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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用謝?!?/br> 秦年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人屁股上,“你給我乖一點?!?/br> 暴走的卞春秋咬牙切齒,“你他媽放我下來?!?/br> “呵呵?!?/br> 看著秦年把人塞進車里,易燃站了這么久倒是有些腿疼,坐在許挽旁邊看她數花椒,莫名其妙就是覺得很有意思。 “多少顆了?” “68?!痹S挽頭也不抬的回答。 “喝醉了?” 許挽皺著眉一臉正經的看著他,“沒有,沒有喝醉,我很清醒?!?/br> 嗯,很清醒,但是沒必要說這么多遍。 “困不困?” “不困?!?/br> 剛打算繼續聊下去,陳溫然來了。 看著滿桌的狼藉,陳溫然扶額。 “交給你了?!?/br> 易燃把許挽拎起來。 莫名背鍋的陳溫然:“……” 沒過一會,又來了一個人。 頂著一頭小卷毛,白色短袖淺藍色牛仔褲,臉上出奇的沒有笑意,在這吵雜的火鍋店里顯得格外出淤泥而不染。 易燃把許挽攔腰抱起來,見是他,眉頭一皺。 來人也不說什么,拉起睡的跟豬似得田曉默不作聲的走了,留給他們一個背影。 呵。 易燃冷笑。 這家伙還是這么裝逼。 小時候不知道是誰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邊。 “哥,出院了?”陳溫然正在幫莫橙清東西,不是很在意那個家伙,倒是易燃,這才剛回來沒多久吧? “還沒?!币兹嫉嗔恳粫?,還好不重,“走了?!?/br> “嗯?!?/br> 出了店子,許挽總是不老實動來動去,弄得他胳膊酸得很,傷口感覺要裂開。 “再動,”易燃咬她耳朵,“再動就吃了你?!?/br> 許挽目光迷離,有點沒聽懂他的意思,“清蒸還是紅燒?” 易燃笑笑,懶得和她計較,攔了輛計程車打算回自己的小公寓。 司機是個中年大叔,看他們這樣子以為易燃拐騙小姑娘,一臉防備,還偷偷打算打電話報警。 “師傅,這是我女朋友?!币兹加行o奈。 師傅一笑,“呵呵?!?/br> 易燃扶額。 順手把自個衣領拉開,給他看看傷口。 白紗布包著,幾乎纏著整個肩膀,隱隱有些紅色。 “剛從前線負傷回來,好不容易陪陪自己女朋友?!?/br> 師傅一瞥,瞧那傷口可不小,加上易燃這氣質,倒是信了他是軍人。 “小伙子這么拼啊,家里人不擔心?” 易燃笑笑,“最后一次,以后就不去了?!?/br> “為了女朋友?” “……”易燃給趴他身上的許挽換個舒服的睡姿,“差不多?!?/br> 這自然是假話,這件事跟許挽沒有半毛錢關系。 不過要是能早點遇到這姑娘,說不定他就能安分下來,小時候喜歡粘著許挽,完全是喜歡她身上那股安安靜靜的氣質。 被周圍人數落久了,他自己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直到遇到許挽,他才知道,原來真的有人就是這么乖。 不像他,一天不找事就渾身不舒服,骨子里就是欠收拾的。 到了地方,易燃搜便口袋也沒找到錢。 師傅:“……” “算了,”師傅擺擺手,“小伙子多注意身體,趕緊回家吧?!?/br> 易燃有些不好意思。 帶著人上了樓,腿上早就沒了力氣,癱在沙發上,也不理會一沙發的灰塵。 許挽還趴在他身上,手抱著他的脖子蹭。 大夏天的熱得不行,再加上被她這么一撩撥,易燃覺得自己快自燃了。 扒開許挽靠在他肩上的腦袋,看她臉通紅的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快起來?!?/br> 許挽抱得更緊了,又靠回去,熱氣呼在易燃脖子上。 簡直是煎熬。 再這么下去他肯定堅持不住。 “乖,起來,我去開空調?!?/br> 轉念一想,這里哪來的空調。 陽臺上涼快點,好不容易挪到靠椅上,易燃終于能歇會,涼風吹在汗濕的身上格外涼快,而許挽還是像樹袋熊一樣掛他身上。 易燃哭笑不得。 大概是風吹得舒服,許挽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見是他,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 “小藏獒?!笔种复林麧M是胡茬的下巴。 三個字,字字都像是在他心上打鼓。 “嗯?!?/br> 許挽喝了酒,唇色嫣紅,像極了那天的樣子。 “我們來聊聊天?”易燃提議。 許挽彎著腿不舒服,直接跨坐在人身上,實在是太困了,又倒回去。 易燃怕她摔下去,伸手抱著她的腰。 這姿勢…… 他從來沒覺得自己這么牛13過。 這種時候還沒動手。 秦年跟他說了,許挽這孩子比較單純,切忌cao之過急,要慢慢來,不能發脾氣,要溫柔點,不能沒事吃人豆腐,要斯文。 “為什么不接我電話?”易燃隨手扯了張紙給人扇風。 許挽額前的頭發被吹起來,滿足的哼哼,“不想接?!?/br> “……” 真是任性,你丫不想接就不接了? “為什么不想接?” “怕?!辈惶胝勥@個話題,“換個?!?/br> 易燃當然不會聽她的。 “怕什么?” 許挽不說話。 易燃心漸漸涼了下去。 她怕他。 過了會,許挽動動腦袋,在他耳朵邊上又說了三個字。 “對不起?!?/br> 呵。 他需要對不起嗎? “沒什么對不起的?!?/br> 沒想到許挽還沒說完,“我要走了?!?/br> “……” 原本躁動的心已經變得平靜,易燃覺得這滋味一點都不好受,比起以前每日被那玩意麻痹神經跟喪尸一樣,清醒后清楚的知道一切,更難受。 他像個乞丐一樣走上街頭,頭發長到肩上,眼窩深陷,瘦的像醫院里的標本,搶那些乞討孩子的飯碗,那些商販看見他就跑。 他對自己是厭惡的。 沉默比夜色還黑暗。 易燃忽然覺得肩上熱熱的。 把她扶起來,才發現許挽在哭。 易燃笑笑,“我都沒哭,你哭什么?” 許挽固執的繼續靠在他肩上,胳膊勒得他有些呼吸不過來。 “好了好了,”易燃拍拍她的背,“我又不會打你,不喜歡就不喜歡?!?/br> 許挽聲音悶悶的。 “誰說我不喜歡?” 易燃把她拎小雞似得拎起來,“你再說一遍?” “什么?” “剛剛的話?!?/br> “……” 易燃額頭抵著她的,藏不住笑,哄她,“乖,說了給你糖吃?!?/br> 許挽眼睛還是紅紅的,像是在想什么很重要的事情,過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