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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床的二號:天堂里你也是被窩cao的。 眾人:別別別,別拿紙了,讓我們流血至死吧。 黃段子許挽:天堂上還有翅膀云朵,可以羽毛py,云上py…… 讓高偉下不了床的二號:社會我挽哥,人污話也多。 被氣死的一號:……大家記得給我來年過節多燒點紙錢。 許挽笑著退了出來,想著還是要好好準備,就翻出歌詞背一下。 她唱的是一首陳粒的正趣果上果。歌詞很有意思,調調也很有意思。 比如一開始:你佩桃木降妖劍,她會一招不要臉,哇呀呀呀,輸在沒有錢,輸在沒有錢。你愿終老不羨仙,誰料溫柔終老空了長生殿,哎唏唏唏,敗給好容顏,敗給好容顏。 許挽越唱越有趣,完全沒注意到一邊的田曉背著她開了錄音。 一首歌唱完,田曉偷偷摸摸的存了下來,“小四你唱歌很好聽誒!” 許挽:“……” 還是頭一次有人說她唱歌好聽。 以前跟著易燃一起和何阿姨學兩只老虎的時候,他還整天嫌棄她聲音太難聽不讓唱,結果學了半個月她也沒學會,反而被易燃帶跑了音,把一首兒歌唱的四不像。 又想起這個名字,許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大概是真的有些太斤斤計較了,小藏獒不過是語氣重了些而已,再說他又不知道她的事情,也不是故意的。 看看田曉,覺得反正自己要走,走之前還是好好跟這個未成年談下心。 “老大?!?/br> 田曉被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己偷偷錄音被發現。 許挽不常喊她老大,因為她本來就比自己大兩歲,哦不,現在是三歲了,這樣喊總有些怪怪的。并且莫橙比她大四歲,莫橙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沉默了很久。 “怎怎怎怎么了?” “我跟易燃吵架了?!痹S挽眨著大眼睛,一雙眸子淡淡的,田曉卻看見了里面的委屈。 “怎么吵起來的啊,是不是他欺負你了?!”忽然男友力MAX的田曉一臉正氣。 “我給他打電話,他莫名其妙就發火,還吼我?!痹S挽說著說著自己都笑了,怎么感覺這樣一本正經的談心這么搞笑呢。 “你說了啥?” “哦,我就說了些有的沒的?!?/br> “……”田曉一臉你活該被罵的樣子,“你特地給你男朋友打電話就說這個,也不關心一下別人,我男神能不暴躁嗎?” “……”許挽很會抓重點,“他不是……” “哎呀,別說不是了,誰不知道我男神的脾氣,你看他身邊有母的嗎,連只母蚊子都會被他煞到?!?/br> “……”原來小藏獒已經可怕到這種地步了啊。 “今天老大給你好好分析一下,”田曉一拍大腿,“你喜歡我男神么?” 許挽淡定的搖搖頭,“我怎么知道?!?/br> “那這樣,跟他談戀愛你膈應么?”田曉接著問。 許挽沉默了。 好像……不排斥的啊。 畢竟人家小藏獒那么好的身材,雖然脾氣差了點,但是還能每天起早床給她買早飯,這對一向起不來的許挽來說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田曉看她這樣子心里了然。 這談戀愛嘛,不就是一層窗戶紙么,又不是那一層膜,那么難捅。 ☆、017 絕境 易燃一個人躺在他們平時斗地主的大石頭上,腦袋枕著手,抬頭看星星。 這鬼地方也只有這玩意好看。 原來的一副撲克牌打著打著,因為大壯輸太多撂挑子不干,被拿去生火了。這幾天雨多,現在這塊石頭上已經長滿青苔,摸上去滑溜溜的。 也只有他這個成天不洗衣服的人會躺在上面,要是阿祥看見了估計會嫌棄死他。 唯一的娛樂活動被取消,易燃只能無聊到看風景。 大壯那家伙又沒老婆孩子,這么貪錢做什么?像他這種工作,還能留條命去花不成。 易燃天馬行空的想著。 還有那人說的任務也還沒來,只是把他們帶到這個地方讓他們安心的等著,如此日復一日,大半個月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大壯是最先來的,估計是知道些什么,但是口風緊,一個字都不說。 易燃隨手掐了根草放在嘴里嚼,最近這幾天鹽也沒了,上邊的人不來送補給,他們只能自力更生,嘴巴里都能淡出鳥來。 剩下一截枯草,他煩躁的吐了出去。 草剛落地,一聲震人耳膜的“轟”。 他面前的破屋一下子被炸成了渣渣,飛濺的木屑似利劍般飛過來。 易燃在聲音響起的那一瞬間就翻身伏地,用那個大石頭擋住自己的身體,手摸向藏在石頭下的槍。 媽的,說什么來什么。 屋里面有大壯和阿祥在睡覺,還有那個他很看不順眼的臭小子,被這玩意一轟不知道死沒死。 眼前是一片火海,沒多久易燃就聽見旁邊的草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心里松了一口氣。 他像只獵豹匍匐在地上,渾身的肌rou緊繃,沒穿上衣,雖然一片漆黑,卻能感受到其中的爆發力驚人。 其他三個人終于摸了過來。 “媽的,陳巖那家伙也不給個提醒,說來就來,老子造這房子還花了不少心思!艸!”大壯胳膊上有些擦傷,但沒什么大礙。 他本來美夢做的好好的,忽然轟的一聲,剛到手的花姑娘就變成了一片血rou渣滓,要不是他心里素質好,說不定以后就不能人道了。 阿祥還行,雖然離爆炸的地方近,還好他平時喜歡躲在墻角睡,現在只是耳朵還有些耳鳴?!袄献觿傁吹囊路 ツ銒尩?,今天我祥哥要好好干一票,這些狗崽子一個都別想跑?!?/br> 說完拍拍身上的灰,拍了半天還是搞不干凈,直接不管了,坐在地上冷著臉拿槍裝子彈。 狀態最好的算是小天,他常年不睡覺,所以炸彈一來他就跑出去了。 “現在怎么辦?”大壯臉上的油彩都擋不住他的煞氣。 哦,剛剛他的私房錢就埋在被炸的那塊地方。 “上頭呢?”易燃帶好裝備,果然是離開的太久了,被個小炸彈就嚇成這樣。 手心還有些汗,忽然想起什么,在褲子口袋里摸摸。 還好沒掉。 “沒指示?!贝髩咽箘呸掇额^發,“媽的不會是讓我們來送死的吧!” 小天的臉一變,甚至有些蒼白。 “不可能?!币兹颊f,陳巖要是敢把他弄過來送死,他家易老爺能把他陳家給掀個底朝天?!皠e嘰嘰歪歪這么多,拿著東西去搞清楚情況,來多少殺多少就是了?!?/br> 說完他抬眼看對面的小天,直到把人看的再也裝不了。 小天也只是個剛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