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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姑姑好,我出差了啊?!?/br> 說完就打算跑路。 易姑姑捏著他領子帶過來,漂亮的丹鳳眼瞥了他一眼,“怎么,要出國?” 易燃搖搖頭,“沒,就是去江南看看工廠?!?/br> 紀景云嘴角在抽搐。 你能在說這話之前把手上的機票收好嗎? 易姑姑松開手,嫌棄似得接過紀景云遞過來的紙擦了擦手,“想明白了?這次要是再追不回來打算怎么辦?” 易燃第一個念頭就是:怎么可能追不回來! 仔細想想,又有點心虛。 易姑姑把擦完的紙團又扔給紀景云,朝著易燃搖搖頭。 這個侄子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做事毛毛躁躁,和易霖那家伙小時候一個樣。 (易霖:去你妹的,你剛出生我就十八了,哪來的小時候?。?/br> “算姑姑疼你,喏,拿著?!币坠霉脧募o景云那里拿出一份文件,給了他。 紀景云臉上有些不自然,但還是忍著。 “現在就別拆開了,飛機上看?!?/br> 看完估計你連飛機都不會上的。 她這句話沒說出來,挽著紀景云的胳膊,踩上八厘米的高跟鞋,使喚小弟似得對著紀景云說,“走吧?!?/br> 易燃目送著兩人,忽然覺得心里很是解氣。 看吧,老大被自家姑姑還不是治的服服帖帖的。 又摸摸文件袋,里面好像只是有些紙,心里松了口氣,但想起一些事,一顆心又被提了起來。 紀景云帶著人上了車,想著易燃那看好戲的樣子心里有口氣,沒等她坐穩就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盡想著給那小子福利,我的呢?” 易白勾著他的脖子,替他扯開領帶,笑的很是囂張,“這不是嘛? ☆、043 親昵 易燃坐在飛機上,腿上放著的是那一份已經被打開的文件。 他臉色不是很好。 上面沒多少字,大多是被打印出來的文件,黑白畫,只是圖片上大多是深色,在夜里拍的。這樣的圖,他閉著眼睛都能想象得出那時的場景。 因為他再熟悉不過。 那是一灘血跡,還有橫在路上的摩托車,倒地的孩子,邊上捂著臉哭泣的母親,后面被嚇得腦子一片空白表情呆滯的女孩子。 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不知道是哪一天的晚上,他做了個很可怕的噩夢,他看見許挽中槍了,肩上。 那么大的一個血窟窿,看著就知道會有多疼。 他啞著嗓子喊許挽的名字,但是她就是沒有睜開眼睛看他,躺在冰冷的地上,血漫開,他低頭一看,自己手上卻是干干凈凈的,半分沒有沾上。 時隔多年,他再一次被一個夢嚇醒。 背后是涼涼的汗,風一吹,冷的心驚。 有什么擋住了眼睛,伸手一摸,不是汗。 * 屋子里收拾干凈了,許挽陪著鐘琴看外面的埃菲爾鐵塔。 漂亮。 非常漂亮。 底下稀稀疏疏的人,安靜的很, 她是陪著鐘琴來看風景,散心的。 剛剛鐘琴的mama打了電話過來,那個女人已經把她逼得走投無路了,她mama說,如果她再不回來,她就去割.腕。 鐘琴被嚇哭,抽泣著勸她。 她能怎么辦呢?就這么一個親人,她不想自己沒了父親,又沒了母親。 她嘆了口氣,眼睛有些癢,伸手抓一抓。 “今天的飛機吧?我去洗個臉,看看還有沒有什么東西沒帶?!?/br> 許挽點點頭,坐著發呆。 忽然聽見噠噠的敲門聲,按照慣例,很有可能是陳戈,她不想開門等了十來分鐘,卻聽見敲門聲還在。 陳戈可不會有這種耐心。 許挽覺得有些奇怪,這幾天她早就把該安排好的都安排好了,應該不會有什么人來找她的。 低頭找拖鞋,卻沒找到,大概是被鐘琴穿去了。 許挽聽著那敲門聲隱隱有些猜測,赤腳去開門。 還沒等她看清楚,就落入個溫暖的懷抱,許挽的臉被他穿的毛衣掃的鼻子癢,再加上這人一身的煙味,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心里腹誹,小藏獒這一身毛可真難受。 被抱久了有些呼吸不過來,許挽艱難的動動手指戳他腰,不滿的抱怨道,“你想弄死我就直說?!?/br> 易燃松開了些,頭抵著她額頭,“嫌棄我?還不給我開門?” 許挽心虛,眼神飄忽,不直面他的問題,反而問他,“你抽了多少?” “……” 易燃自然清楚她不喜歡煙味,但是剛剛在門外,心情很差,滿腦子都是那幾張照片,就摸出了幾包煙,邊抽邊等。 見他不說話,許挽也猜了個大概。 她說什么時候小藏獒的耐心這么好了? 易燃抱夠了,看看這房子,嗯,環境不錯,也看見了地上的行李箱。 “你要出門?” “我要回去了?!?/br> 剛下飛機的易燃:…… 什么巧合都被他碰上了。 鐘琴把東西都整理了一遍,忽然想起之前去逛街買的內衣,這個牌子特別好,她是打算送給許挽的,畢竟這幾年受人幫助辣么大。 她一手舉著那套黑色蕾絲內衣,一手推開門。 “許挽,這個要帶回去的吧?” 易燃正對著那間房,看見那玩意的時候先是震驚,然后是……歡喜。 福利啊。 鐘琴愣住了。 她…她舍友三年來都沒桃花,從不領男人進門,怎么今天就被她看見了。 尷尬的把東西回頭一扔,笑笑。 許挽脖子都快扭斷了,看見她手上東西也囧的不行。 那玩意還是她陪著去買的。 人來了,許挽不喜歡當著別人面膩歪,推開易燃,指指地上的行李。 “你來的巧,幫忙搬行李?!?/br> 易燃挑挑眉毛,自覺的走過去提起行李箱。 “易燃,”他看向鐘琴,“許挽的男朋友?!?/br> 有許挽在還好,易燃一脫離許挽周圍就開啟了生人勿進模式,臉上基本沒什么表情,把鐘琴一顆小心臟嚇得不行。 “你……你好,我叫鐘琴?!?/br> 媽呀,好嚇銀。 易燃替她們拿著行李,跟著下樓。 忽然想起,那照片上傻不拉幾的那個女人和這個鐘琴很像,這樣想著,估計兩人關系還不錯,對人也沒那么冷了。 許挽很是悠閑,平時都是她們兩個女孩子拖東西,一來一回,胳膊算是廢了。 很久沒享受到這種有男人的福利了啊。 可惜好景不長,坐飛機的時候許挽和易燃吵了起來。 易燃:“憑什么我要一個人坐?” 許挽:“你年紀小嗎?一個人坐怎么了?” 易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