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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夢,夢中回到了我落水那日,那日,我仍然被魚兄所救,但是我并未被送到島上,也沒有成為妖王。我和他從此相依為命,他馱著我,我駕著他,乘風破浪,穿越三山四海,偷遍天下漁船。他以精明圓滑被冠以精龍魚之稱,而我則是威名遠揚,人見人怕,船見船翻的——海賊貓! 喵哈哈哈—— ☆、海賊貓(大結局) “你家魚被偷了嗎?”一個頭裹布巾的大嬸說道。 “誒呦!你別提了,我家漢子好不容易網了一條香妃魚回來,準備賣個好價錢的,結果第二天就不見了!”旁邊的另一個大嬸道。 “定是那畜生偷的!” “可不就是嗎,地上還留著幾個貓爪印呢,這海賊貓可真不得了,藏哪都能被偷了去了!” “真拿它沒辦法了嗎?這抓也抓不住,那些傻狗也是白養的,該怎么辦哦?!?/br> “聽說最近村長去城里找了一條狗來,說是專門來解決此事的,今天那狗已經牽到了?!?/br> “管用嗎?” “誰知道呢……” 我坐在樹上,優雅地舔著爪子,驕傲地聽著他們的談話,沒錯,本貓爺正是他們口中所說人見人怕,狗見狗吠,船見船翻的號稱無敵飛賊喵喵喵的 ——海賊貓 是也。 這響亮的名號可不是隨便就得來的,支撐它的是我強有力的職業素養和職業道德。因為貓兒爺我有三道職業宗旨,號稱三不偷,這些年來我一直牢牢遵守。 不鮮不偷,不肥不偷,不珍不偷。 正如字面上理解的那樣,不新鮮不偷,不肥美不偷,不珍奇不偷。 是以,這個村的人被我偷怕了,可是奈何他們卻始終抓不住我。 他們無盡其法,挖著各種陷阱讓我跳,可是貓大爺我是誰,海賊貓,怎么可能這么輕易上當辜負了這個名字。 再后來他們沒了辦法,又開始家家養狗。 可是喲,不得不為那些二傻子感嘆一下,實再是太感人肺腑了。 每當我身形優雅地在它們面前轉悠兩圈時,它們便對我齜牙咧嘴,只需我輕輕在它們臉上撫摸一下,他們便可以追著我跑三條街,然后我上了樹,他們便在樹下氣得狂吠。而我全當是消食運動,看著他們在下面的智障行為。 爬樹? 等你成精了吧。 啃樹? 沒事,啃倒了我換一棵便好,你加油啃。 挖樹? 加油,我在精神上支持你,希望不要砸到你。 在進行了一系列無果運動后,它們便就嗚咽著走了,我又安然地當著我的飛賊。 可是今日,我卻惹到了一只不一樣的二傻子…… 在我美美享受了那些婦人們的夸贊后,我便閑得無事,就在那東升旭日下,一高大黝黑的身影吸引了我。 毛色順滑油亮得如水洗過一般,雙目如炬,耳如尖削,齒如鍛刀。這是一條我從未見過的狗,和這兒的鄉村田野犬都不一樣,像是大城鎮里來的,這難道就是那些婦人們說的那只狗嗎? 它威風凜凜的樣子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那就讓我來會會你吧! 我邁著貓步走到了它的面前,在它面前轉了幾圈,見它也對我來了些興趣,我便興奮了起來,又轉了幾圈后,趁它不備,隨即給它呼嘯一爪,轉身便跑。 我一邊跑著,一邊回過了頭,見它果然追了上來,心里一陣狂笑。 哈哈,上當了吧。 它雖然追著我,但是它并不像其他狗那樣一路追一路狂吠,這大概就是城里的狗,有教養一些吧,我如是想。 待它追了我三條街后,我找了一棵樹,身形鬼魅般地跳了上去,正等著看那傻大個黑狗子的笑話,可是它只是追了上來,并沒有其他的動作,也不叫喚,靜靜地守在樹下,看著我。 …… 這一切和預想中的發展不一樣,我不禁愁了起來,隨后我又釋然,哼哼,果然是城里的狗子,換花招了?想和貓爺我比耐心?哼哼,看誰比得過誰。 然而我低估了這條狗,也高估了我自己。在三天后的一個早晨,我餓得趴在了樹腕上,聞著帶著魚腥味的海風,肚子一串咕嚕嚕的叫聲,而那只大黑狗卻依然精神抖擻地端坐在樹下。 難道貓爺我今天就要栽在這事上了? 我吸了吸鼻子,重新站了起來,怎么可能,寧可被咬死,也不要被活活餓死! 我動了動身子,大黑狗還是無動于衷,我便順著樹干悄悄地往下滑著,由于餓了幾天,沒有力氣,爪子一個不穩,直接掉了下去。 本以為自己不是被餓死,就是被咬死,沒想到結果卻是被摔死,真是世事難料啊。 世界……再賤。 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我摔進了一個泛著淡淡龍涎馨香的懷抱。 他溫潤如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卻是對著蹲在地下的黑狗,帶著些責備:“我問二郎神借了你,說了過幾天來接她,叫你照看幾日,你卻是這樣照看的?” 大黑狗委屈地嗚咽了幾聲,便沒有了下文。 我心里則樂開了花,這幾日的餓海深仇終于報了,我對著抱著我的人喵喵的叫了幾聲,當是道謝,便準備從他懷里跳出去。 正當我發力準備一躍時,卻被他死死地按在懷里。 “你就這么急著離開我嗎?即使是來世,你也這么不想見到我嗎?”他說了一串讓我不明所以的話,弄得我摸不著頭腦。 我喵了兩聲,告訴他我快餓死了,只是想去找點吃的。 本以為他沒有聽懂,但他卻聽懂了一般,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條小魚干來,由于幾天沒有吃飯,我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也顧不得會不會有毒啥的,抱著魚干猛吃了起來。 他將我抱到了渡口的石階上坐了下來,雖然身下就是海水,但是有他抱著我,我卻并不害怕。 我吃著魚干,他則有一下沒一下地給我順著毛,我舒服得直哼哼,轉了個身示意他給我順順肚子。 而他卻不知怎么的突然臉紅了起來,順毛的手也停了下來,看得我莫名其妙。 他如緞子般的頭發順著肩膀灑落在了白衣上,如水墨畫一般,我拿爪子玩弄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無趣,抬頭看著他如玉微紅的臉,突然惡由心生,悄悄蓄了力,一爪子向那光滑的面皮子抓去,想留下幾道美麗的溝壑。 然而事與愿違,他臉上還是依舊光滑如玉,但我可愛的爪子卻生生斷了好幾顆指甲,疼得我嗚嗚地直叫,罵了他一家老小。 他擔心地捏著我的爪子,左右翻看了一番,不知道他念了一串什么咒語,只一瞬間,我的爪子便完好如初。我驚奇地看著我的那掉了的幾顆指甲又完好無缺地長在了我的rou墊上,頓時欣喜萬分。 我在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