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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你還是如此悶sao。 秦年帶著墨鏡,看不清他的臉色,一身咖啡色休閑裝把人襯的很是年輕,像個高中生。而實際上他比卞春秋大上五歲,今年已經二十六。 “十分鐘?!鼻啬昀浜咭宦?,“你對我就這么點耐心?” 她沒理他,面上淡淡的,像什么都沒聽見一樣去扯他的手。 她還是很惡心這人碰她。 秦年被氣笑了,忽然湊過去一手摟著她的腰,俯下身子咬她的耳朵,牙齒惡趣味的啃噬,“在床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副樣子?!?/br> 卞春秋推開他,耳朵差點被咬掉,冷著臉伸手給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周圍人看的更歡快了。 她轉身就走,毫不留情。 我來是為了這些年的情分給你個面子,既然你這么不要臉,我也沒必要顧忌什么了。 秦年扯下眼鏡,舌尖掃過門牙,不甘心的追了上去。 既然我回來了,就沒有再讓你逃的道理。 我的春秋。 ☆、015 她的回歸 這幾天許挽看著卞春秋總想跟她好好談一談,但是一向不善言辭的她真心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畢竟揭人傷疤這種事她還從來沒做過。 趴在床上翻翻聯系人,這手機是陳扶南給她新買的,還有些不適應。 忽然很想跟人打個電話傾訴一下。 手指滑到小藏獒三個字上,磨磨蹭蹭。 她覺得易哥哥的那個稱呼太羞恥,被人看見不好。而且易燃那人有心機的很,為了讓自己排在第一位特地加了個A,導致她每次給人打電話的時候都能看見易哥哥三個字,都快有陰影了。 在床上滾了兩圈。 不知道小藏獒現在在做什么。 許挽心里癢癢的,還是忍不住撥了過去。 兩分鐘后。 打不通? 也對,那家伙指不定在哪個山溝溝里呢,怎么可能有信號。 許挽把手機扔一邊,開始補眠,這幾天不知道為什么總是睡不好,在這樣下去她的黑眼圈就消不了了。 易燃的確在山溝溝里,而且是那種連村莊都沒有的山溝溝,這個鬼地方,連說中文的人都沒多少,聽著一堆鳥語,能把人整瘋。。 除了山就是樹,當然不是什么山清水秀,到處都是蟲蟻,樹早就被啃的只剩下空殼。 一塊空地上隨便搭了個草棚,外邊的大石頭上坐著三個人。 三個糙漢子圍在一起斗地主。 “兩個二?!币蝗四樅诘幕究床磺鍢幼?,還畫著油彩,那油彩像是早就長在了臉上一樣,隨便往哪個草叢一扎準不見人影。只依稀看的處是一張國字臉,粗黑的眉毛,嘴里叼著煙,敲著的二郎腿不停的抖。 “握草,你他娘還有這一手呢!”他旁邊一個稍微瘦小點的漢子眼睛睜的老大,出口成臟,“隊長就一張了?我的老婆本都快輸光了啊?!?/br> 被叫做隊長的人講煙灰彈掉,伸手敲他腦袋。 “吭”的一聲響,看樣子力道不輕。 “就你小子連話都說不清楚還成天罵人,那個姑娘能看上你?這錢還是留給我買煙酒吧?!?/br> “嘰嘰歪歪什么,”易燃口里也叼著煙,他臉上雖然比起他們白一點,卻也是黑出了天際,赤著膀子,褲腿卷到大腿根。 隨意甩出兩張牌,“雙王?!?/br> “我日!” 隊長氣得吧牌都摔了,“你他娘不是說你只有一張王的嗎?!” 易燃把手上的三代二甩出去,斜眼瞥他,邪里邪氣的彈彈煙灰,“我什么時候說過?是你自己想多了?!?/br> 被陰了一道的隊長使勁抓抓腦袋,“不玩了不玩了,都給我出去拉練?!?/br> 其他兩人沒動靜。 別看他說話這么牛氣沖沖的,其實他們隊里總共也就四個人。 隊長是叫大壯,十幾年的老兵了,瘦一點的是阿祥,一直跟在他身邊。還有一個估計是啞巴,新來的,以前出任務一直都是易燃大壯和阿祥,這次估計有些危險,上邊就多派了個人來。 頭說叫阿天就行,他也只是點了點頭,接著就成天抱著他的□□發呆,從不參與他們的活動。 易燃看他也不過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心里冷笑。 這年頭,他真是什么人都敢拉過來。 “易哥,你手機在響呢?!卑⑾檠奂?,指了指他放在地上的手機。 易燃把屏幕上糊的泥巴扒了下,只看見了挽挽兩個字。莫名心里有些驚訝,剛想接,手還沒碰到屏幕,就關了機。 cao! 沒電了。 說實話,這破爛能堅持到今天才關機也算是堅強。 可在這個時候關機?! 是存心想氣它他? 易燃想打人,煩躁的揮揮手,抖落幾滴汗珠。 這里天氣熱死人,這幾天把一向怕熱的他折騰的夠嗆,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泡在后山的湖里。 只是湖里什么東西都有,上次他就差點被一條蟒蛇逮住,還好帶了刀。 所以那天晚上他們吃的蛇rou。 “我出去一趟?!?/br> 大壯笑瞇瞇的伸手,腿也不抖了。 易燃給他幾張紅票子,帶著槍離開。 開著隊里唯一的一輛破越野車飚了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店鋪,一路上泥土翻飛,把周圍的稀有動物都嚇跑不少。 在那買了一包煙邊抽邊等,手機能開機了,他卻婆婆mama起來。 他在思考一個很深沉的問題。 想著想著天就黑了,這里治安不好,肥頭大耳的老板老早就開始趕人要關門。 趕到易燃這里的時候,易燃瞥了他一眼。 老板也算是懂得察言觀色,搓著手滿臉堆笑,cao著一口不知道什么口音的中文。 “小兄弟,咱們做生意也不容易,你看這大晚上的,我家媳婦兒子還等著我回去吃飯呢?!?/br> 易燃抽完最后一根煙,“你有媳婦?” 老板一臉迷茫的點點頭。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難搞懂了啊。 易燃換了個舒適的坐姿,“平時給你老婆打電話都說些什么?” 老板:“……” 見他臉色越來越黑,老板趕緊老實交代,“問問家里情況什么的,孩子啊,今天吃了什么菜……” 吃飯? 這是個好話題。 易燃掏出一張皺皺的紅票子拍在桌子上,起身離開。 留下老板摸著錢樂得嘴都合不上。 人民幣。 還是紅票子。 他這口半熟普通話果然學的值。 易燃這次回去只用了半個小時,剎車的時候一個轉彎掃起的泥巴濺了阿祥一身。 “易哥,不帶這樣的啊,我這衣服剛洗的?!?/br> 一邊的大壯又敲他腦袋,“這里就幾個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