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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為了以后,出國一趟還是很有必要的?!?/br> 易燃淡淡的嗯了聲,臉色有些不自然,“我想跟你說件事?!?/br> 正吃著的許挽抬頭看他。 “……”易燃薅薅頭發,“算了,回去再說,你先吃飯?!?/br> 秦年說的很對,在能把握當下的時候就把握當下,讓所謂的現實破壞現有的生活,那是蠢材才干的事。 之后幾天兩人幾乎逛遍了昆明著名景點,許挽跑的腿都快斷了,感覺自己都瘦了不少。最坑爹的事,易燃這家伙竟然還帶著她去爬山,害的她一口氣喝了三大瓶水,結果還是累趴在半路上,被一群爺爺奶奶嘲笑。 “都怪你?!痹S挽趴在易燃背上,累的完全不想動。 她在他耳邊說話,易燃只覺得腹間一熱。 “是你平時不運動?!辈艜B練太極的爹爹婆婆都比不上。 許挽撇撇嘴。 最近她算是見識到了易燃每天是怎么過活的。 早上六點半起床跑步,不到一個小時不肯挺,她騎自行車都堅持不下來,只能在一邊坐著喝水玩手機。晚上還有所謂的康復訓練,俯臥撐仰臥起坐什么,太多了,她都不想數。 易燃也很犯愁。 許挽明顯是個小懶鬼,吃的東西多但是不長rou,很瘦,身體有點差,喜歡熬夜。 可惜他沒時間給人養胖養成好習慣。 只能等她回來再說了。 “易燃你有多高?”許挽閑的無聊跟他聊天。 “一八八?!?/br> 許挽摸摸他的頭,比劃。 “明明只有二十厘米,為什么我總感覺我一直都要仰視你呢?” 易燃咧了嘴角,“那就保持這樣的習慣?!?/br> “不要,”許挽揪他耳朵,“憑什么要我怕你,為什么你就不能聽我的?” 要不是她在背上,易燃都想把人按在地上好好“教訓”一頓。 沒大沒小,跟誰學的呢? 昨天晚上他家挽挽好像是在和莫橙聊天? 肯定是她把人教壞了,回去就把人刪掉。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雙更....深夜碼字,哦吼吼,簡直酸爽無比。 ☆、031 撩人 一大早上易燃就帶著人坐車去麗江。 他們直接到了古城,易燃安排客棧,許挽看了看,覺得住這種小房間還是挺有意思的,風景是一方面,重要是氛圍。 在這里時間都過得格外慢,連窗外的陽光都帶著倦意。 許挽趴在桌在上看窗外。 易燃辦完事情回來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心里有些無奈。 許挽實在是太嗜睡。 把人抱起來放床上,自己也順勢躺上去,結果沒想到沒等自己動手她就醒了。 許挽迷迷糊糊的,嗓子有些不舒服,“幾點了?” “還早,”易燃伸手捏捏她的臉,被人嫌棄的打下去,“才六點?!?/br> “早……早上?” “真不好意思,是晚上?!?/br> “……” 她睡了四五個小時。 許挽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易燃還是不依不饒,“你這樣我怕你是不是懷孕了?!?/br> 說完摸上人的肚子,怎么感覺手感不太對?他好像出來一趟還把人養瘦了。 許挽拉下他的手。 最近這人可沒少吃她豆腐。 “晚上去哪玩?” 易燃沒摸夠,直接翻身壓上去,覆上她還有些白的唇在齒間慢慢輾轉,大手在腰間游走,滿足的差點溢出聲。 這滋味不要太好。 許挽呼吸不過來,唇上還熱辣辣的,氣得推他,“疼死了?!?/br> 她聲音因為剛睡醒帶著點沙啞,染上情.欲的音調勾的人心神蕩漾。 易燃下手輕了些,像是安撫,含糊不清的說,“我也疼啊?!?/br> 許挽懶得理他。 知道她不信,拉起她抵在胸前的手就往身下探去。 許挽又不是傻子,想抽出來沒得逞,只能滿臉通紅的埋在他肩上罵他流氓。 易燃正享受著。 沒想到別人碰感覺這么好,他都有些舍不得放開。 “乖,”哄完又去親親她,“就一會?!?/br> 許挽腦子跟漿糊似得,聽他說一會就點點頭。 結果沒想到一會就是大半個小時,到最后許挽手酸的厲害,氣得眼睛都紅了易燃才罷休,放開之前還不忘咬著她的耳朵逼她說話。 “說你會想我?!?/br> 許挽掐他腰。 “不說我不放手?!?/br> 許挽沒辦法,湊到他耳邊不情愿的說了。 但是某人還是沒有放手的意思。 許挽:“?。。?!” 易燃咬她耳朵,語氣格外恨鐵不成鋼,“我怎么就這么喜歡你呢?” 許挽含淚望天。 這能怪我嗎? 弄到最后許挽背后都是一身汗,易燃卻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 洗澡換了衣服兩人才出門。 下樓的時候許挽被老板娘調戲了一番。 “晚上出門有什么好玩的,在房間里不好嗎?”老板娘拿著扇子邊扇風邊揶揄他們。 心虛的許挽尷尬的咳兩聲打算趕緊走人。 易燃臉皮厚,“燕姐說的是,我們會早點回來的?!?/br> 被叫做燕姐的老板娘咯咯地笑,“我給你們留門?!?/br> 古城的酒吧一條街,到了晚上顯得格外有情調,各種各樣特色酒吧,還有人粗著嗓子唱民謠。 許挽是個沒見識的,看見什么都好奇的過去湊熱鬧。 易燃耐著性子跟她講解,做導游。 “你是不是在這生活過?”許挽覺得聽他的語氣,像是很熟悉這里的樣子,還有他們住的客棧的老板娘。 易燃點點頭。 “燕姐是朋友的媳婦,他現在還在外邊,兩人去年為這件事鬧翻了,燕姐一個人帶著孩子到了麗江,朋友遠在國外,叮囑我時不時過來看看他們?!?/br> “哦,”許挽被他握著手,小藏獒的手暖暖的,有著明顯的繭,有時候搭在她腰上的時候有些癢。 “為什么要去當兵呢?” 易燃摩挲著她的手,認真想了想才說,“一開始單純是覺得有意思,再加上老爺子的壓力,我們易家欠陳家太多,易炎結婚生孩子去了,也只有我能做?!?/br> “后來,見識的越來越多,經歷也越來越多,就舍不得離開了?!?/br> 還有一點,他大概也是有些不安分的,對那些殺人放火的事情比別人要熱衷一些。 不過他不會告訴許挽。 許挽有些理解他了。 易燃只比她大一歲,看起來卻格外老成,尤其是留了胡子沒剪頭發的時候,簡直可以跟許知瀾媲美。 兩人隨便挑了一家酒吧。 普普通通的木椅子,擺的也只有啤酒。 挑了個小桌子,易燃直接叫了一箱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