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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字招牌以及赫赫有名的招商銀行,商學院修的跟外面的商業用樓沒什么兩樣,甚至為了未來的資本家們的身體健康著想,還建了一層樓的健身房,各項設施應有盡有。 許挽對健身不感冒,直接到了三樓,看著田曉拆開那個大包裹,饑渴的咽了咽口水。 全身都是灰棕色毛的泰迪熊一個人根本抱不起來,還有那雙極黑的眼睛,許挽總覺得和某人特別像。 她們挨個□□了一番才肯放手。 嘗到甜頭的許挽:媽的,她今天一定要把這玩意搞到手。 沒多久,人漸漸多了起來,剛開始兩個院的還有些拘謹,不過在田曉的扯淡之下很快就進入了氛圍。 畢竟她們外院的妹子也饑渴很久了…… 許挽靜靜地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喝果汁,發著呆。 忽然感覺自己旁邊的沙發凹下去一塊,許挽一轉頭就看見了易燃。 他今天還是短袖運動褲球鞋,高大的身子靠在沙發上,大長腿屈著,看起來有些疲倦。 “你怎么也來了?”許挽問他。 “給你送點東西?!?/br> 許挽這才注意到他手上還提著東西,是個小盒子。 易燃遞給她。 “我媽做的,讓我拿來給你嘗嘗,”易燃看著她一臉興奮的表情也彎了嘴角,心里的陰霾少了些。 今天以前的兄弟給他打電話,有點事缺個人,想請他去一趟。地方還比較遠,可能要出國。 說實話,經過了那件事,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不想再回到那個地方。但那人既然能打電話給他,恐怕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 而通常這個時候,他拒絕不了。 “你來聯誼?” 許挽擺擺手,“我單純是為了那個熊?!?/br> 易燃看看那玩意,點點頭,確實,小姑娘都喜歡這種毛茸茸東西。 他們這個地方恰好在角落,兩人吃著小蛋糕喝著果汁,倒也安逸。 聯誼快結束的時候田曉才說了游戲規則。 天花板上有一些氫氣球,田曉拿著話筒嘶吼,“同志們,別矜持了,看看天花板,氣球誰扎破的多,泰迪熊就歸誰?!?/br> 妹子們看看自己的身高——穿著八厘米的高跟鞋也夠不著。 漢子們倒是可是一展拳腳。 這就是田曉的本意: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還能增進感情。 許挽迷茫了,看看周圍的小凳子,還是打算試試。 易燃忽然抓住她的手腕,蹲在地上,拍拍自己的肩。 “上來?!?/br> 他要背她? 這倒是個好主意。 結果剛搭上手,就看見易燃一臉無奈。 “坐上來?!?/br> 許挽:“……” 哥,咱們沒必要這么拼的。 不過許挽同學向來是口嫌體正直,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了他肩上。 開始奔三之路的許挽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小時候被許知瀾成天扛在肩上的那些日子。 易燃兩手抓著她的腳踝,起身的時候順走了桌上的圓珠筆,遞給許挽?!坝眠@個扎?!?/br> 許挽拿著筆晃了兩下,抱著他的頭才穩住身子。 被擋住眼睛的易燃:“……” 他把她的手放在頭上起了身。 接著就是極有節奏的“碰”“碰”。 圍觀群眾傻眼了,田曉也傻眼了。 小美女們氣得高跟鞋踩的登登響。 田曉感慨,還好今天蘇連清有事沒來,不然估計能把這里給強拆了。 一邊的莫橙嘆口氣,“田曉還是太低估許挽了?!?/br> 卞春秋贊同的點點頭。 事后田曉采訪許挽同學,問她當時感受如何。 許挽同學意味深長的說,原來三米高空的空氣真的那么清新。 易燃一米九,許挽一米六八。 最后許挽成功在眾人的紅眼中拿到了心心念的大熊。 只是…… 她高估了自己的身高。 一米八的熊被她抱著,除了滑稽就是滑稽,比起她抱熊,更像是熊拖著她。而且此熊腰極粗,她兩只手抱都有些吃力。 外院的妹子和商院的漢子給電話號碼的給電話號碼,撩妹的撩妹,撩漢的撩漢,結束的時候還頗有些難分難舍的感覺。 田曉莫橙卞春秋很有默契的把她一個人丟下,結伴回宿舍去了。 許挽只好跟著易燃。 帶著小姑娘走在林蔭道上,易燃胳膊里夾著那只泰迪熊,他這樣看起來,跟溜著玩似得。 氣氛有些微妙。 許挽知道他應該是有什么事情,但是又覺得以自己這個半路兄弟的身份也不好意思開口問他。 結果是一路沉默到把許挽送回宿舍。 臨走時,許挽還是開了口。 “易哥哥?!?/br> 易燃回頭,看見她被那只大熊擋住只露出一個小腦袋的樣子,眼底滿是笑意。 許挽也知道自己這樣子挺滑稽的,再加上那樣喊他確實有些打趣的意味在里面,結果還沒打趣到別人,倒把自己弄尷尬了。 他雙手插在口袋里,好整以暇的聽她說話。 “其實有時候我也會挺不高興的的,你要是心情不好的話就找人打電話談談心,要是打電話解決不了問題……”許挽仔細想想,“那你就打人吧,剛好是你的強項?!?/br> 易燃笑的更歡了。 許挽:…… 她是不是說錯了什么? 沒等她想明白,易燃就轉身朝自己宿舍走去,背著她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什么事。 許挽把熊向上提一提,也轉身回宿舍。 晚上睡覺的時候許挽在床上滾了半天都沒睡著,抱著今天剛贏的熊,雖然這熊占了她大半個床位。 最后還是起來打開筆記本,翻出一部老電影看了起來。 這部電影她看了很多遍,評價也很好。但她一直覺得,電影畢竟只是一種藝術表達形式,有些許的夸張成分在里面。 她不信,在一個人遭受了那樣的屈辱之后,還能對那些曾經侮辱她,當眾撕開她衣服的人一笑泯恩仇,當做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繼續相處。 當Malena剪去長發,坐上那把椅子的時候,一群男人圍上來想替她點燃香煙。她看了看這些人,眼神迷茫,最后卻還是煙霧繚繞,迷了人的眼。 從無辜到墮落,從墮落到自我救贖,人們曾以為的成了現實,人們曾以為的只是臆想。虛虛實實,已無力再管。那這到底是對現實的屈服,還是真的將過去翻篇? 不知道第幾次看到這個畫面。 一群老女人扯著Malena金色的頭發,拖到大街上,她們用最骯臟的詞咒罵她,撕她的衣服,衣不遮體。Malena拼命想維護自己僅有的尊嚴,縮成一團,躲開那些人尖厲的爪子。結果只能朝著那些曾經在她