩暈,她的手還在疼,還在流血,她什么都不想說了,抓起包逃離了這里。 第9章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間愛情的屋子 世界那么大,天空那么遼闊,他們可以包容萬物,收容一切,而我的心卻那么小,小到盛滿了你,愛情的屋子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五月末的天氣最是讓人舒適,不像伏天那樣燥熱,也不像早春那樣微冷,溫度適中,只是早晨還有些涼意,微風沿著未關的窗子鉆進來,涼颼颼的,卻也是叫人頓時神清氣爽的。 安安還處于似醒非醒的狀態,一陣微風拂過,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雙手下意識的往上拉了一下被子,身子往被子里鉆了鉆,就聽見一道嚴厲的男聲打破清晨的寂靜,其實那道聲音很好聽的,如同悠揚的小提琴聲,要是初聞這聲音,恐怕沒有幾個少女可以抵擋住好奇心,怕是都要一睹聲音主人的風采的,當初她也是被這聲音深深吸引,因為他的聲音也是如此的好聽,使人善心悅目的。 “是誰一大早開窗子的?不知道她剛剛退燒不能吹風嗎?”男聲中夾雜著一絲怒氣。 “少爺,是……是我,早上的空氣好,我就想著通通風?!币坏琅曨濐澪∥〉幕卮?。 “我也知道早上空氣好,可她不能受涼的,我早就交代過了,你不記得了嗎?” “對不起,我……我下次會注意的?!?/br> 幾乎從不發脾氣的人發起脾氣來著實有些讓人招架不住。 好聽男聲的主人叫林風,他對她有著救命的恩情,也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正宗的富二代,不但生的好,長的也是相當的帥氣,難得的好脾氣,至少很少對她發脾氣,她想溫潤如玉大概就是形容他這樣的男人吧。 他和唐明宇一樣的英氣逼人,玉樹臨風的,舉手投足間的紳士風度都能體現他們的良好修養。 安安有些好氣又好笑,人家林姨也是好心通通風,反倒受他一通脾氣,怕是一天的好心情都被影響了,可她也得負一半的責任,他那么好脾氣的一個人,只要一遇到她的事,準會失去控制力,這五年來一向如此,她都已經習慣了,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不會覺得那么卑微,因為他見過她最狼狽的時候。 那天從聚會包廂逃出來,她的手一直在流血,更讓她心痛的是唐明宇對她的質疑,她無力的蹲在地上,鮮艷的紅色順著手心流下來,一滴滴滴落在地上,綻放出濃烈的花,她的眩暈感越來越強,只好給林風打電話求救,這是她唯一可以想到此時此刻可以拯救自己的人。 “一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她揉揉惺忪的睡眼,支撐著胳膊要坐起來,左手剛一用力就有疼痛自掌心傳來,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氣,那天手心扎進了碎玻璃碴,現在用白紗布包的嚴嚴實實的,應該是處理過了,她用右手支撐著坐起來靠在床頭,由于剛睡醒的緣故,聲音還有些沙啞,她清清嗓子,這才再次開口,“早上的空氣最新鮮了,呼吸呼吸對身體好,林姨也是好意,你就不要再發脾氣了?!?/br> 男人聽見她的聲音已經快步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放在她的額頭測了測,又放在自己的額頭,這才露出笑顏,“嗯,已經不燒了?!笨吹贸鏊黠@的松了一口氣,頓時喜上眉梢,連語氣都透著愉悅,“謝天謝地,你可算是退燒了,你不知道,你足足睡了三天了,可急死我了,不過好在你現在總算是醒了?!?/br> 難怪他看著神采奕奕的,可眼底卻略顯疲憊之色,他一直守在她身邊三天嗎? “我睡了那么久?”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睡了三天嗎?不知道他有沒有找過我呢? “是啊,安小姐,少爺足足照顧了你三天,昨晚才睡個安穩覺?!绷忠桃惨呀涀叩酱参驳奈恢?,“少爺說您最討厭去醫院,就叫了家庭醫生來給你打的點滴?!?/br> 林姨大概快五十歲的年紀,為人熱情,和藹可親,做事認真細心負責,臉上總是掛著微笑,而且做得一手好菜,聽林風說他很小的時候她就在他家做事了,林母很信任她,所以才放心讓她來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這叫‘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彼恼Z氣又恢復了往日的溫柔,好像剛才大發雷霆的人不是他一樣,側過頭看向林姨,“林姨,安安的早餐準備好了嗎?” “早就準備好了?!绷忠堂鎺⑿?,瞧著她說,“給你熬了清淡的白粥,林姨這就去給你端來?!?/br> 看她的樣子應該沒有被他的一通脾氣所影響,她倒是也松了一口氣。 “林姨費心了?!彼芟矚g林姨,就像是自己的親人一樣,總給人一種親切感,“林風也是因為擔心我,您也知道我這身子骨太弱了,剛才的事我替他跟您道歉,您別忘心里去?!?/br> “他的性情我還不了解嗎?我怎么會和他置氣,你放心好了?!?/br> “對了,我睡了三天,有沒有人給我打電話?”他有沒有找過我?想起什么,她身體微微向前傾了傾,“王強怎么樣了?是他來給我看的嗎?”王強是醫生,她記得那天聚會王強因為她打架受傷的事。 “他沒事,你放心吧?!绷诛L撓撓頭,有些很無奈,“要不是他非得讓你去參加什么同學聚會,你怎么會弄成這樣?”他指指她的手,“那天清理傷口的時候,我看著都心疼死了,要不是看在他為你打一架的份上,我肯定早就去把他扁一頓了?!?/br> 這事他還真的能做出來。 “不管怎么說你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