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 我用無比真誠的眼神看著他,想用眼神融化他,告訴他我并沒有說謊,這一切都是真的,比真金還真,可是金魚兄并不解風情,直到我倆僵持著沉默很久后,我終于忍不住了: “金魚公子,我腿有些酸了?!?/br> 金魚兄順勢看了一眼他的手,活像捏著我的腳手會生瘡一般,直將我腳往旁邊一甩,我被他弄得踉蹌了幾步才堪堪站穩。 我撅嘴有些不滿,明明是你自己先抓著我的腳的,弄得我的腳好像自己放你手上似的。 僵持了這么久,本以為我的眼神已經感化了他,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但是我低估了他的執著和追求真理的精神。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頓時頭大如斗,心里恨恨道,既然你不信,那我就編一個你信的吧。 稍稍組織了一番語言,我道:“呃……其實呢,金魚公子也知道自己在這金陵城仰慕著眾多吧,而我,呃……其實也是其中一個,那日你救我也是我事先預謀好的,本想同你多說幾句話,但是你說了句有事便走了。 然而我難忍相思之苦,就前來尋你了??墒悄慵沂虖牟蛔屛疫M來,所以我就……翻墻進來了?!?/br> 我越說越順,越說越動情。但我也沒有忘記我的正事,我低頭擠了擠我的眼角,本想擠出一滴淚,可是怎么也擠不出來,只是讓我的眼角看著有些紅,我用我微紅的眼睛看著他:“我知道金魚公子你不喜歡我,所以我也沒有其他什么別的奢求,只求能為金魚公子做一件事,用我的綿薄之力以盡我對公子的情誼?!?/br> 金魚被我的話唬得一愣一愣的,還是有些疑惑,但是見我眼神如此堅定,他猶豫道:“果真如此?” 我紅著眼點了點頭,心里卻暗暗道,男人果然都是自戀狂。 他長舒了一口氣:“知道了,你走吧?!?/br> 好不容易來了我哪能這么輕易就走了,而且正事也還沒有辦。待正事辦完,我就可以安心的過我愜意的小日子了,誰叫我這么重情重義呢?我顫著聲音道:“公子還沒有讓我幫你辦事呢?!?/br> 他甩了甩手:“不用了,你且回去罷?!?/br> “公子……”我聲音顫得更厲害了。 他有些不耐煩:“你回去罷,這就是我讓你幫忙辦的事?!?/br> “公子……”我聲音已如死了八十歲老母般,連綿地顫音難過得仿若樹葉也跟著抖了起來。 “虞兒,你又惹了哪家的姑娘難過了?”一個中年婦人身后跟隨這兩個丫鬟,從門口施施然走了進來。 見我紅著眼圈,梨花帶雨地看著她家兒子,好像發現了重大事件一般,連忙過來扶著我,斜了一眼金魚便開始對他進行起人身攻擊:“你怎么就這么不憐香惜玉呢,你看這姑娘多水靈,你把人家弄哭了還在那愣站著。 你啊,都多大了還不開竅,空長了一幅皮相,就是一個榆木腦袋,姑娘家是要用來疼的,你從小……”我幸災樂禍地欣賞著金魚兄被他娘狂轟亂炸,他娘卻突然轉過頭來,用她晶亮晶亮的眼神看著我。 這眼神讓我想到了二愣子,它對著rou包子是時候就是這種目光。 “誒呀,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啊,你是怎么認識我這榆木兒子的啊,家住哪里啊,家里是干嘛的啊,家里有幾口人啊……” …… 一連串轟炸不帶歇氣地向我襲來,我頓時不知所措,求助地看向金魚兄,然而金魚在對上我可憐兮兮的目光時,頭一轉,看向了遠方。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株開得正艷的紅杏。 …… 既然你無視我,那我也不讓你好過。 大娘終于講完了,用她可以穿透一切的眼神注視著我,等待著我的下文。 我順著大娘的意,故作嬌柔地吸了吸鼻子,醞釀了一下感情,開始了深情的回憶:“我叫夜苗,自幼便是個孤兒,從小隨師父學武,長大后便開始云游四方,正是昨日,我在金澤渡遇見了公子。 當時我真被一個登徒子非禮,可是學術不精,卻敵不過他。我被那登徒子一推快要落水時,公子上前接住了我,并趕走了那登徒子。我自幼山里長大,從未接觸過這水,若不是公子,怕已經……”說著說著,我已經有些哽咽了:“公子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便想著來報答公子,可是公子卻只叫我……走?!?/br> 說罷,我手撫著臉開始“嚶嚶嚶”了起來。 金魚他娘聽了我的那番事跡后,一邊哄著我,一邊冷著臉語氣不好的對著金魚道:“你這逆子,我平時是怎么教你的啊,要對姑娘們溫柔,你看看你,人家這么好的一個姑娘,你是怎么狠得下心叫人家走呢?” 我一邊聽著金魚他娘訓他,一邊偷偷將手打開一根縫,卻正對上金魚兄那難以置信的目光,眸中隱有火山爆發的趨勢,下一瞬我便將縫給合上了。 太恐怖了…… 待金魚他娘訓完了他后,對著我又安慰了一番,說了句:“夜苗姑娘以后沒事常來府里坐坐?!?,便又施施然走了,似有些高興。 只留下我和金魚兄兩相對望。 我摸了摸鼻子,訕訕地笑道:“那今日就不打擾金魚公子啦,我改日再來拜會?!比缓蠡伊锪锏爻T口跑去,到了門口還不忘提醒他:“那件事記得仔細想想哦,下次我再來問你?!?/br> 但見火山立馬就要爆發,我一個撒腿離開了他的視線。 ☆、媳婦 近來,我時不時跑去金府竄門,也許是金魚兄他娘的囑托,門口的小廝不再將我據之門外,而經過我的死纏爛打,金魚兄對我的態度也從剛開始的仇視變為現在的無視,但是我答應幫助金魚兄做的那件事,金魚兄卻一直沒有告訴我。 每次我興致勃勃地跑去問他的時候,剛開始他還哼了一聲,到后面連哼都懶得哼了,直接當我透明地從我身邊走過。 可是每次他從我旁邊經過的時候,我都會感覺到他放在我身上的目光,但當我疑惑地轉頭看向他時,卻發現他至始至終都是看著遠方。 難道我敏銳的洞察力出了問題?我撓頭不解。 直到某日,我從他身旁經過,在感覺到那目光的剎那間,我轉過了頭,乖乖,果然是你,我就說怎么可能是我出問題了。 我對上他有些錯愕的目光,覺得有很意思,挑眉道:“看我干什么,我很好看嗎?”順便戲謔地給他拋了個媚眼。 他冷臉哼了一聲就走了。 …… 無趣。 還想看看有啥精彩的后續呢,一張死魚臉,弄得活像我偷看他似的。 我聳了聳肩,便去找金魚他娘了。 不知為什么,我甚得金魚他娘喜歡,每次來金府,金魚他娘都會托人來找我去和她嘮嗑,我也閑著無事,所以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